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人可知道我是从哪里见到他的吗?”
没有理会一副分开到了极点模样的上官琅,叶长生蓦然开口说道。
只见叶长生的一双眼睛随即便是朝着站在其身旁不远处的上官琅以及陆长峰的方向所在之处看了过去。
上官琅也是被叶长生的一句话给说的有些发愣,而陆长峰眨了眨眼,目光之中透出了几分异色。
将二人的表情全部都看在眼里,随即,叶长生也是不在继续跟两人卖关子,随即便是开口说道:“眼前这个人,也就是你们的师弟项鸿,他就是此行叛军的首领!”
果然,等到叶长生将刚才的那一番话全部都给说完之后,只见无论是上官琅,亦或者是陆长峰,这两人的脸上皆是不由得露出了几分惊诧到了极点的样子。
没有人说话,上官琅的一双瞳孔瞪大,目光之中满满的惊疑不定,而一旁的陆长峰俨然也是被叶长生刚才所说的那番话给吓得不轻,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朝着叶长生所在的方向之处看了过去。
随即,整个营帐当中的气氛也是随之变得诡异了起来。
叶长生也没有说话,这件事情他早已经在战场当中看到项鸿的第一眼就已经得知了,而且还是被叶长生亦凡确认过的。
在确定了眼前的这个项墨就是峰峦派年轻一辈的弟子之后,叶长生也是震惊了好一会儿。
毕竟,任谁都很难将叛军统领和峰峦派的年轻一辈的弟子联系到一起,这未免也是荒唐到了极点。
但是,这件荒唐到了极点的事情,却又是切切实实的发生在了叶长生他们的眼前。
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即便是叶长生再怎么不相信,也只能够接受眼前的事实。
这一次,之所以叶长生在回到营寨之后第一时间找到上官琅和陆长峰两人,就是为了能够再一次的印证一下,眼前的这个项鸿,究竟属不属于峰峦派,到底是不是峰峦派的弟子。
但是,从之前上官琅和陆长峰的表现当中,叶长生也是一下子便是能够判断得出,眼前的这个项墨,的的确确就是峰峦派当中年轻一辈的弟子。
叶长生的心里面现在已然是得知了这一点。
想到这里,叶长生也是忍不住一阵阵的头疼。
峰峦派怎么又和叛军搅和在了一起。
峰峦派的掺和进来。,也让原本已经明朗化的占据瞬间又一次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而且,叶长生让上官琅和陆长峰两人过来验证项鸿的身份,也只不过是这一次叫两人来的其中一个目的罢了。
至于另一个目的,就是叶长生想要试着1看看能不能从陆长峰和上个管廊他们两个人的最里面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正因为有了这种想法,所以叶长生这才极为迫切的将上官琅和陆长峰他们两个人传唤到了自己所在的营帐当中。
“怎么可能!?”
心里面这样想着,但是,一阵冷不丁的怒喝之声却是将原本正在思考整件事情前因后果的叶长生给瞬间的拉回到了现实当中。
声音的源头,除了上官琅之外,还会有谁?
叶长生在听到这声怒喝之后,也是忍不住的下意识蹙了蹙眉,随即便是挑着眉,朝着上官琅所在的方向之处看了过去。
只见此时的上官琅,他整个人的情绪明显很是激动,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叶长生,目光当中也是浓浓的惊骇之意。
而站在另一边的陆长峰,相比起上官琅无疑是要冷静的多。
只见陆长峰站在一旁,久久都没有作声,一双眼睛当中不停地闪烁,目光也是时不时地朝着床榻之上的项鸿身上看去。
此时的项鸿仍是处在一个昏迷不醒的状态当中。
他的全身上下几乎都是受到了不同程度上的上海,有的伤口甚至是已经溃烂。
项鸿身上原本那一身银色的盔甲,现在已经脏的不像样子。
其中不乏有断裂的痕迹,项鸿的一张脸色也是惨白无比,如果不是他还有着尚还微弱的气息,说不得陆长峰已经认为现在的项鸿是一个死人了。
看到这里,就连心性想来最为冷静的陆长峰,在心里面也是忍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从现在床榻之上项鸿所表现出来的这幅模样,陆长峰自然是也不难看出,项鸿在此之前是经历过了一场怎样惨烈不堪的战役。
想到这里,陆长峰现在已然是可以确定,叶长生并没有对他们两个人说谎。
因为根本没必要!
要知道,现在无论是上官琅亦或者是陆长峰,都已然是被叶长生给收入到了麾下,所以,即便是叶长生存心故意想要骗他们两个人,那也是万万没有必要的。
先不说上官琅,就单论陆长峰,现在的陆长峰已然是跟在了叶长生的身后,全凭仰仗叶长生的鼻息生存。
在陆长峰的眼中看来,他现在和叶长生也无疑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情况。
所以,叶长生若是有什么难处的话,不可能不会直接对陆长峰说,更不需要编造什么项鸿是叛军统领的谎言来博取陆长峰的信任。
现在陆长峰已然是彻底的背叛了峰峦派,当今的峰峦派也自然是再无陆长峰的栖身之地,所以,陆长峰也是断然没有将自己抽出身的念想。
因为那样一来的话,他的前途可真的就是毁在了他自己的手里。
所以,由此极点,陆长峰也是能够认定,叶长生没有说谎!
想到这里,陆长峰的一双眼睛当中也是浮现出了毫不掩饰的阴郁色彩,照这样来看的话,叶长生之前说的那些话全部都是真的了……
项鸿确实是叛军的统领。
一想到这里,陆长峰的眉头也是忍不住的紧紧地皱了起来。
和叶长生心里面所想的一样,陆长峰也是隐隐的感觉到这件事情的不烦。
峰峦派的横插一脚也是让这原本快要逐渐明朗化的局势又一次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而一旁的上官琅可不像是陆长峰那般善于思考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