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杏母家出面向广贵妃保证,可以让她成为王后,条件则是必须好看太子杏,为太子杏的将来谋划,这才让她认识到自己手里的太子杏,是她成为王后的垫脚石。
当广贵妃将太子杏当做自己儿子养育时,太子杏母家与其内外应合,成就了广贵妃的王后,太子杏的太子,还有太子杏母家的未来。
为此太子杏母家付出相当大的代价,辛安睿、辛安智和辛安平的父亲辛正祝为护驾而死去,一个文臣在君主受危时,挺身而出,无疑感动了君主,授弱冠之年的太子杏为太子,自然其母便为后,太子杏母家三兄弟也得到了君主的重用。
高阳昊对着些只了解只字片语而已,对更深入的事情一无所知,但这这件事里,有许多猫腻暗角不为世人所知,当年意图谋杀君主的刺客是谁?至今无人知晓。
“我与太子杏,势必会有一场争斗,你诺不想搅和进来,便在门外看着就行了,切记勿踏进门内半步!”高阳昊站起身来说道,其实是想警告姜尹,不要用太子杏那这种阴暗龌龊的手段参与进来,已报私仇,却又以他的名义去对付太子杏,而高阳昊直想堂堂正正与太子杏对决。
姜质府不大,禁军人又多很快便就查府完成了,没有发现任何问题,高阳昊便下命离开。
就在高阳昊走时,姜尹在其背后说道:“你母家人也都是文臣世家,从哪里开始,便会很容易得到文臣们的支持!”高阳昊没有作答直接离开了,而姜尹这句话却留在了高阳昊的心里面。
衡园大,主人又是帝都城的首富,来查府的是勾春觉亲自到场,以安抚这个富人不良心绪。
勾春觉其实有点仇富的心态,小时候经常被富人孩子欺负,一直到离开原来的地方到帝都当官后,才摆脱了被欺负的噩梦。
衡园的新主人林传耀刚搬进来,因而府里没有什么家具,甚至许多地方还有一层灰没有打扫,下人也是今日上午才刚到,至现在都还在陆续进府。
因而衡园内,应该还没有任何刀箭军甲之类的,但也难免主人爱好有爱好刀箭之类,可司马良没有这种爱好。
当衡园正式上府匾时,可有弓十七把,箭百支,刀剑五十,能有这些都是因府邸太大的缘故。
“大人,叫他们小心些!”林传耀跟在几个看着有些粗手粗脚的禁军后面,勾春觉便也跟在林传耀身边。
“林老爷,你不说他们,他们自然会小心对待!”勾春觉有些烦厌林传耀这种富贵之人。
突然门外传来瓷器被打破的声音,林传耀立即走前去指着那名手拿瓷器的刑部司人,勾春觉慢慢走来,见旁边还有几个瓷器瓶,“不就几个破瓷器瓶吗?林老爷要多少?我街上给你买来?”衡园内的瓷器瓶有那个是粗制,即使有一小孔都没有,每一只都堪称完美。
“这只瓷器瓶,可比上你的命贵!”林传耀指着刑部司下属大声说道,毫不在意勾春觉在自己身后。
然勾春觉却缓步走到一只,紫绿色瓷器瓶旁,轻轻推了一下,清脆响亮的摔破声,这还没有停下,勾春觉又推了一只当着林传耀的眼前推。
林传耀指着勾春觉,而勾春觉却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下属见也都模仿起来,林传耀听着东西摔碎的声音愈来愈多,下人也在阻止,却被打。
“不要和他们争,让他们砸!”林传耀指着被打的下人说道,然他自己却突然昏厥,易然立马扶着下人也匆匆过来。
勾春觉满心欢喜的离开,想这林传耀应该是要去刑部司告状吧,还是去刑部司告状,想着不由笑了起来。
君主病重不会理,那些个大臣遇到这种事多半也都会避着风头,至于令尹问起,他便回个查府不小心碰倒的,令尹自然以为是小事便不加以理会,林传耀初来帝都乍道,人生地不熟的怕也找不到令尹人!勾春觉心里猜想道。
这越想勾春觉越觉的痛快,便专挑了几家林传耀的店铺动手,乱砸一通。
然勾春觉却忽略了一点,林传耀是帝都首富的身份有多招人关注。
下午,苗业想起去衡园送下人时,却见衡园,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般,一片狼藉,不少格子门破了个大洞,甚至掉落在地上,前院和房屋内砸碎了不少贵重的物品,三三两两的下人小心收拾衡园。
苗业眼尖认,出了前院地上的一块破碎的瓷器瓶,那正是他送给林传耀的礼品之一,自己都稀罕的很,却被人砸了。
一路进到衡园内,简直就是一处破宅模样,想想昨日的衡园,再看看今日的衡园,一个天一个地。苗业见到卧床的林传耀,这心肠再狠之人要见了,也会有恻隐之心。
苗业听完林传耀的诉苦后,知道在帝都只有太子杏能帮他了。
“公子被人嫉妒,”苗业脸面无色,还有一丝怒气,“这勾春觉是刑部司的掌司,因而去刑部司无用!”
“我还是离开这吧!”林传耀卧着床,泪水已经流下。
“公子要振作呀!”
林传耀不说话,指了指身旁的丫鬟,其手里捧着四五账簿,丫鬟看见林传耀动作知道是叫她给苗业看,苗业接过简单翻了翻,那些都是勾春觉在林传耀的店家打砸的损失,店里掌柜报上来的数。
“一共多少?”苗业小声问了下侍女。
“一共,七千八百六十五点七银钱!”一个正直的掌司大臣,不受污,一年俸禄也就四千多银钱,再加上君主年关赏赐一千银钱,一共也就五千、六千多银钱。
苗业听了将账簿递还回侍女,站了起来,在林传耀床前来回走动,“公子先别气馁,诺此次屈忍了,后日他们势必还会找公子麻烦!”苗业在打算如何让太子杏接受下林传耀,他着在这中间受利,太子性情本就多疑。
苗业之所以知道太子杏经营走私刀箭军甲,还是因为他曾路经交易馆时,警觉的发现交易馆的货上有一剪头,于是他便进去里面,想着勒索掌柜一笔,谁知当时太子杏就在里面坐着,那时太子杏和苗业已经认识了。
自从知道交易馆是做走私刀箭军甲交易后,苗业有一段时间总是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因太子杏的人随时可以为他制作一场意外让他死去,后面实在受不了了,苗业竟放下所有的尊容去恳求太子杏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