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他说给我送伞刚刚都已经到楼下了。”
她一定是在怪我们没给她送伞。
“我给她买牛奶了,她太客气还给我买了奶茶。”
她是想让我们给她买奶茶。因为上次排队早饭没吃,她居然一声不响地从寝室跑很远的路给她们俩买了牛奶。当时感动得一塌糊涂。
后来有天,她冒出一句话。彻底打消了柔柔那些天的无端猜疑和想法。
“她就是和率真的人,每次帮助别人总是挺身而出,别人哭了她也泪水涌上,很真性情。她说那些话符合她的身份和性格。说出后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会被别人曲解成这样。太冤了。”
“只要你夸我,我们就是好朋友,但不是花里胡哨地夸,是符合我气质的那种。”
不想关于国家大事和天气。
古代路过周天子像,不能坐在马车上,要下来走。现代你让我下来推车也不可能。
戴着耳机盯着屏幕。进校不按喇叭。
我就开着车跟在他后面
票都买了能不进去。都去看比赛了还
在乎这俩钱?当初谁让你买的?有些事是没有结果的。
没有把握的事就不要那么快答应。做不到会被责怪。拒绝的话只是当时被责备。
我是一个经不起批评的人。你要批评我我就咬你。
我暂时还不想打疫苗。
看着雾蒙蒙的窗外,我想我完了,我20出头的年纪,没见过自己的偶像,梦想也实现不了。我是一个废物。
她走到哪里都会随身带着一本字典,已经翻的破旧得不成样子。老师都怕了她了,易错字或者读音,没有她不知道的。老师错了她就会指出来。期末考试考到一题,全年级九个班都错了,只有她一个人写对。
点名的时候,“陈麦岁。”
“到。”
“没来。”
到底是来了还是没来啊。“老师我在这。”然后狠狠地瞪了韩北杨一眼。
因为陈麦岁现在真是文静的不像话,所以他没事就爱逗逗她。
冬天教室里封闭且冷,好不容易外面出了太阳,英语老师喊同学们出来晒晒太阳,别老待在教室。可是陈麦岁肚子不舒服,在座位上不想动。
“班长,快站起来,像我这样。”陈麦岁抬头看着他表演,露出超准的微笑脸。
没想到他直接上手把她拉起来。“哎呀你需要光合作用一下,老坐着对身体不好,你看你的脸煞白的。”陈麦岁都要哭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冒出一句,“我只是肚子痛,不想动”。韩北杨居然,误会她的意思了。以为她是姨妈来了,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急忙解释到“我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次陈麦岁真的哭了。女孩子肯定是不好意思的。于是韩北杨把外套脱下来,扔给他。我快热死了。
跋山涉水很多路走来,你一定累了吧。
打开后不用一个个又关上。“我来就好。”
“给我。”“放手。”“走开。”“要你何用?”这些最粗暴无理的词,却一次次把事都帮她做好了。陈麦岁是典型的生活不能自理。缝口袋,把手刺破一大块。
“噢是吗?真优秀啊。”人心是精密的仪器,陈麦岁能清楚地感觉到,她不再是打从心底里为她高兴了。
说话温柔的能把人化了的姑娘。
签到之后立刻就走了。老师问她,
“你来了吗?”
“坐在第一排,黑色卫衣那个。”
从里面说话,真的能听见吗,声音极其微小。陈麦岁“噔噔噔”跑出去,一会子又回来了。从里面反锁的门外面多了一张纸,“门在后面。”我不知道,很别扭。
坐在后面才容易被老师眼熟。害怕成为异类。优秀得到达顶峰,只剩下你一个人呢?“那可以考虑一下。”
走过来,对她灿烂的笑。
“你看你笑的像傻子似的。”
过道里走过来非常背光。
回到宿舍,她当即决定我以后再也不和她打招呼了,她说我傻哼。
我考试前,飘飘问我“考研难吗?”
我考上之后,飘飘“啊本来觉得考研挺难的,可你都考上了,我觉得也不是太难啊”
大学四年,差别在于,学的好的同学可以教不好好学习的学生。
减少无用功,看不到箭靶一次次拉弓有什么意义。
从没想过,因为自己,刮起一股张爱玲热。
扔漂流瓶认识的。也许那天心情很好。
陈麦岁扔了个炸毛的小人。
“发型不错。”
“谢谢。我也可以给你做一个。”
我甚至会忘记她的长相。他的性格在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长相。该合群时就合群,都在他的控制范围内。
看起来不紧张而已,其实心里很慌。
如果你实在不知道怎么评论,你就纠正错别字吧,有的同学就做的很好。
一来就要打倒在地,别人还没反应过来,打个措手不及。
“你以为我在乎的是那点学分?”
心里大段留白,撒谎一样。
阅读量是远远不够的。
有时候化妆有时候不化妆,还换衣服,见一万次老师都不认识我。
都是各种家具的改装。
她发言时没有任何停顿的用语,“嗯哦啊,”
“我为你好,你怎么不为自己好,每天对着镜子痛骂自己两个小时”“反复蒸过的馒头有第一遍新蒸的馒头好吃吗?”
“只要一直想一直想就能做成宇宙中任何的事。”
他爸凶他,是必要的冲突。没有父母和孩子不吵架的。
我是觉得来个反转更好。故意犯错好难。
把坏事变成好事好难。
你以为我看的是搭配,我看的是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