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为什么你迟到却不准我们迟到?”
“等你到老师这么大你也可以迟到。”也许一个人懂得的只是越多也就越包容,现在的我拿到学士学位,马上攻读硕士,身边的人都以为我会很狂,然后并没有,变得谦逊很多,要完善要深入了解的东西太多,不敢居傲。
“汉语的“汉”字为什么是汉不是北”
“我们为什么称本国为汉朝?”
老师我们并不想知道这些,同桌小声嘀咕,“如果我吃了一颗草莓好吃,我不想见一下果农。”
后排有个同学可能刚睡醒,直接说,“你在说什么啊?”哄堂大笑。
ppt上展示的出土的双手环抱在胸前的小人,老师说,那里放的是兵器。无实物表演吗,我立刻学了一模一样的姿势,“快,把我的兵器拿来。”同桌秒懂,很快我的手里多了一只拆开的笔。前面的同学估计是被我俩的幼稚行为逗笑了,肩膀不停抽动。
我有个朋友梦梦也是这样,笑的时候不发出任何声音,笑的倒在地上,哈哈大笑的那种,然后我每次都拍拍她的肩膀说“别哭啦别哭啦,没什么大不了。”其实我故意反着说的。
茉茉每次借完东西还我都会笑着来一句,“我是不会对你说谢谢的。”
而我则同样不客气的说,“嗯嗯可是你已经说过啦。”
我们不厌其烦地将这种幼稚把戏继续下去。老师的课并不算无聊,但我的目光已经完全离不开对面山上的两朵大团大团的云,
每次听翻唱的“愿你抚琴有人听,愿你心事有人叙,愿来世我们还能不期而遇。”都会牵挂远方的挚友。
“路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谁写的,很多人潜意识下觉得是李白,其实是杜甫写的《月夜忆舍弟》。古人书信很慢,古人没有被太多信息分神,所以这样遥远苍茫的日子才会诞生这样充满意境的诗句。
也许像昨天的节日一样,白露,紧接着就是霜降。
走在路上,回头看看,路两边整齐的像裁剪过的梧桐树,排列的像教堂的
踏下那片阶梯,我觉得我绝对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时刻没忘记要做,一个有用的人。不止对别人,也向着自己。
食品质量高,味道好。所以不愁卖,通常是还没出摊就有人排队,卖完就走那种。所以传开了限量。一旦限量,肯定遭到疯抢。
他这种不争不抢的性格,一定会被欺负。
被欺负了咽不下这口气,肯定会加速他的黑化。
牧修离用嘴喂他饼干吃的时候,韩北杨凝视他的眼睛,用两只手放在他的脸两侧,把他拉过来,那个样子很像接吻。公司年会,几个哥哥都喝啤酒,只有他一个人喝牛奶,他的啤酒被哥哥们没收了。
13岁的牧修离只是一个奶声奶气的小孩子,会摇着哥哥的手说,“陪我逛街好不好?”如果哥哥不愿意,他就略带撒娇地说,“好不好嘛?”他的皮肤很白,接近象牙白,唇红齿白的高级脸,真的很难很难拒绝。韩北杨每次都被他闹的没办法,好好好去去去。
每次哥哥们起来后都要想法设法把他给弄起来,掀开被子一角,他又重新把被子蒙在头上,然后用毛茸茸的东西饶痒痒,才不情不愿的起来穿衣服,头发翘翘的,眉毛有淡淡的粉色,线条流畅,漫画骨架,什么衣服都能穿出一种高级感。完全没睡醒,熟睡中的他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睛有时会有轻微的颤动,像是梦中受到惊吓,“烦恼都离我的离离远一点”他后来学了一个乖,把韩北杨的手扯过来,手掌枕在脸下。露出甜甜睡梦的表情。等他醒来,韩北杨的手都麻了。“唯,离离朋友你要赔诶。”
五年之后,牧修离长成翩翩的少年,人群中无比耀眼,不再是那个在自己的照看下,他知道离离到现在还怕鬼怕黑怕虫子。“这是我一个关系很好的哥哥。”这是他对自己的介绍。“拥抱一下吧。”隔了五年的时光空间和经历变迁,两个人再次相拥。以前的牧修离身上是纯牛奶的淡淡奶香。有次北杨问他,“你像纪梵希的小熊宝宝?”他扯着他的两个小兔子耳朵学着卡通强调,“你的宝宝就你的宝宝,还分什么纪梵希?”
“我喜欢看你戴绢花。”
却没料到她不依不饶地说“你喜欢我就直说嘛还说什么喜欢看我戴。”
有的人你永远也比不过,即使他们分离很久,即使他们断了联系,但是他的容貌,言语,小动作刻画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因为以前习惯了一个半小时下一次课,常常连坐3个小时,所以这样的学习强度根本不算什么,她担心的也只是期末挂科。毕竟要考教资要备考四级,还要分时间给自己的爱好。第一次被时间逼到墙角。
没有通告的那几年,他就做自己喜欢的东西。也是从那个时候,他习惯了无人问津,所以现在即使拥有了很多追捧者,也不大高兴的起来,更多的是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他知道粉丝只是陪他一段时间的人。
他这些年沉默了很多。喝了酒后,话渐渐多起来,他夺过话筒唱了一首日语歌,那一瞬间我差点以为,离离又回来了。可是他现在身高直逼我的个头。
我大概还能故作轻松地举起酒杯,说“嗨你好。”可是我说不出口。我的思维很混乱。
她的画开始收费,有了稳定收入来源,可以有更好的创作环境。收费除了人们眼中功利的攻击外,也意味着她的画有价值。被大众所认可所接受。
用什么来交换好呢?好像除了自己,都不算珍贵。金钱她有,权利她有,追求者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