宸王看着抬出来的自家儿子,嫌弃的挥了挥袖子。恭敬地向凌俏梅道歉“真是不好意思,逆子打扰了白管事的生日宴。”凌俏梅没有表情,眼睛斜斜的望着宸王,又是一个老狐狸,漫不经心的行了个礼道:“王爷言重了,王爷节哀。”凌俏梅指向闽南宁“草民请陛下恕罪。草民让陛下受惊了。”宸王一听急忙行礼“六百国宸王参见玉塑陛下。”闽南宁不轻不重的向宸王说:“请起。”凌俏梅看着眼前的两座大佛,慢慢去斗吧,两只老狐狸。然后转身朝宾客多的地方走去,你们的戏我可不想参演。凌俏梅清了清嗓子“大家不辞辛劳,远道而来。不想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扰了大家的兴致。给白某一个面子,请大家移步飘香楼。今晚不醉不归。”刘老摸着他的胡子,这娃娃不错。转身看向身后的人“丝儿,不错吧,配的上你了。”刘尧丝依然的冰山脸没有表情。只是抬起眼看了凌俏梅一下问道“她为什么要穿男装?”刘老摸着自己的胡子道“女子经商本就不易,更何况做的如此的好。她长的也好,易男易女,穿男装更好一点。这世界上能看出她是女装的没有几个人,这伪装术很高超,爷爷开始也没看出来。”刘尧丝没有说话了,刘老知道,自家孙子该是应的。刘老看着周围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便带着刘尧丝走向凌俏梅“白管事,这是我孙儿。刘尧丝。”凌俏梅看着刘尧丝随便行了个礼。刘尧丝依旧一副冰山脸,就轻轻点了点头。凌俏梅扯了扯嘴角。这人真高冷,真是想上去揍他两下。偏偏那脸又生不错,让做为颜控的凌俏梅有点不爽。“刘老,你们六百国的世子死在我这里,待我向宸王陪个不是。”刘老和蔼的笑着“丫头都说了,老夫我还有不应的道理。”凌俏梅俏皮的笑了笑“还请刘老,刘少爷,移步飘香楼。”刘老点了点头,带着刘尧丝走了,天啊,这俩爷孙是想干嘛,这爷爷是天神了,都和我一个级别了,那孙子也是个成神的人了。看来这野心是有点大啊!还想打我的注意,看来要找个人来场甜甜的恋爱啦。
凌俏梅看着你恭维我一句,我恭维你一句的宸王和闽南宁,不屑的走了过去“陛下,宸王,能否给草民一个面子,移架飘香楼。”闽南宁略带歉意的说道“本皇还有公务处理,就先走了,白管事有时间来皇宫玩啊!”然后轻飘飘的走了。宸王也以为子办理丧事走了。看来,这是想要打仗的节奏啊!怪不得闽南宁这个大忙人也会来,传闻国库空虚,看来是真的。又有的赚了。凌俏梅嘴角带着笑意,坐在九黎身上,朝丞相府飞去。
一路上,凌俏梅都是嘴角带笑的,快到秋水涯的时候,凌俏梅笑的更开了,九黎不解“你在笑什么?不就是蹲着几个毛小子吗?你至于吗?”凌俏梅从九黎身上下来,浮在空中“就是毛小子才好笑啊,对了,你代表鬼医去一趟飘香楼。祝白管事福如东海哈!”九黎瞪了凌俏梅一眼“疯女人!”凌俏梅看着九黎走远了,便向着秋水涯飞去,“呦,来那么早呢!”“阁下究竟何意?”凌俏梅看着面前的黑衣人,脸上带着和她在同一家制作的面具。只是花纹和样式,还有代表的身份都不一样而已。“无意!”黑衣人看着凌俏梅的面具,有丝疑惑,不过稍纵即逝。“阁下必定知道合欢楼吧!”凌俏梅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知道那又何必给自己找麻烦。我们合欢楼也不是想要为难阁下,只是阁下几次三番坏我们的事~”凌俏梅伸手一摘,手里就拿着一片叶子了。拿嘴边轻轻一吹,竹林里的落叶如蝴蝶般飞舞起来,传来一阵阵尸体落地的声音。凌俏梅邪魅的笑了笑“不用客气,鬼医就是这个脾气,不带走点什么,心里不好受啊!”黑衣人面露惊讶。凌俏梅丢了叶子,腾升而起,看来小欢欢最近有点贪玩啊。凌俏梅继续向丞相府飞去,这次护卫加了不少啊。不过能奈我何。凌俏梅就飘在莫沙的头上,不过距离很远,以莫沙的神识根本就发现不了。凌俏梅刷一下的,落在了莫沙的面前,“呦,好了啊!”莫沙脸色不好的看着凌俏梅“拖你的福”凌俏梅毫不客气的走进大厅住在了主位上。翘着个二郎腿,“我要的东西喃?”莫沙走进大厅没好声的说道“没有,早就没有了。”凌俏梅依旧笑着,但是眼里尽是杀气“哦,是吗?你莫家的传家宝就没了!”莫沙自己到了一杯菜,坐在副位上,咬牙切齿道“你以为呐,你想要的万年冰蚕早就被大人拿走了!”凌俏梅还是笑着,看莫沙这副样子应该没说假话,但是这大人又是那位,看来又有人想和我做对,不给他个下马威看看怕是不行了。但是还不能杀莫沙,只能语言恐吓了,虽然肯定没什么作用。凌俏梅一个单手撑,站在了莫沙面前,凌俏梅一使劲,莫沙顿时感觉呼吸不过来了,“凌俏,你——敢”凌俏梅转了转手,“我都不想碰到你,害我浪费了这么多的神识,你说要怎么算啊?”莫沙眼睛睁的很大,惊恐的望着凌俏梅,嘴角已经溢出血了,凌俏梅看目的达到了,便把神识收了起来。莫沙摸着自己的脖子,眼睛通红,望着凌俏梅“凌俏,大人很欣赏你,如果你加入,大人可以把万年冰蚕给你。”凌俏梅一脚踩在莫沙面前的桌子上,莫沙明显的看到,要碎了。凌俏梅从怀里掏出一粒药,喂进莫沙的嘴里,莫沙吓的在那里用手呕,凌俏梅还是笑着,莫沙觉得这就是地下来的鬼魅。“没用的,入口即化,这就是鬼医药的特点。也什么,就是把你好不容易练成的仙体给毁了而已。”莫沙生无可恋的呆坐在地上,凌俏梅感觉有些不忍,转念一想要怪就怪你的组织吧。“给你们大人带话,叫他洗干净脖子。”莫沙看着凌俏梅远去的背影,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