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齐表示:不要误会,这都是因为太久没被调,呸,太久没接触其他人,自然而然产生的一种恋母情节,绝不是因为饥渴啊!
“34D?”直到刘齐感觉到一股难以形容的柔软遍布脸颊后,他才终于从他的假象世界里脱离出来。
不过这银荡的表情是肿么回事?
很出戏的好不!
忽略上面的画面,我不得不在这里和你们探讨一个问题:为什么世人皆说,母爱是伟大的?
谢可的一记无心之举就告诉了我们答案。
因为婴儿刚出生,初临世间的他们会对陌生的环境和未知事物有种莫名的恐惧,这时,就需要一些音乐来让宝宝安心。
由于十月怀胎,所以母亲的心跳声其实才是最能让宝宝安心的摇篮曲
这种来自潜意识的动作,不正是母爱伟大的证明?
“呀,这才是母亲的温暖嘛,触感可比那该死的何嬷嬷舒服多了。”刘齐不自觉地在母亲的胸,咳咳,怀里蹭了蹭,适时想道。
“嗯?这孩子好像在说话哎!”谢可好像听到了刘齐的喃语,耳朵往下侧了侧,不一会儿,抬头,对何稳婆笑道。
“哒哒哒”
何稳婆张嘴正要回话,却从身后传来了一道脚步声,打断了她的发言。
寻目望去,发现声源原来是刚刚辅助她临产,年华不过碧玉,衣服纹有长长云雷纹的,谢可的贴身丫鬟范含云,小云。
“夫人,你要不要抱抱大娘?她长得可精致了!”小云一边用脸蛋摩挲女婴,一边笑逐颜开地走过来。
她因为见谢可好像很喜欢和小孩子互动,连产前抑郁都因为见到刘齐而消减了不少的样子,便邀功似的把女婴抱了过来。
“呀,真的?赶紧抱过来让我看看,我和夫君可是很早就祈望抱一个女儿了。”
谢可伸手,招来另一位临时照顾她起居的丫鬟,把刘齐递给她,吩咐她把刘齐放到早已在一旁准备好的婴儿床上,盖上被子不要让他着凉。
接着便伙同何嬷嬷和在场的众人一起逗弄女婴,有说有笑,神情那叫一个开心,和刚刚抱刘齐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_@;)???
刘齐脑袋边冒出一系列问号。
不是说比起女儿,母亲更宠儿子的吗?
怎么现在看起来抱我代表的是责任心,抱妹妹代表的却是开心、爱心、关心和责任心?
差别怎么这么大?
“呀,好可爱,你比你那顽皮的哥哥可爱多了,身子软软的,摸起来好像棉花糖哦!”谢可呼吸急促,两眼放光,好像在抚摸着一件稀世珍宝。
刘齐踢开被子,四肢着地,跪坐在婴儿床上,看到这一幕后,可怜兮兮道:“呜呜呜,这是差别对待!为什么抱妹妹的时候神情那么温柔,而抱我的时候却有点应付的意味?
哎,哎?我怎么这么容易就哭出来了?绝不是因为嫉妒,而是因为身体变小,体内激素自发激增的缘故啊魂淡!”
人群中的何嬷嬷听见刘齐哭声,赶紧从一名不知所措的佣人手里接过刘齐,学着谢可刚刚的动作,轻轻摇摆起来。
末了,她还不忘用食指轻轻弹了一下刘齐脑壳:“不许淘气!”
但,刘齐的哭声更大了。
至于原因,你们懂的!
“夫人你瞧,常听人说男孩子都会对阿母存有很强烈的依赖感,现在看起来所言不虚。这不,在我手里和在夫人手里,他前后的差别居然这么大。”何稳婆咯咯地笑着,朝谢可道。
谢可抿嘴,乐道:“何稳婆你就别笑话我了。我看呐,可能是孩子饿了,我母乳不多,需要照顾妹妹,所以你就把他交给门外的奶娘吧。”
刘齐听后立马不哭了,他以现代人的思维根本无法理解古时候人们的想法:“这,这,这,这真的是同一个亲妈生的?怎么待遇相差这么多?
难道这里其实是一个女权主义世界?那为什么我之前用鹰眼观察其他人行为举止的时候,没发现这种端倪?”
“砰”
这时,紧闭的房门被粗暴地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位眉清目秀,衣着蓝衣,留有半长辫子,身材颇为健壮的青年,只听其容光焕发道:“哈哈哈,夫人,听说你给我们生了一对龙凤胎?”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这位青年,正是前文出现过的刘齐的父亲——刘明轩。
他一边说,一边挤进被丫鬟围堵起来的人群里,往谢可身边凑。
当他看到谢可手中那精致灵动的孩子后,顺势坐到床沿,伸手和她一起逗弄女婴,有说有笑,氛围颇为温馨,让当事人恨不得时间在此刻停止。
连仅剩的,原本抱着刘齐的何稳婆都把他放回婴儿床,加入到调戏女婴的行列,可见女婴的受欢迎程度有多高。
“哈啾!”窗外的寒风吹过,刘齐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喷嚏,环顾四周,刘齐发现周围居然连一个照看他的丫鬟都没有,全都围在对面调戏女婴。
刘齐吸了吸鼻,暗道:“麻蛋,这里完全就是一个女权主义世界吧,否则为什么我会有一种我是集体里的一个多余离子的错觉?”
“吱吱。”
一道奇怪的声音在头顶的床沿边响起,引起了刘齐的注意。
循声望去,发现声源来自一只毛发亮白,脸颊两边带有黑色圈圈花纹的花枝鼠,它正趴在高高的床框上,以一种好奇的目光审视刘齐。
“丫丫丫。(原来是你这小家伙)”通过这几个月的观察,刘齐知道,这只名叫小枝的花枝鼠颇通人性,很可能是一种智慧型灵兽,为刘明轩所养,平时和他形影不离。
刘齐坐直身体,把右手伸向小枝,发现它很听话的站到他的掌心后,顿时两眼泪汪汪:“呜呜呜,虽然对象只是一只花枝鼠,但小爷我终于看到有人关心我了,只是萦绕心头的这股不甘是怎么回事?”
“夫君,孩子的姓名你可想好了?先说好咯,太奇怪的名字可不许取。”谢可轻轻地拍开刘明轩作怪的右手,娇哼道:“还有,男孩是哥哥,女孩是妹妹哦。”
刘明轩和大多数初成父亲的男子一样,都对起名这件事颇有纠结,但看到女婴的模样后,灵光一闪道:“哈哈哈,夫人你放心,我其实早就把名字想好了。生下来的若是女孩,我们就给她取名刘若余。”
也不知这种风俗从何时起,有文化的人起名字,多不会刻意追求生僻,名中即不表达具体期望,也不显露野心,出身书香门第的孩子尤其如此。
当然,某些喜欢取颇有诗意名字的父母除外。
毕竟他们大多是些文艺青年,名字都是他们在某一地点某一时刻,从某部作品或风景中突发奇想的,发自内心的自我独白所造。
谢可思考了一会,点头道:“名字中性且没有表达出具体期望,但又隐约感到名中含有某种意蕴,是个好名字。”
刘明轩眨眼:“还是夫人懂我!”
刘明轩说完,往谢可的脸蛋亲了一口,狠狠地向四周撒了一把狗粮。
“阿子的名字我也想好了,不用多复杂,就单名一个齐字吧。还有,夫人你觉得我们该给若儿取个什么小名?”
刘齐:“......”
谢可枕在谢明轩肩膀的头突然抬起,问:“夫君,你可有准备好两坛女儿红?我要把它们亲手埋在翠亭旁的大松树下。”
得,不用说了,这里就是一个女权主义世界没跑了。
青年没好气的撇了一下谢可鼻脚,语气宠溺:“还用你说,我早就把一切准备好了,你静养一天,我们明天就去埋酒!”
也幸好刘齐暂时不知道他现在处于哪个朝代,否则听到女儿红一词,他肯定会自恋地想,这或许就是他这只“蝴蝶”降临至此所扇动的第一缕飓风。
ps1:秦时不流行贴身丫鬟,但没必要纠结,因为我还有很多常识要改,o(TヘTo),因为不改写不下去啊!
ps2:呼吸道和食道的叫法查不到。
ps3:为行文方便,书里的非历史人物我均不起字,就这样看吧。
ps4:签约了,两更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