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些歌手火一阵子就不火了,而乐坛的顶尖歌唱家的音线是我即使走在大街上,也会愿意去问一下,这只歌是谁唱的?
可是仅凭坚持和热爱是不一定能成功的,有时候还要一点机遇。机遇来了就要拼命抓住。在不违背道德和伤害他人的情况下,我们提倡尽可能的做自己。我们常常羡慕别人,错把欣赏当羡慕。羡慕她长得美,羡慕她家境好,羡慕她学习好…仔细想想和自己好像并没有多大关系。你还是你,她还是她。并不会因为羡慕,你第二天就变成她。现实一目了然。等你充分关注自己的生活后,你会发现一切变得轻松。
我不懂为什么在一个佛教展览馆,工作者要塞给我一本佛教基本理论知识的小册子,还说是限量赠送。据我观察,那些标价昂贵的物品,少有人问津,我偏不喜欢与人争抢,凑什么热闹,有时候态度不好,是被大多人吵吵闹闹地问和反复一千遍地问了烦了,你也知道反反复复看同一遍广告。
她的抗压能力大得惊人。越到关键时刻,爆发力越强。由此才一举把她送进了中国名校。爸爸在和老友碰面聚餐时喝醉了,还忍不住又夸奖了一遍,女儿真是很长脸,还不厌其烦地领着朋友去看女儿床底捆的整整齐齐的试卷,每一页红笔黑笔标记,认真从不敷衍,只有这样才出成绩。父亲双目含泪,浅初本以为会不好意思可她的视线也模糊了。她没想到的是,平时扛起全家责任的父亲也会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而父亲则是通过高考发现女儿坚韧不拔和真的每天熬到直接趴在书桌上复习的睡过去,为了节省时间,甚至在大年夜都在学习,窗外是绚烂五彩的烟火,不去拜年,是为了真的多写一道题多背一个公式。
高考前一天感冒了,但还好是轻微。父母都伤心于命运怎么不眷顾一下这个小姑娘。结果她没有抱怨,反而安慰父母亲,“我不是没发烧嘛,小感冒算什么,比中药还苦的咖啡我都喝了不知多少…”说不下去了,自己也有些哽咽。女儿都这么坚强了,父母亲也没话好说。
揭榜那天,浅初很平静。她和班主任说“我尽力了。”从头到尾,都只有这一句话,她就像一个喜欢收集各种情绪的人,因为浅初会提前给他剧透她的生活内容,包括她的很多人却不明白自身有多美好。我在16岁不明白这个道理,摔得很重。但是三年之后,我希望自己可以狂得起来,做一团狂风,卷起风云。不是成不了气候。
卓卓问我,“谁又官宣了?”我说不知道啊,“你刚刚发的”,我秒懂,看来和一博说的一样,“我们这队审题能力都不大好。”
所有裙子穿着看起来都很休闲。因为适合休闲风。
大概每个人做完一件事,都是期待能从别人那里得到反馈的吧。努力在达到某个程度后,怎么都无法再进步。
不管是说话、演讲还是做事情,都有一种律动,节奏感很重要。每个人运行在自己的轨道里,应该也一定得是有条不紊的。
当初盲目地对你好是因为你长得很像很像我的一位故人。但没必要说了吧,反正都断干净了。
不是所有话都要说出来的,不要企图把所有空间填满,应该适当留白。
当我拥有的时候,觉得理所当然。
当我失去的时候,为什么不能平静对待。
就像拥有时一样。也许我心里,不管拥有还是失去,潜意识里都已经把它划分成自己的归属品。
我在等那个不确定的回音时浪费了太多时间。以至于给了确定的答案时,我反而没那麽快接受了,总觉得它不真实。
我发现在大人那里动不动是十年,而在我们学生这里,是一个又一个的三年。
你说你没有时间准备,大家时间都是一样。这个纵然时光老人想偏心,也无从偏心起。
我其实怕听到消息,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关于我自己还好些,怕来源于家里亲人。亲人亲戚这样庞大的一个与你有些直接间接血缘关系的人。我有个同学曾认真告诉我,“有时我坐在教室,我都会担心我妈一个人在田里做事别出现什么意外了。”我很想大笑,可他说的那么认真,我几乎差点又落下泪。是啊,蛇或者中暑再或者毒虫,哪一个要不了命。
忘记不了,去田里找奶奶的时候,奶奶直接挎着篮子晕倒了,40多度的天,我出来送个水都热的不行,她却蹲在地面拔了一下午的草。中暑晕倒,老半天才恢复。可是吓坏了家里人。孩子的担忧在父母看不到甚至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但他们远比父母想的要懂事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