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罪名,对于某些门派来说,任选其中之一,都是可以足够让得祝修平身败名裂,甚至是挫骨扬灰了!
但是祝修平可倒好,这个家伙到最后,竟然只是落得了一个被废去修为,住处门派的结果。
虽然这种下场在一般人看来无疑是凄惨至极的,但是这些所谓的惩罚,比起祝修平之前所干的那些事情来说,峰峦派的做法简直是未免太过仁慈了一点!
叶长生甚至是可以拍着他自己的胸脯保证,若是当时他是峰峦派的掌门人的话,不说把祝修平给挫骨扬灰,但是也绝对会将对方给弄得一个身死道消,魂飞魄散的下场。
这种事情,无关于心狠手辣,而是关乎一个门派的面子。
这两件事情出了任何意见,都是足够让祝修平这个家伙死一百次来抵账了。
而且,这种事情,一旦传到了修炼界当中,那么也无疑是会将峰峦派推向一个舆论的边缘。
要知道,这种事情,无论是哪一件事情都是足够引起轰动的。
到时候,峰峦派的高层一个处理不好的话,那么,峰峦派最后的结果也是会绝对的沦为整个修炼界的小兵。
所以,叶长生相信,如果他是当年峰峦派的掌门人的话,即便是祝修平有一千个脑袋,也是断然不够让叶长生砍的!
祝修平这个人,不能留!
这也是现在叶长生最想说的一句话。
但是,让叶长生错愕不已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到最后,祝修平竟然落得了那样的一个下场。
叶长生甚至怀疑祝修平这个家伙,难不成是峰峦派掌门人的私生子不成?
当然,这个念头也只不过是从叶长生的脑海当中一闪而过,叶长生也是没有将这个想法给放在心上。
但是,即便是叶长生也是万万不可能会想到,他刚才心里面蓦然间闪过的哪一个念头,到最后竟然会一语成谶,这也是叶长生所万万想不到的……
抛却这个事情,不谈,还有几个问题则是横亘在叶长生的脑海当中,挥散不去,叶长生即便是尽力不去想那些事情,但是,脑海当中的那些疑惑也是不断地在叶长生的内心当中徘徊,这也是让叶长生的心里面憋得有些发黄。
而叶长生心里面另一个疑惑就是关于黑衣男子,以及那把撩月的事情。
如果是按照刚才苍离口中所说的那般的话,撩月原本是段一刀专门量身为苍离倒灶的,最后继而又被苍离送给了祝修平,成为祝修平的武器,那么为什么,这把撩月竟然会出现在上次那个黑衣男子身上?
无论怎么去想,那把撩月现在应该还在祝修平,也就是那名蟒袍老人的受伤,但是为什么到最后,竟然会莫名的出现在了黑衣男子的手里面。
想到这里,叶长生的一双目光微垂,眼神当中也是不由得爆发出了继续浓浓的疑惑之意。
虽然不后悔就那样把黑衣男子给直接杀掉,但是知道现在,叶长生这才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棘手之处。
一想到这里,叶长生也是不由得感受到了一阵阵的头疼。
下意识的,只见叶长生的一双目光也是不由得有些不自觉的朝着不远处的地面之上看了过去。
只见坑坑洼洼的地面上面,那把尚未褪去剑鞘的撩月正静静地躺倒在地上。
叶长生,已然是见识过了撩月的恐怖。
光是那把剑上面所散发出来的幽暗光芒,就是能够让一个人深深地陷入其中,而无法自拔。
即便现在那把撩月尚且处在剑鞘当中,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叶长生的心里面甚至生出了一众有些发毛的感觉,简单来说,就是不寒而栗!
光是一把剑矢就能够带给叶长生这样的感觉,从这一点当中,也自然是不难看出这把剑的威力来了。
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叶长生的心里面也是忍不住的松了一口气。
幸亏黑衣男子的实力实在是不怎么样,若是对方的实力在搞一点儿的话,搭配上那把恐怖到了极点的撩月,叶长生心里面清楚,能不能从黑衣男子的剑下逃脱,还是一个未知数。
当时的叶长生可以称得上是不知者无畏,虽然当时在于那名黑衣男子接触的时候,叶长生已然是能够体会到了那把撩月的恐怖威力,但是几遍如此,叶长生也是没有太将其当回事儿,只当撩月是一把稍微好一点儿的武器。
但是,经过苍离的这么一说,叶长生这才体会到了这把剑矢的恐怖之处。
看着这把剑矢,叶长生在心里面忍不住暗自咧嘴的同时,也不由得想起了锻造出这把剑原本的主人。
段一刀!
究竟是什么样的任务居然能够铸造的出如此诡异到了极点的剑矢,一想起来,就让人心里面隐隐的感受到了一阵阵的头皮发麻。
现在,叶长生也是很想见一见段一刀这个人,但是,一想到对方早已经死在了祝修平的手里,叶长生的心里面也是不免得一阵阵的太细。
想不到,峰峦派的底蕴竟然这般强悍……
自然而然的,叶长生的内心当中,则是有些不自觉的生出了一个这样的念头。
饶是叶长生也是万万的没有想到,峰峦派在曾经竟然有这么一个铸剑大师!
一想到这里,叶长生也是有些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现在,叶长生也是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在很大的一个程度上低估了峰峦派的底蕴。
峰峦派能够一直存留到现在,也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
种种的疑虑则是有些不自觉的在叶长生的脑海当中不断划过,这也是令得叶长生有了一种极为痛苦不堪的感觉。
这些事情,也是令得叶长生在心里面不断地有些抓耳挠腮,想要知道这些事情之后的种种秘辛,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叶长生自然是不好再去询问苍离的。
因为,叶长生也自然是不难看出,现在的苍离,整个人已然是陷入到了一种极端落寞的心态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