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夜,那个帅气的“鬼怪哥哥”,用一只手把我带过去,他立马不干了,跑过来拉着我就跑,“不拍了不拍了,你要想拍,待会找个女生再合影。”怎么了啊?
我喜欢上一只鬼。活着的能喘气的鬼。
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很淡薄,一边享受着他对我的好,一边无爱无伤。提不起任何激动,心里平静的像深深的水底。
“他不是不喜欢你,他是接受不了突然多了一个姐夫。有一个人来和他抢姐姐了。”
陈橙很反常,他对他说“滚,我讨厌你。”也在我面前说,“姐,我讨厌他。”我不知道和他说什么,因为和小孩子说这些道理,他未必听得懂。
堂姐劝他,“你别再闹,你这样做无疑在伤你姐的心,她对你白好了,你让她夹在中间这样为难。”
怎会,这不是本意。
就如,第一次知道我谈恋爱了,我有男朋友,听我说起学校的事,他第一反应是转过脸,然后说“太好了,终于没人可我抢零食了。”以后会嫁给谁,连我自己都没有概念。我打算26岁就结婚。还是丫丫好点,她永远知道怎么做。怎么做最好。
非别人发表的纸质的书不看。我迅速走过那段痛苦甚至是窒息的无人问津的岁月。现在看起来有多信手拈来,毫不费力,当初爬出来就有多困难。你自己想去。
是不是我不给你发消息,你也不会给我发消息,那好吧。
“我觉得我过得好苦”
祈祷吧,祈祷的话就一定有用。
你不是说你相信我吗?
打开我们的聊天框,只是为了翻看那些有趣的对话。其实没有未来的,我们都清楚。
你天天让我写,可我已经写了一本了。我们不需要你了,我们已经有薇薇安,她在这个题材已经写到大神级别的地步了。
眼看着曾经喜欢过的人一点点被拖进世俗的深渊。我那么软弱,头发蓬松还乱。
我们怎么去辨别谎话和故意说的玩笑话。
拉扯出几种人格。那个本我在哪?
绚烂的霓虹,纠缠住人的视线。他事现没说。
我们都在替对方做决定。
我真的会走。那个时候我就发誓。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共情,非常消耗体力。
他对她的宠爱超乎了寻常。只有他知道。
“你把她说的那么好,我都快要不信了。”
也许不久的以后,这个学校会以我为骄傲。也许当时在意的事情,后来都不在乎了。甚至疑惑起来,“我当时究竟在在意些什么?”
模特大赛时,专业的评委告诉我,走路时,眼神要坚定,要有一以贯之的世界观。用了三年,在不知不觉的提高中,打字速度变得无人能敌。我想说,我的一个特长就是,打字速度特别快。
也许和我待在一起,就是一种幸福。我很久没使用幸福这个词了。
为什么你没有回复我的消息,但微信提醒,你那边的对话框依然是“对方正在输入”。
你不要来找我,你不要掌控我的生活。把对方加住在我身上的一切,都还回去。
我怎样也不能使你眼熟我了,因为,我不住在这里。来一趟,也用了很长时间。
你需要的不是一个女朋友,而是一个带领你生活的人。
如果可爱的话,还愿意抱起来哄一哄。
可是她自己亲生的孩子,她并不喜欢。哭了也不管。
如果她是憎恨孩子的父亲,倒也好说,可惜不是。
如果事事迁就的话,不会那么不管不顾的开心,因为担心他会为了维护我的不开心而假装开心。多了这一层担虑又怎么开心的起来?
等他说完,我在补充,期间不是在无所事事,而是
她会向我传达对面的风景和一些小小的吐槽,向我展示的是一个真实的人,
真正对我好的人,曾经是有的,可惜我什么都没有抓住。
为什么经常觉得寂寞,因为我把所有喜怒哀乐都交给故事中的人物,自己这边已经单薄如纸片了。
“交给我,我都安排好了。”
“我还能信吗?”
当我拿着相机回家的时候,我母亲以为我贷款了。
“你快还回去,从此都改了,不此刻就改。”
她蛮横不讲理,但我被点燃,直到她闹腾的对象是我,是对着我的,不是别的人。我很放心,很安心。
黑暗潮湿,躲在最阴冷的地底的虫子,扭曲着身体。广袤的天地下,还有这样离奇的事。拒绝聊天,因为每天单单是输出文章就够我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