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裳,你过来啊!”果然,白绯裳的灵感总是坏的灵。
小静和夭夭硬拉着白绯裳,拖到了麦葭烨面前,又被大家以没地方为借口挤到了麦葭烨身边的位置。漂亮的烛光映着白绯裳红扑扑的脸颊,煞是迷人!
“有我。”麦葭烨的手从桌子下拉过白绯裳的手,任凭白绯裳怎么拽,也不撒手。
大家很有默契的把二人围在中间,小静最阴险,所以坏事都是她来干。
“麦葭烨大帅哥,你愿意守护、爱着白绯裳这个蛋白质吗?”小静学着牧师的口吻问道。
小毛也严肃的问道:“白绯裳小姐,你愿意收了麦葭烨这个混蛋吗?”
“阿里路亚!阿里路亚!”秀才和校草居然开始吟唱。
夭夭在胸口划着“十”字,雷子光也闭着眼睛比划着。
在摇摇晃晃的烛光里,白绯裳穿着洁白的婚纱,宛若盛开的白玫瑰,纤细的手臂挽着一袭燕尾服的麦葭烨,麦葭烨低头,如星辰的眸子化做一汪暖洋……神父站在天主像前捧着《圣经》,庄严而神圣宣读……
“我愿意。”
“我愿意。”
“喂,你说他们在想什么啊?”小静看着神游太虚的白绯裳、麦葭烨二人,实在是不明白,二人在想什么,傻了吗!
“我们给她们拍一张照片怎么样?”夭夭举起手机。
“好啊,好啊!”
“1。2。3田七!”
咔。闪光灯闪过,画面定格:
夭夭靠着小静,小静坏笑着双手推着白绯裳的背,白绯裳惊愕的回头身子扑进麦葭烨的怀里,麦葭烨的嘴贴在了白绯裳的脸上,小毛嘴巴张成“O”型,鬼揪着嘴试图亲某人;小胖站在后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秀才和校草比较默契的看着对方。雷子光是最可爱的,比着胜利的手势。
“好啦!”
“哇!好丑啊!”
“重来了!”
小静不满意的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可是,手机被雷子光保管着,任凭小静怎么威逼利诱都是无效的,夭夭得意的看着气鼓鼓的小静。
“吹蜡烛喽!”
“HAPPY!”
“呼……”
众人非常默契的一起吹灭了蜡烛,麦葭烨开心的笑了……那少年笑了,像梨花一样甜……
江桥。
月影在江面上荡来荡去,碎了,有风拂过,又圆了。
“裳。”
“怎么了?”白绯裳抬起脸,看着身边的麦葭烨,温柔的笑了。
“没有。”麦葭烨摇摇头,也笑了。
白绯裳笑着伸出手,在麦葭烨的脸上轻轻的擦着,“蛋糕,没弄干净,小静也真是的,好好的蛋糕非要摸在脸上。”
麦葭烨没动,感受着冰凉的指腹摩擦着他的脸颊,心就如天上的月,圆了。
“我可以吻你吗?裳。”
白绯裳点点头,闭上眼睛,送上了自己的唇,麦葭烨微笑着,捧起白绯裳的脸,慢慢的、颤抖的、紧张的吻了她的唇。
“绯裳,我爱你。”
麦葭烨大力的抱住白绯裳,似乎这是最后一次拥抱一样,白绯裳感觉自己要被麦葭烨揉进他身体了,轻轻的颦眉。
“葭烨,我们交往吧!”
白绯裳抬头看着麦葭烨,小鹿一样的眸子里是倔强、是坚强、是真诚。
“真的不是做梦吗?”
“嗯,虽然,我还不爱你,但是,我愿意试一试。麦葭烨,你愿意吗?”
“我愿意!”
麦葭烨激动的抱起白绯裳,高兴的抱着白绯裳转圈。爱情转了一个圈,他终于如愿的叫了一声:绯裳老婆!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傅文博忘了一眼江桥上的明月,笑了,潇洒打开了保时捷的车门,坐到了叶子身边。
“找到答案了吗?”
傅文博推了一下眼镜,淡淡的说,“我娶你,是因为你有了我的孩子,这与爱情无关。”
叶子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喊:“为什么啊!我哪点比不过她!你说!你生病了她都没来看你!现在又勾搭上了别人……”
“啪”
傅文博黑着脸打了杨光叶子一个嘴巴。
“傅文博你……”叶子不敢置信的捂着脸,傅文博突然恶魔般的笑了,隐在眼镜后的眼睛,带着嗜血与仇恨的红光。性感的红唇凑近了叶子的耳朵,暧昧的说:“样光叶子,我傅文博栽在你手里,我认了,但是,你别想我永远控住我。对于你破坏我和绯裳的小伎俩,我也不屑与你计较,现在,你最好给我安心的养胎,否则,别怪我……傅文博无情!”
“你……”叶子怒视着傅文博,手还捂着肿起的脸。
“呵呵,叶子,怎么不装下去了啊!你以为我就真的会相信你的谎言吗?你知道我为什么问你那个问题吗?”
你会爱我多久?”
我会一直爱你,即使你已经忘了我……
叶子记得,她当时回答后,傅文博只是高深莫测的笑了,就像现在一样。
“你知道,绯裳怎么说吗?”
叶子错愕的摇摇头。
“她说,‘她爱我从这里到太阳,再回来这么远’。她永远是那么可爱。”傅文博眼神突然变得温柔,仿佛刚刚嗜血。暴力的是傅文博是错觉一样。傅文博骨子里还是那个傅文博,干净的像矿泉水一样的大男孩,如今,矿泉水被人打开了,清澈的水溢出,最后被染成什么颜色,谁也不知道。
“呵呵,想想我对绯裳真的很过分,我总是忙着工作,很少陪她,明明答应了她要和她约会,却总是违约。她被压在废墟里时,手里还握着我送的玩偶,在她住院的时候,需要输血的时候,我却喝得烂醉,而且还出了轨;当她被你推进讲水的时候,我就想,一定要绯裳活,然后,我要和你一起死在江水里,救赎我所犯的错……可惜,我居然连爱的人,都分不清,叶子,你真的教会我很多东西!我真要感谢你!”
叶子感觉自己的天要塌了,可是,仅有骄傲让她没有陆慌而逃,而是僵硬着抬着头颅,大眼睛死寂一片,饱满盈润的唇动了动,“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