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父王是什么病,为何如此?”姜尹和姜宜有说跪在内殿,这还是姜尹回帝都后第一回叫姜宜有王兄。
“太医也诊断不出。”姜宜有说话时,低着头。
“何时起,有何症状?”
“一年前开始有,辰时精力旺盛,到午时昏昏欲睡,戌时起浑身奇痛,父王说那是疼痛入髓,直到亥时因疼痛而晕厥,这些起初都可以用药压制,半年前病情开始加重,而这些时间点,一般都十分准时的出现。”姜宜有含着泪说完。
“可有医治之法?”姜尹再问。
姜宜有摇了摇头,“太医署已经加紧研究,同时已经张榜四方寻医。”姜尹听后不语,与姜宜有静静地跪在安沁殿的内阁,而姜录没有这个资格,只能在安沁殿的外阁侯着。
半个时辰后,赵氏宠妃和她的宫女进来,向姜宜有和姜尹行礼,“儿臣见过眉母妃,金安!”姜尹随后复之,但在此前姜尹却从未见过这位赵氏妃子。
礼毕后,姜尹与姜宜有不语又跪了回去,赵氏一时不知该如何,便道,“二位亲王,在此守候,而雀王为何却在宫门外呢?”
“赵妃娘娘,父王正休息,儿臣不敢多语惊扰。”姜尹这一句,赵氏便咬牙切齿,但很快赵氏便释然,向公公要来蒲团却跪在姜尹和姜宜有后面,姜尹见了向君主拜了拜,又转向赵氏跪拜,姜宜有见也同着姜尹做,赵氏一脸懵的跪在一旁。
“怎……怎么了吗”赵氏话都有些说不清楚,姜尹没有回只是站起身来,弯着腰小步到赵氏后的地方跪下,而姜宜有想起什么只是退到平着赵氏跪下。
赵氏还是不懂,身旁的宫女贴近赵氏耳边,声音极小道,“娘娘,这是宫中的规矩,宰夜王属庶王当跪在娘娘身后,太子昼是储君在王后下平妃子跪。”赵氏点了点头,心里笑着念叨“看来是个被规矩束缚死的人”。
殿外,雀王还在等着母妃为他讨理,却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舒舒服服的坐在公公身上,吃着水果。
半时辰后,赵氏实在受不了,但姜尹在这还精神倍加,这让她不好意思提及离开。
而就在这时,伽公公从外面进来跪在太子昼身旁,小声道,“殿下,上将军熊宗求见。”姜宜有听见后起身向赵氏作揖,又唤走姜尹。
熊宗是距帝都不远的赤城驻军主将,其军队由先君赐名“破阵先锋铁骑”但却在几年前撤回国内修养。
雀王不知姜尹要出来,里面的赵氏以为姜尹出去后,自己便得以释放了,可心中略过雀王在殿门外坐着等自己的样子,不由看向窗外。
姜尹站在殿门前,“殿下且看看,亲王如此受罚,可见如今的朝堂模样了!”
“当整顿朝政,揭去盖天之手。”姜宜有说道。
两人出了宫门,对雀王视而不见,雀王心喜,“看来这宰夜王也过不了母妃”雀王十分得意。
赵氏心里暗暗骂着姜尹出来,“一个死规矩的人,害我跪了怎么久”赵氏双膝疼痛,小腿麻痹由左右两宫女扶着出来,当她看见雀王站在那里作揖,连忙叫宫女扶她过去。
“宰夜王可有罚你?”赵氏清楚自己的儿子不会领罚的。
“回母妃,两位王兄未有责罚儿臣,儿臣谢母妃!”雀王作揖行礼,而,赵氏不解为何姜尹没有理会不受罚的雀王,娇子她猜想应该和伽公公同太子昼说的内容有关,于是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