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不说这个。”权雪换上严肃脸看着时筱“能给我解释一下,你什么时候结婚了,身为你的妈妈,我怎么不知道。”
“结婚。”时筱懵逼的看着权雪。
什么结婚。
为什么每个字她都懂,但是连在一起她就不懂了。
“你的资料上写着已婚二字。”权雪皮笑肉不笑的解释着。
“妈妈,呵呵,这……这个玩笑可不好笑。”时筱干笑的看看自己老爸,求解释呀!
时爵回女儿一个,我也不敢管的眼神。
时筱看看时幕,时幕耸耸肩,拿起手机玩。
时筱顿时,两个蹦出两个来:完了。
“扑通,”一下,时筱赶紧跪下,“妈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发誓,真的。”
她家二哥虽然爱开玩笑,但是她爸不爱开玩笑。
爸爸都给自己一个他也不敢管的眼神,那八成就是真的了。
“你真的不知道。”权雪认真的看着她,看的时筱的话,也不像是假的。
权雪看向时爵,时爵立马道“老婆,我正让小炫查着呢?”
时爵给权雪倒杯水“来,老婆,喝喝水,下下火。”
时筱符合道“是的?妈妈,喝水,下火。”时筱站起来,“嘶。”刚才条件反射的跪下。
有点猛了,时筱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好疼呀!
“哼。”权雪冷哼一声,不去看时筱
给了时筱一个:谅你也不敢的表情。
这养个女儿真是给自己送气的。
晚上,吃完饭后,时爵快一个月了没见宝贝女儿,就留着时筱住下。
时筱在母上大人严厉的眼神下,时筱表示还是算了。
她怕权雪翻旧账。
时家,自从时炫十五岁后,全部都搬出去了,用时爸爸的话来说,那时为你们好,锻炼你们。
别看时爸爸特别宠女儿,但是跟老婆比起来,女儿也是往后站。
每天有三个电灯泡打扰自己和亲亲老婆亲热,时爵早就不耐烦了。
所以在时炫十五岁后,他就搬出去,顺便附带了两个拖油瓶,时幕与时筱。
当时时炫心里那个气啊!
直到时炫结婚后,他家二弟三妹和都大了,所以不好意思,咱做人要有良心,祸害了他这么久,所以就别在打扰他与老婆的亲热了。
……
夜晚,灯火阑珊。
时筱坐在吊椅上,将手里的酒杯摇晃着。
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她结婚了。
不想用,就知道谁,不然,她爸妈早在知道后的第一时间就给她打电话了。
有时,心有灵犀,真的真准。
“叮咚……”房门声想起。
时筱起身,放下酒杯,去开门。
男人高大的身影被微弱的灯光拉的修长。
男人似乎最近很忙,原本精致的俊脸,被胡渣破坏。
刚硬的脸庞,略显疲惫。
“阿修。”时筱扑倒男人怀里。
多日不见,她越发的想念。
“暖暖。”男人接住她,紧紧抱住她,像是融入骨里。
他也好像她,祁修很高兴,这次他的暖暖见到他,没有躲避,只有想念。
“怎么没穿鞋呢?”祁修将时筱抱在怀里,走进家里。
“阿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时筱不解的问道。
她记得她好像,忘记告诉他回到江城了。
“小笨蛋。”祁修溺宠的看她,将脸埋在她胸前。
在江城还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啊,好渣呀!”时筱有点嫌弃的说得。
用手将他的头抬起来。
祁修坏心眼的故意将头在时筱的脸上蹭蹭。
两人,腻味一下,时筱带着祁修去洗澡。
原本是祁修一个洗,最后的最后。
是两个人来个鸳鸯戏水,当然,两人妖精打架的一晚都没睡。
第二天,时筱累的,都不想睁眼。
手指在祁修的胸前打着圈。
“暖暖,别动,”祁修抓住时筱的手,声音暗哑。
该死的,她不知道男人早上的欲望最盛吗?
要不是因为昨晚把她折腾的厉害了,真想现在就办了她,让她下不了床。
“嘻嘻,好痒。”灼热的气息吹在时筱的耳边,她的身子动了动。
娇妻在怀,下面涨的发疼,要是还能再忍住,那就不是男人了。
“暖暖,这是你自找的。”
祁修咬牙切齿,将时筱翻个身,从她的后面进去,附头吻上她的背。
——
两个小时候后,洗干净穿着睡衣的时筱,坐在沙发上,瞪着正在做早餐的男人。
时筱在江城的公寓与宁城的布局差不多。
也是两间卧室,一个浴室,开放式的客厅厨房阳台。
“阿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了。”昨晚都忘记问了。
祁修一顿,看向时筱,见她并没有生气,祁修才松一口气。
“在你相亲的第二天。”
祁修说完,走进房间,没一会出来,手里拿着一对戒指,时筱坐在沙发上,祁修走到她身边,单膝下跪,眼神认真溺宠的问道“暖暖,你愿意嫁给我吗?”
别看祁修表面上云淡风轻,心里其实早就紧张死了。
他现在就像是个毛头小子一样,等待着心爱的女人答案。
“切,一点也没诚意,鲜花呢?气球呢?还有砖戒呢?”时筱看了一下祁修手里的戒指。
似乎是银的,但是就两个圈圈,黑白搭配,简单大方。
还有啊!他都已经把结婚证都领了,现在求婚,他答不答应,还有什么区别呢?
难不成离婚吗?
祁修拉起时筱的手,默默给她带上。
“这对戒指是我十年前打造的,今天终于带给你了。”
戒指是活口的,十年前他亲手打造时,就想着,不管以后,哪怕他给时筱买多少个金的,银的,砖石的戒指,但是永远都比不上这个,他亲手打造的戒指。
这两个戒指是他找的银子,亲自加工打磨的,意义重大。
“阿修。”时筱一愣,十年前打造的吗?
一时间,时筱心里发涩。
她动了动唇,想问他十年前为什么离开,却又不敢问。
最终,时筱还是没有勇气问,不惯,他十年前为什么离开,但是现在,他们结婚了不是吗?
时筱想起了小婶婶曾经说过话。
几年前,有人给小婶婶寄了张与小舅舅的**。
她当时也在。
那时,她反应去看小婶婶的脸色。
谁知道,小婶婶嗤笑一声,没有生气,也没有伤心。
她不懂,那时她心里想着,要是自己的话,如果有一天看到了祁修比别的女人**,她想她会伤心,会生气吧!
那时,她还在想,是不是小婶婶不爱小舅舅。
结果小婶婶反问她“你觉得你小舅舅是个什么样人。”
当时,她怎么回答。
时筱记得,她好像想了一会开道“小舅舅,霸气,冰冷,禁欲,如同他的名字一样权御天下。”
然后她看到了小婶婶嘴角自嘲道“是啊!他权御天下,而我不过是一个利益上的牺牲品,不管他有没有和别人上床,只要他不离婚,你觉得我能离婚吗?再说了,我相信他。笑笑啊!你要知道,两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信任,如果对方是真的爱你,愿意为你去死,也许他有些事情事瞒着你,但是他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因为一直记得这句话,所以她才能这么快原谅祁修。
她不是瞎子,祁修对她怎么样,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还记得,最后小婶婶说过,“跟自己的心走,即使以后选错了,虽然伤心,痛苦,但是却没有遗憾。”
在有,她记得,当时小婶婶居然还跟她开起玩笑说到“就凭一张照片,我就去找权御去闹,如果是真,他不离婚,我也没办法,如果是假的,我去找权御去闹,对我有什么好处。”
“暖暖,”祁修不满时筱的走神,起身在时筱的唇上狠狠一咬。
嘶,时筱吃痛“你是属狗的。”
时筱摸着自己的唇,瞪着祁修。
好疼。
“下次,看你还走神不。”祁修威胁的说得。
“不走神了。”呜呜,时筱委屈的回答。
——
晚上,时筱祁修两人,拿着礼去了时家。
时家书房,三个男人,轮番上阵。
时筱与权雪,好有大嫂,陶然,二嫂夏天,四个女人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时筱时不时的看向楼上,有点担心祁修。
“小妹,别担心,”陶然笑着安慰时筱。
“就是,不会有事的,爸和大哥有分寸,至于时幕,他就是撑场面的。”夏天大大方方的说得,随后她补一句道“更何况你们已经领结婚证了,”总不能让他们离婚吧!
随后她的眼睛还往时筱的肚子上看了看,也不知道,现在时筱的肚子里有没有崽子。
“二嫂,往哪看呢?”时筱被夏天的视线看的有点不好意思。
“好了,你二嫂说得也没错。”权雪一副平淡的样子。
“要不妈,您上去看看。”陶然看着时筱一脸担心,开口道。
其实别看陶然特别稳重成熟,其实骨子里特别黑腹。
这不,她看似一副因为时筱的担心,其实说白了,她就是好奇心重。
想要看看,自己男人怎么样报仇。
是的,没错,就是报仇。
她记得,她带时炫第一次见她爸妈时,时炫也被叫到书房去了。
等他回去时,时炫咬着她的耳朵,闷闷的说得“以后,我们的女人要是找个兔崽子,呵呵。”时炫眼里闪着火光。
她无奈的说到“还早着呢?”
做好他道“那就妹夫吧!”
“大嫂,想什么什么,眼神这么可怕。”夏天捂着自己的心,夸张的问道。
不得不说,时家不管是兄弟之间,还是妯娌之间,的关系都很好。
“别瞎说。”陶然对夏天说完后,掐媚的坐到权雪身边,一脸的讨好“妈,你真的不好奇。”
权雪平静脸“不好奇。”
“夏天,你也不好奇吗?”陶然看着夏天。
“好奇。”说实话,夏天其实也挺好奇的。
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妈,你怎么不说话。”陶然觉得今天婆婆有点太安静了。
要是平时,婆婆估计比她还……
经过陶然一说,时筱也觉得母上大人今天有点安静了。
“妈妈,你在修仙吗?”时筱的手在权雪面前摇摇。
“干嘛呢?”权雪猛的一下有点被吓着了,小心的拍拍自己的胸口。
“妈妈,你说上面怎么样了。”时筱苦着脸,端起水。
“祁修说他会对你的好。”
权雪条件性的回答。
一瞬间,三双眼睛看向她。
时筱皮笑肉不笑的问道“妈妈怎么知道。”
“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好东西不能一个人享受,应该分出来一起啊!”夏天起哄的说到。
“对呀!妈妈,快点放出来,一起听听。”陶然微笑的说到。
权雪干笑两下,将耳朵里的无线耳机拿下来。
叫你回答,叫你回答。
“妈妈,你也太不够意思了。”陶然啧啧一声。
“就是,”夏天叹声气“时幕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时筱黑线。
其实她和夏天的想法一样,祁修怎么也没想到呢?
真是的,爸在上去的时候,都和妈拨通电话的。
“他们下来了。”权雪指着正在下楼的几人。
瞬间感觉救星啊!
“阿修,他们没为难你吧!”时筱扑倒祁修怀里,问道。
“没有。”祁修抱着时筱的腰。
“啧啧,这么快就胳膊往外拐了。”时幕一下来也抱住自己娇妻。
“哼,”时筱做个鬼脸,没理时幕。
四个女人,去厨房里做晚饭,四个男人在外面说话。
晚上,一家人,吃完饭后,几人回家。
回到家里。
祁修给时筱放好水,为了,自己晚上能睡个好觉。
时筱在自己洗澡时,禁止祁修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