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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不会比你先走

修缮裕和的准备工作上,虞双全放心大胆的全盘交给苏家去盘点了。

这样的国家采买,向来是肥的流油的差事,苏家捡了个大便宜,高兴得合不拢嘴,还以为是因为虞双全一介武夫不懂这些所以才误打误撞交到了自己手上。

傅阳和虞双全说得上有几分交情,知道这事以后也问过虞双全,听虞双全话里的口气,显然是心中有自己的盘算后,便也只是象征性的配合劝了劝,再无下文了。

所有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几乎是让出了整个舞台给苏家,看他们到底能翻出什么样的浪花来。

好在苏家也没有让魏离和虞家失望,由于打量挥霍苛刻下拨的银两,导致采办而来的材料质量堪忧,终于在搭建囚兽笼的试行过程中,付出了难以掩盖挽回的沉痛代价。

囚兽笼也是此番修缮裕和行宫以及围猎场各种以往不足中最为关键的几个地方之一,派虞双全去,也是要彻底巡视整个围猎场,把危险的野兽都关进囚兽笼中,拔牙剪指,再将他们放回围猎场,这样就能最大程度的避免伤亡。

所以工匠们赶工先行做出来了一个试用,被捕猎来的野牛发了怒,囚兽笼不堪一击,当场便造成了近乎十人被踩踏死亡的重大事件,追根究底的查下去,事故起源的源头,便是苏家的采办上出现了巨大的漏洞问题。

闹出人命,是怎么样都不可能善了了的,苏家以往妄图以银两摆平一切的伎俩在这个时候显然是无效的,苏家父子齐齐下狱,等待着皇上的发落处置。

魏离得知消息的时候,把虞双全和傅阳请到乾明殿喝了杯茶,原本还不知道虞双全为什么要这么的傅阳此时全都明白了,他本就是聪明人,自然魏离让他们喝茶便喝茶,多余的话一个字也没问。

从乾明殿出去后,便宣称是因为看管下属不利被魏离狠狠的斥责了。

而苏家的事,魏离早就已经心有定数了,他在乾明殿里小憩,做出一副还是经过深思熟虑以及怒火攻心的挣扎后的模样出来,所以才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直到傍晚时分,才把处置苏家的圣旨拟了下来。

苏依依被困虞家多日,怎么会还不明白自己中了计?只是她身边尽是虞家的人,插翅难飞,更遑论得知外面的消息?

被放出来的时候,正是魏离圣旨下达的时候,管事亲自来传虞双全的话,直接把虞双全的一纸变卖契约摆在了苏依依面前,笑意盈盈道:“娘子请吧。”

话音落下,不管苏依依如何尖叫挣扎着不肯走,直接让人抬着就送出了虞府,连带着给她打包的行李一块儿扔出了门。

虞双全的休妾理由充分,苏家父子已经判了死罪,所有女眷皆要变卖为奴,苏依依自然也不能例外,且虞家是皇家倚重的臣子,家中怎么能有苏家这样的逆臣之女呢?

这般决策,无人敢议,原本侧房就如同奴婢,是可以被主母变卖的,原来是顾着人言可畏,顾着宫里虞澜清的名声,如今苏家恶贯满盈,被皇上亲自处置了个干干净净,虞家跟随着魏离的决定处置了这个侧室,自然也没有人敢多说什么了。

苏依依爬到关上的门前拍打,哭喊声还没引起旁人的注意,就已经被人捂了嘴捆了手脚带走了,被扔上马车的时候,苏依依看见马车里坐着的竟然还有自己的母亲。

变卖为奴,永世不得离京,马车缓缓启程驶向远方,从此以后,京城再无岭北苏家。

从事情定下到解决,不过短短数月的时间,虞澜清收到家中送来的信,详细描述了这件事情的经过,虞府恢复了最初所憧憬的欢愉时光,秦玉珊也平安诞下长女,取名虞沫泠,为纪念诞生那日下了整整一天的绵绵细雨。

解决了苏家,朝堂上显然老实干净不少,魏离心情甚好,裕和的修缮工作,此番才算是正式开启了。

魏云熙对这事儿格外上心,见虞澜清还拿着信件看个没完,又想问又不敢轻易打断虞澜清的思绪,只能坐在一旁的绣凳上,小脚丫摇摇晃晃的等待着。

好不容易等到虞澜清终于放下了信,魏云熙赶忙跳下凳子,跑到虞澜清身边:“母后母后,父皇修好了裕和,是不是要带咱们去玩儿呀,熙儿听说皇爷爷以前就带父皇和皇叔他们去秋猎呢,可好玩儿了,咱们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去秋猎了?”

魏云熙眼巴巴看着她,眼睛都在冒光,一脸的期待。

虞澜清笑起来,对魏云熙点点头:“是,等裕和完善了,你父皇肯定会带咱们去的。”

“哇。”魏云熙满脸的憧憬,拍着手跳起来,说着就朝外边跑去,“我要去跟大哥哥和四弟说~”

虞澜清赶忙对着门口的小安子挥手:“快去跟着公主!小心些,别跑摔着了!”

见小安子赶忙就跟上去了,虞澜清才放下心来,把手边的信件折好递给月颖:“收下去吧。”

这些年家里的信件来往都不算多,倒还不如才嫁出去没多久的绣心给自己写得多,那丫头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要写两三页来,基本上每个星期都能收到,大多时候虞澜清看完了还会给月颖看,看她在信里写的趣事,好像那个叽叽喳喳的丫头就在身边絮叨一样,月颖总会看得满脸笑意,随后又有些感慨,恍然想起,绣心已经嫁人半年有余了。

裕和的修缮工作终于步入了正轨,囚兽笼的完美完成也让魏离好奇,决定亲自前去看一眼。

可是出发还没有一个时辰,宫里就炸开了锅。

“皇上骑马骑得好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摔下来了,现下已经快到宫门口了。”小安子大喘着气来报信,魏离是突然倒下去的,幸好马儿没有踩到身上,否则怕是非死即残,现下手已经确定骨折了,但摔马的缘故还不清楚。

虞澜清眼前一黑,被月颖及时扶住坐下,好半响之后,才觉得浑身发软冰凉的身体稍微有了一点力气,早上从她这里出发前,魏离还又笑又闹,说明日定然就能赶回来。

虞澜清强撑着身子往外走,她在乾明殿外看着魏离被抬进殿中,紧赶着过来的四五个太医匆匆给虞澜清行过礼也跟进去了。

虞澜清最后进去,里边围了乌泱泱的一群人,都赶紧给皇后让道,好让她能坐到魏离的床边。

魏离脸色苍白,即便晕过去了,眉头依旧是紧锁着的,看得出在梦里他也感受得到身上的疼痛。

刘太医现是紧急处理了魏离摔断的右胳膊,随后便开始检查导致魏离突然摔马的缘故到底是什么。

外面来报说已经查过马匹了,马匹没有任何的问题,那么唯一可能出问题的,便是魏离自己了。

当时魏离自己骑马在最前面,也没有人敢越过了皇帝去,所以没人知道当时魏离到底是哪里疼,只远远的就看见人从马上摔了下去。

刘太医检查得仔细,经过严谨的讨论之后,才同虞澜清道:“皇后娘娘,老臣想,应该还是之前老臣跟皇上说过的问题,看来。。。皇上并没有放在心上。”

“什么问题?!”虞澜清皱眉,魏离可从来没跟她说过自己身上有什么病痛问题。

她看一眼魏离的脸色,眼泪都要夺眶而出了,他瞒着不说,定然也是怕自己担心。

“皇上当年出兵大周,战场刀剑无眼,是受了很重的伤的,伤口反反复复,定然损及心脉,皇上这些年历经图强,平内忧除外患,操劳过度,身上的亏损没能及时弥补,反而越发厉害的消耗,实在是糟蹋自己的身子骨,老臣曾经劝过皇上,一定要多加休息,放松压力,多多调整,此番落马,想必是旧伤口又疼起来了,所以皇上才会一下子没有拉住缰绳,摔了下来。”刘太医也急,说给虞澜清听的时候,已经没有很委婉的说了,魏离的身子仗着年轻,自然是怎么都能撑过去熬过去的,但是损耗过度便是在耗命了,等到老了,底子空了,就不会像年轻时候一样撑得过去了。

刘太医虽然已经尽量往好的方面说了,但虞澜清不是傻子,她当然能听明白刘太医话里的顾虑。

“刘太医的话本宫记下了,一定规劝皇上保重身体,还请刘太医一定替皇上好好调理。”虞澜清微微点头,她拉过魏离的手,嘱咐刘太医一句,“刘太医不必有任何顾虑,只要是对皇上好的,尽管用上就是,皇上这边,自有本宫在。”

知道魏离没有生命危险,虞澜清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将来呢?

虞澜清想都不敢想。

有了皇后的授意,刘太医自然是吃了定心丸的,他下去开药熬药,虞澜清亲自给魏离喂下后,便让屋子里的人都出去了,她单独守着魏离就可以了。

期间太后赶来看过,太后身子更不好,被虞澜清劝回去了,周芷溪因为担心也过来了一趟,当初魏离受伤就是她治疗的,听虞澜清说了情况,也唏嘘不已,垂眸道:“皇上他是个明君,可对自己的身子,也太不伤心了一些。”

周芷溪陪虞澜清说了会儿话,见虞澜清满心系在魏离的身上,略坐坐也就走了。

来来往往好几拨人,魏离都没有醒过来。

虞澜清守在身边,等得有些困倦,便就靠在一边稍微歇一歇。

魏离是傍晚时分醒过来的,手上疼,也动不得,所以他刚一有动静,虞澜清便立马坐直了身子看他,魏离倒吸一口冷气后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清儿。。。”

他开口喊他,眨了眨眼睛,让虞澜清扶着他坐起身来靠着,这才反应过来手已经被固定住了。

回忆一下子涌进脑海里,胸腔有些灼热,但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剧烈了,虞澜清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强忍着眼中的泪水,看来是已经知道自己隐疾一直都没有好的事情了。

魏离叹口气,用还完好的左手去拉虞澜清,笑道:“没事了,我这不是没事了么?你别这样。。。”

话还没说完,虞澜清的眼泪就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她刚听到消息的时候,害怕极了。

这些年来,现世安稳,虞澜清沉浸在这样的时光里,安逸又惬意。

她还没过够呢!

魏离慌了神,赶忙给她擦眼泪:“我。。。我不是故意瞒你的,哪晓得突然这般严重了,别哭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他越哄虞澜清哭得越厉害,扯着他的衣袖,无助到有些崩溃:“皇上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是要离臣妾而去么?!”

“怎么会,我。。。”

“臣妾等了十年,是要陪着皇上百年安好,今日马上坠落,好在是没有出什么大事,皇上有没有想过,若是今日马儿踩到了皇上身上,皇上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臣妾和孩子们,要怎么办?”虞澜清只是想一想,都觉得快要喘不上气来了,“皇上若不能自己都不能保重自己,之前和臣妾说的山河秀丽景色,是要臣妾到黄泉路上的时候,和皇上一起去看么?!”

她是真的又气又急,说话也直接。

魏离突然心被扎了一下,明白过来虞澜清为什么会突然崩溃,的确。。。如果不是运气好,恐怕就不是断了一只手这么简单了,他如今已经三十了,再不是二十三岁那个少年了,以前晚上批改奏折,早上上早朝的时候依旧精神抖擞,如今已经不能熬那么晚了,自己都感觉到困倦。

今天还只是旧疾复发,若真是到了病入骨髓才重视,便来不及了。

“对不起,对不起。”魏离探过身子,把虞澜清轻轻抱住,“朕这辈子还没跟你过够呢,还没看见咱们的孩子长大,怎么舍得不要自己的身子了?朕答应你,一定好好调养,再不闹着不服老的事了,朕说过的话,自然一言九鼎,一定带你去看山河秀丽,一定带你去,朕。。。绝对不会比你先走,不会留下你一个人。”

他的声音很轻,胸膛依旧温热,是唯一能够让虞澜清慰藉的地方。

她微微点头,撑起身子来,让魏离躺好:“刘太医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皇上这段时间便不要急着批折子了,方才太后也来看过,太后也吓着了,这下皇上醒了便好,臣妾让人去给太后报平安。”

说罢,朝着门外唤了声,候在外边的人就全都进来了,诏安和吴义赶着进来看魏离,见魏离已经坐起身来了,吴义一把年纪了老泪纵横的拜了拜天,感谢菩萨保佑,否则他去了地下,当真不知道要怎么跟先帝交代了。

一天没吃东西,魏离自然是饿了的,一碗热气腾腾的排骨汤下肚,虞澜清才终于从方才的担心里缓过神来了。

吃过饭便是喝药,魏离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要哄着才肯吃,一会儿闹着说太苦了,一会儿又要虞澜清喂,虞澜清被他闹得笑出来,原本郁闷的心情也好上不少。

他见虞澜清笑了,这才乖乖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刚喝完,就捂着胸口说疼,眉头都皱在一起了。

虞澜清吓一跳,赶忙凑过去,紧张的问哪里疼,转脸便要喊人叫太医,接过被魏离一把拽住,在她脸上狠狠嘬了一下,笑得一脸狡黠,还跟以前一样,闹得虞澜清脸一红,伸手拍了他一下。

这下是真的拉扯了一下吊着的手臂,魏离哎哟一声,看着虞澜清的样子笑起来。

这下是真的拉扯了一下吊着的手臂,魏离哎哟一声,看着虞澜清的样子笑起来。

身为帝后,他们身上有太多太多的责任。

想要和寻常夫妻一般,每天旖旎在一起,每天和孩子们在一起,实在是一种奢求。

魏离已经记不得上一次这样和虞澜清安安静静呆在一起嬉闹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他还是喜欢看她羞涩的笑脸,未来十年,二十年,都愿意看到她这样守在自己的身边。

父皇受伤醒来后,第一个赶来的便是魏子善,周芷溪带着孩子过来,魏子善跪在床前,担忧的看着魏离的手,却还是隐忍克制的说着客套的话,让魏离一定保重自己身体,早日康复。

明明还有更多的话要说。

但是最终还是看着魏离冷漠的脸,说不出话来。

魏离心里梗着刺,对魏子善疏离虞澜清的事情不满,魏子善的心里也梗着刺,不知道究竟要什么时候,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到多么优秀,魏离才能像抱一抱其他弟弟妹妹那样抱一抱他。

虞澜清拉过魏子善,不让他就这么走了,而是让他站到自己身边,牵过他的手,轻轻碰了碰魏离手上的那只手。

魏子善像是瞬间被触电了一般呆住,他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的开口道:“疼。。么?”

虞澜清见魏离别扭的转过脸不说话,赶忙接过话来:“当然疼了,不过父皇很坚强,所以会很快好起来的。”

原来,无坚不摧的父皇,也是会疼的。

魏子善收回手,和魏离短暂的一触,也让他感觉到一丝暖意,他抬起脸,永远看见的都是虞澜清对他温暖又和善的笑意。

这样的笑容在魏子善的梦里也一直存在着。

他。。。连自己的生母都没有梦到过,更不知道生母的样子,只是听过名字,苏遥遥,像是一个很温柔的名字。

可真正能触碰到,感受到的温暖,都是眼前这个女人给自己的。

魏子善咬紧嘴唇,他其实一直都知道,一直都知道那些话都是错的,这样好的皇后娘娘,怎么可能去做那样龌龊卑鄙的事情?这样毫无保留的母爱,又怎么可能是装出来的?

他蠕动嘴唇,话没说出口,外头就传来了魏云熙的声音。

骤然被打断,虞澜清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伸手接住了扑过来的魏云熙,小丫头一瞧见魏离的样子就开始哭,小心翼翼的抓着魏离的手指道:“父皇,父皇,很疼吧?呜呜呜,熙儿给你吹吹,吹一吹就不疼了。”

说着,就鼓着腮帮子认认真真的给魏离吹起来。

魏子善往后退了一步,看着眼前原本还满脸肃然的魏离在看见魏云熙的瞬间就露出了掩藏不住的笑意,他伸出手给魏云熙擦眼泪,柔声道:“熙儿不哭啊,父皇不疼的,一点都不疼,等父皇好了,还能给熙儿举高高呢。”

魏云熙抽抽鼻子:“真的?”

魏离点头:“真的。”

魏子善眼里的光又黯淡下去。

眼前的这三个人,他们才是一家人,自己是被丢弃的那一个,一直都是被魏离丢弃的那一个。

他生母的错,也变成了他的错。

魏子善垂下头,忍住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准备转身去拉着周芷溪悄无声息离开。

就这么走吧,反正,永远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他。

这么想着,魏子善刚挪动步子准备离开,突然被一只小小软软的手拉住了。

他怔了一下,猛然抬头,看见魏云熙正看着自己,她眼神清澈,像是瞬间坠入了阳光照耀下的大海之中了。

“大哥哥,等父皇伤好了,让父皇带咱们一块儿去选马吧。”魏云熙偏着头,咧嘴一笑,“熙儿总和大哥哥在一起的。”

熙儿。。。总和他在一起。

魏子善的心像是突然被撞破了。

一直坚固着保护自己的外壳,因为魏云熙的一句话,破碎了。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啊。

魏子善抬起眼,看见的不仅仅是魏云熙的笑脸,虞澜清,魏离,他们都看着自己,他回过头,身后的周芷溪,同样含笑看着他,微微点头。

他们的眼里,其实一直都有自己的倒影。

是他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从来也没有承认过。

从没承认过,他其实姓魏。

魏云熙拉住了他,拉住了悬崖边上,快要坠毁的他。

魏子善颤抖着伸出手,回握住魏云熙的手,他重重点了点头,终于在魏离面前,露出了属于一个孩子的笑容来。

“好。”

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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