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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机遇与技巧

内容提要:

漂亮的池小蕊到了社会上就做了二奶,几年后发现不是长久之计,这时有人给她介绍了一个可以当爷爷的家财万贯的老工程师封工,并预言封工最多只活两三年。为得到财产,池小蕊和封工结了婚,忍受了难耐的近两年后,封工身体确实不行了。就在池小蕊觉得可以解脱时,医生袁亚东却告诉她封工有可能半死不活地拖个十年八年。池小蕊绝望了,想杀死封工,但因封工的遗嘱中有非正常死亡遗嘱无效的附加条件,池小蕊于是让医生袁亚东无痕迹地杀死封工,袁亚东以池小蕊嫁给他为条件同意了。封工三个月后正常死亡,池小蕊和袁亚东结了婚。

医院新来的女大夫方晴喜欢袁亚东,当无意得知袁亚东他们杀死过封工后,设计逼袁亚东说出了实情,想以此要挟袁亚东投入自己的怀抱。

可是,结局却完全出乎预料。

“二奶不干!”池小蕊对着发愣的总经理说。

这男人刚见面就想跟池小蕊亲热,池小蕊立刻拒绝并亮出了条件。

要说这总经理的经济实力可真不差,绝对是腰缠万贯,跟上他一两年弄上个几十万没什么问题,可池小蕊确实不想再当二奶了,她当不起了。

池小蕊的模样没的说,人见人爱。池小蕊十七岁出来打工,实际没干几天活,她倒也不是怕苦怕累,在家时什么活不干,一个农村的女孩子哪有那么娇贵,可没容她干活就有人把她给包养起来了。一开始她也挺高兴,什么都不用干,好日子过着,这有什么不好。可是,这男人就是不跟她结婚,虽然出来进去都说是两口子。后来池小蕊才知道,这个男人有老婆,也有孩子,都在老家,自己原来是个小老婆。再后来知道了这种身份还有个专用的词,叫做“二奶”。池小蕊不干了,让这个养她的男人离婚,和自己结婚,可这个男人不离婚。池小蕊威胁说要是不和她结婚就一刀两断,没想到,这个平时什么都依着自己,说爱自己一辈子的男人真就跟自己一刀两断了。池小蕊差点都想死了,后来知道,二奶多数都是这个结果。分手时这个男人给了十万块钱,算是赔偿,后来池小蕊才知道她亏了,这点儿钱太少了。

池小蕊在饭店里找了个服务员的工作,她也干不了什么别的。她留了神,不再和那些上了岁数的男人接近。饭店里一个年青的男孩对她挺好,俩人很快爱得如漆似胶,可后来男孩知道池小蕊当过二奶后就不行了,两人分了手。池小蕊很伤心,也没话说,她知道,找她当二奶的人倒不在乎,可正经过日子的人就在乎了,而且人家都觉得她就是这种女人了。池小蕊也知道了当服务员挣的那点儿钱真是太少,艰苦两天没关系,要是一辈子都艰苦可就得另说了。

池小蕊后来又找了个男人当二奶,过得不错,可还是扶不了正,泡了好长时间也不行,只好拉倒了。不过这个男人总还算有点儿良心,也不再乎钱,把房子给了她,还给了她二十万块钱,按姐妹的话说是总算没赔。池小蕊一个人过了,舒服惯了以后,再干那又苦又累的工作也不行了,好在手里有钱,不干活也饿不死。但过了一段时间池小蕊害怕了,这钱怎么下去得这么快,要这样下去这钱花不了几年。自己一晃都二十好几了,当年那水嫩劲儿已经没有了,再这么下去怕是连二奶都当不成了。所以,不能再当二奶,必须找个正式人家,有个依靠。可正经人家还真是不好找,干成点儿事业,有了钱的都有人围着,你就没什么插进去的机会。

池小蕊发愁了,尽管别人看她活得挺好的。

一天,池小蕊从超市回来,走到楼下时,一个中年妇女跟她打招呼,这人四十多岁,穿戴挺整齐,人也挺和善,不过池小蕊不认识她。

中年妇女说:“你是住这个单元四层吧?”

池小蕊点点头,她不知道这个妇女怎么知道的。

中年妇女说:“听说你家装饰得可好了,能参观参观吗?”

池小蕊这才明白,原来是听说自己家装饰得好。看看这个人挺和善,就答应了。

中年妇女跟池小蕊进了她的住处,一进门就夸了起来,里里外外夸了一遍,什么都好,说得池小蕊都不好意思了,哪有她说得那么好呀。

夸完了,中年妇女坐下来和池小蕊聊了起来。中年妇女说她姓韩,让池小蕊就叫她韩姨。这个韩姨可真善解人意,池小蕊心里那点儿难受事她怎么都知道,说得池小蕊真感动,把心里话也都跟韩姨说了。韩姨说这样下去不行,还是得有个长远之计,池小蕊说她明白,可这好机会上哪儿去找呢?

韩姨想了一会儿,象是突然想了起来,说:“我倒还真是知道个机会。”停了一下又说,“不不不,这个不好,算了算了。”

池小蕊刚来了精神,想听听是什么机会,谁知韩姨又打住了,弄得她怪难受的,于是她说:“说说么,话别说一半呀。”

韩姨有些犹豫,说:“这个机会也好也不好,说出来怕你恼了。”

池小蕊明白这个所谓的机会肯定有很多难以接受的东西,又想应该还有很多好的东西,还是应该听听。

池小蕊说:“好不好都说说吧,说了才知道怎么样啊。”

韩姨说:“我说了你可别生气,你要是觉得不满意就只当我没说,好吧?”

池小蕊说:“行,就是说说呗,行不行再说。”

韩姨说:“那我可就说了?”

池小蕊说:“说吧。”

韩姨说:“这个人首先非常有钱,有几千万吧,他住的一栋别墅就得值一千万。”

池小蕊吓了一跳,想,就凭这一点别的就都能抵过去了。

韩姨说:“这个人就独身一个人,也没有子女,原来是个工程师,拿着自己的专利出来干,发了财,可是堂堂正正赚的钱,不是歪门邪道。”

池小蕊觉得这更好了,这还有什么不好呀?

韩姨又慢慢地说:“就是一条不好,岁数大了点儿。”

池小蕊明白了,既然都说出岁数大了,那就起码得和自己要差上一二十岁。不过又想,现在差个一二十岁也不算什么了,哪能全那么合适。

池小蕊问韩姨:“他多大岁数?”

韩姨停了停,慢呑呑地说:“六十八了。”

池小蕊差点儿没晕过去,这哪儿是大了了点儿呀,比自己的爷爷还大呢。

韩姨急忙说:“你看,我说不说,你非要我说,这不说了你还是接受不了吗。”

池小蕊说:“不是我接受不了,恐怕没人能接受得了。”

韩姨说:“这你说的可就不对了,接受得了的人多着呢,只是他看不上。”

池小蕊说:“那这些女人也太贱了,要不就条件太差了。”

韩姨说:“还真不是,这些人有的还相当地不错。”

池小蕊不明白了,问:“这是为什么呢?”

韩姨说:“其实也很简单,这个人的岁数是他的缺点,也是他的优点。”

池小蕊更不明白了,说:“怎么能又是缺点又是优点呢?”

韩姨轻轻地笑了,说:“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不是说他活不长么。”

池小蕊一下明白了,大家都看到身后了,但她还是有点不明白。

池小蕊说:“六十八岁要嫁他是岁数太大了,可要说活下去,那岁数就不能算太大了,现在活八九十岁的人也多着呢。”

韩姨说:“他活八九十岁根本不可能,他身体很差,我看他最多也就活个三两年。如果直说的话,其实就是要看忍受三两年来换这么多财富值不值,或说能不能接受,那些愿意的人也就是能接受的人,反过来讲,这个人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也才很挑剔。”

池小蕊明白了,全明白了,这当然无所谓爱情了,就是忍受,这当然不是什么好受的事,不过后面得到的太多了,要说还是值,而且再好的不也没有么。

韩姨说:“你要是有意,我们可以先去看看,如果觉得能接受,再说,如果觉得接受不了,那就算了,这不是谁强迫谁的事,不成也没关系。”

池小蕊想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先去看看,看看又少不了什么。

韩姨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对池小蕊说:“走吧,现在就能去。”

池小蕊愣了一下,说:“现在就去?我还得再化化妆吧?”

韩姨说:“不用化妆,你就什么都不弄就够好的了。”

池小蕊和韩姨坐上汽车,走了一段时间,到了一座很气派的别墅前。进了别墅,室内的装饰和陈设都很幽雅。又进了一间屋子,见到了一个老人。

韩姨对池小蕊说:“这是封工。”又对老人说:“这是小池。”

池小蕊看老人好象没有想象中那么老,精神还挺好,老人还有一种气质,是池小蕊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是一种好的感觉,她看老人倒还挺舒服的。老人也很和气,和池小蕊随便聊了起来,挺随和的。

说了一会儿话,韩姨说:“封工该休息了,我们先走吧。”

临走前,韩姨到老人跟前小声说了几句。

走出了别墅,韩姨问池小蕊:“你觉得怎么样?”

池小蕊说:“他觉得怎么样?”

韩姨说:“他觉得非常满意。”

池小蕊想了想,说:“我还是有点拿不准。”

韩姨说:“我明白,这事好坏的成份都有,让谁下决心也难,不过,你就是再想一年情况也就是这样,其实没多少可想的,就是下不下决心吧。”

池小蕊说:“让我回去再想想吧。”

韩姨说:“给你三天时间吧,不是催你,主要是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

池小蕊又突然想起了老人的身体,说:“我看封工还挺精神的呀?”

韩姨说:“他是强打着精神。他这个人很要强,不喜欢窝窝囊囊的,你要想看可以给你看看他的病历。我当然不能说保证他哪天死,但看过他病历的人都说他这样的情况活不了几年。封工他自己也知道,也才想抓紧时间,享受几天生活。”

池小蕊说:“我回去考虑考虑吧。”

韩姨笑了,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池小蕊回到住处,心里翻来复去,但她明白韩姨说得对,这其实没什么可考虑的,利和弊都在那明摆着呢,就是个下决心的问题,不过这决心真是不好下,答应了,就跟要“爷爷”一起过好几年,不答应,以后的一大堆好处也就都没了。

池小蕊饭也吃不下去了,觉也睡不着了,整天就是两个词:“答应,不答应。”到了第三天晚上,池小蕊终于下了决心,为了将来,为了长远,为了这辈子能再无忧无虑,答应吧。池小蕊接通韩姨的电话,同意了。

第二天,韩姨来了,进门坐下后,拿出来一张纸,递给了池小蕊。池小蕊一看吓了一跳,纸上的字是打印好的,标题是两个粗大的黑字:遗嘱。

池小蕊问韩姨:“这是什么意思?是办婚事还是办丧事?”

韩姨说:“你看一下不就明白了。”

池小蕊看了一下遗嘱,上面最主要的内容是:“我死之后,名下的全部财产由池小蕊继承。”

池小蕊问韩姨:“这是什么意思呀?”

韩姨说:“这你还不明白,这是怕你不放心,怕他死了以后又出来什么老婆孩子,给你立个保证,这样即使出来了自称是老婆孩子的人,遗产也跟他们无关,这你不就该放心了吗,这是替你想的。”

池小蕊觉得韩姨说得倒对,不过有点儿太吓人了。

韩姨又对池小蕊说:“遗嘱的附加条件你看见了吗?”

池小蕊这才看见遗嘱下面还有附加条件,写的是:“本遗嘱只在本人正常死亡情况下有效。”

池小蕊不明白,问韩姨:“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韩姨笑了,说:“这是防止你等不及了,把他害死,他要不是正常死亡,你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池小蕊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知说什么好,这些人怎么什么都想到了。

韩姨说:“你别见怪,这样把话说前头其实很好,麻烦就都能避免了。”

韩姨见池小蕊不说什么了,又说:“你要是没有意见,这事就算成了,你们登记结婚就是了。”

池小蕊想了想,说:“我不想举行婚礼!”

韩姨说:“可以,全都依着你。”

第二天,池小蕊和封工去登了记,领了结婚证,搬过去了。

封工对池小蕊很好,什么都由着她,钱随便花,不过防范也很严。

封工这有车,还有专职的司机老刘,池小蕊出去上哪儿都行,随便,但是得老刘开车,并且不管池小蕊去哪儿老刘都在后面跟着,就差跟着进女厕所了。

池小蕊明白这是封工怕她在外面找别的小情人,也没话说,过了几天也适应了,而且有个老刘说说话,倒也能不闷得慌。

过了一段时间,池小蕊有点儿受不了了。

封工每天晚上睡觉都要搂着池小蕊睡,在池小蕊身上摸来摸去。可等到把池小蕊的**都勾上来以后,自己却又不行,根本干不了,这可让池小蕊难受了,结果觉得每天都**旺盛,可又没处发泄。慢慢地,池小蕊开始看老刘顺眼了。一天她忍无可忍,让老刘去找个旅馆,开个房间,没想到老刘一口回绝,说话声儿都不对了。

老刘说:“这可绝对不行,封工早就嘱咐过。”

池小蕊说:“你就这么听他的,他又不知道。”

老刘说:“他不知道?他没有不知道的,他告诉我说,要是不想找麻烦就好好的,我可是惹不起事儿!”

池小蕊说:“他怎么能知道,咱们俩都不说。”

老刘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纸袋,递给了池小蕊,说:“你看吧。”

池小蕊把纸袋里的东西倒出来,看到是一叠照片,上面都是她和老刘,在什么地方的都有,有的地方她记得周围是没有人的,池小蕊明白了,想瞒是瞒不过去的。

老刘说:“封工是个工程师,就是干这个的,搞个跟踪什么的是他的专业,另外封工有那么多的钱,随便拿出点儿来不就雇个人把我杀了,也许他喜欢你,不会动你,但他可没那么喜欢我,那我不就死定了。”

池小蕊泄气了,知道老刘这是没指望了,可这家里就没什么别的男人了,上外面找就更不可能了。

可就在这时,家里还真有男人来了。

封工原来总要上医院去检查,这时不知怎么不想去了,结果医院给派了一个医生,每星期到家里来给看一看,家里还弄来了一些医疗设备。

医生头一次来时,池小蕊记得清清楚楚的。

那天有人按门铃,封工看了看表说,是医生来了。池小蕊去开门,她喜欢去开门,不用保姆,因为这样能见点儿人气,不管来的人是谁。门打开的一刹那,两个人都愣住了,医生是个帅小伙,一表人材,真让人喜欢,小伙子显然也被池小蕊的美貌给惊呆了,半天没说话,两个人愣了一会儿,池小蕊才把医生给让进来。池小蕊后来知道医生姓袁,叫袁亚东,医科大学研究生毕业,想想自己的高中毕业,池小蕊劲头不大了。

袁亚东看见池小蕊时也是一阵兴奋,这正是他心中一直梦想着的人,开始他以为是这家的女儿,但当他知道池小蕊不是这家的女儿,而是夫人时,他一下绝望了,并且愤恨了,他没法想象一个形象这么美好的人怎么能这么下贱,这不就是为了钱出卖自己吗?所以他后来再看见池小蕊时总想挖苦她几句,虽说这跟他没什么关系。可是,看见池小蕊后就又说不出来难听的话,他觉得没法和池小蕊说难听的话。池小蕊有点儿憨,挺可爱,袁亚东于是就和池小蕊开玩笑,说得池小蕊哭不得笑不得,但池小蕊那娇嗔的样更让人喜爱。

袁亚东虽然和池小蕊开玩笑,但有自己的界限,他不越界,池小蕊也不敢有非分之想,她知道,她的家里到处都是监视探头。

池小蕊的心里真是开始盼望封工早点儿死了,尽管她知道这么想不对。

封工的身体比原来差了,但晚上他把池小蕊也搂得更紧,好象要抓紧时间享受这美好的时光。

袁亚东也来得勤了,一天,医院来了好几个医生,袁亚东告诉池小蕊是医院的主任们来给封工会诊。

池小蕊问袁亚东:“封工是不是快不行了?”

袁亚东说:“是,你快有盼头了。”

池小蕊说:“你瞎说什么呀,谁盼他死了,我们好着哪。”

袁亚东笑了,说:“那就让这些专家们给他好好治吧。”

专家们看过走了,也没说什么,袁亚东告诉池小蕊,专家们要回去好好研究后才能有结论。

第二天袁亚东来了,池小蕊急忙问袁亚东:“封工他还能活多长时间?”

袁亚东一愣,想了想,现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说:“按说是活不了几个月了。”

池小蕊觉得真是松了一口气,但想想不对,说:“什么叫按说呀?”

袁亚东神秘地说:“按说,就是说一般的情况下是这样,但特殊的情况下不是这样。”

池小蕊紧张了,问:“那封工的情况呢?”

袁亚东有点狡黠地说:“封工的情况就比较特殊,他很可能一下死不了,然后就这么死不死,活不活,半死不活地耗上个十年八年。”

池小蕊差点儿没晕过去,十年八年!那她还不得耗成鬼了。池小蕊跑回自己的房间,趴到床上,痛哭起来。

哭过之后,池小蕊觉得不能这样,这太不公平了,原来说是两三年的,没说这么长时间,不能说话不算数。可池小蕊想起来,两三年是韩姨说的,她这才想起到现在也不知道韩姨和封工是什么关系,她也再没见过韩姨,封工并没有和自己说过活几年的事,是自己上当了,不过韩姨说的也没错,袁亚东说的也是按说是活不了几个月了。

池小蕊觉得,不管怎么是自己亏了,不能这样,封工应该按原来的约定死了,现在自己已经忍了一年多了,要是按两年算应该差不多了,对,封工现在本来就应该快死了。

池小蕊想,要不就想个办法,让封工按原来约定的时间死了算了,反正是原来说好了的。可自己用什么办法能让封工死了呢?自己当然是不会杀人,也杀不了人,杀人,这太可怕了。花点儿钱雇个人可以,老刘就说过能花钱雇人杀人。池小蕊突然又想起了,遗嘱中还有个条件,封工必须是正常死亡遗产才归自己。她一下明白了,不管用什么法子,封工死了她都得不到遗产,这不更亏了,这两年不是白忍了,自己斗不过这有脑子的人。

想了两天,池小蕊突然想起了袁亚东,她想起有一次和袁亚东看一个医学破案的电视节目时,袁亚东说医生杀人还不是太容易了,而且你事后根本查不出来,就没法查。对,让袁亚东办这件事,不过他跟自己老没正形,他会不会答应呢?

池小蕊这天把袁亚东叫到了一个没有摄像头的地方,看池小蕊那神秘的样儿,袁亚东觉得挺奇怪。

池小蕊说:“我能不能跟你商量点儿大事儿?”

袁亚东说:“那怎么不行,我不时刻都在等着为你效劳么。”

池小蕊生气了,说:“我是跟你说正经的,对我非常重要的事。”

袁亚东假装正经地说:“那我恭恭敬敬地听着。”

池小蕊不知怎么,一下哭了,这下袁亚东慌了,他想没怎么池小蕊呀。

哭了一小会儿,池小蕊开始说:“我的情况你反正也都知道,我的难受你反正也都能想象的到,我还能这么一直忍下去么?”

袁亚东说:“你不是说你跟封工好着呢么?”

池小蕊气得眼珠子都瞪起来了,说:“我能跟他那么好嘛?这不傻子也能看出来么,你这么个大研究生难道看不出来?”

袁亚东看池小蕊那娇嗔的样子,一下感动了,说:“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能办的我肯定都尽力去办。”

池小蕊说:“真的?你愿意为我办事?”

袁亚东说:“真的,你说吧。”

池小蕊说:“我和封工结婚时,原说他只活三两年的,可现在变成了十年八年,这对我太不公平了,所以……,所以我想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事儿公平地解决了?”

袁亚东说:“行啊,不过怎么公平解决,我能帮什么?”

池小蕊又生气了,说:“你是傻子?这还不明白,他要是死了不就公平了?”

袁亚东有些不明白了,说:“是,封工要是死了好象就公平了,不过他死或是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池小蕊侧过脸来看着袁亚东,斜着眼瞪着他,然后说:“你这个大研究生怎么连这个都听不懂,你不就能把他给弄死吗?”

袁亚东一下愣住了,半天没说话,然后转身走了。

池小蕊失望了,袁亚东不干。

第二天,袁亚东又来了,把池小蕊也叫到昨天的地方。

袁亚东对池小蕊说:“你昨天说的那话是真的?”

池小蕊说:“是真的。”

袁亚东说:“那你为什么要让我干?找谁不都行吗?”

池小蕊说:“封工有个遗嘱,那上面写着,如果他不是正常死亡,我就一分钱遗产都得不到,我想你能做到让他看着完全是正常死亡的。”

袁亚东说:“我昨天回去想了一夜,这个事太大了,如果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干。”

池小蕊说:“我答应,你说吧,什么条件?”

袁亚东说:“我要你嫁给我。”

池小蕊愣住了,然后说:“你说的是真的?”

袁亚东说:“是真的。”

池小蕊说:“行,我愿意。”

袁亚东有点儿喜出望外,说:“那好,你不能太着急,我们要让他看上去完全是自然死亡的。”

过了些天,封工的身体更差了,医院让封工住了院。

池小蕊每天去一趟医院,看封工一天不如一天了。过了三个月,封工死了。池小蕊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是悲伤,是忧愁,是紧张,反正没感到轻松。她怕了,怕别人指出封工不是自然死亡的,可她看袁亚东倒是挺正常的。

丧事老刘都给办了,挺隆重,没有人有什么怀疑。办完丧事,池小蕊给了老刘一笔酬谢,让老刘走了,她用不着什么司机了。其他的人池小蕊也都让走了,她要和这一段彻底断绝了。

事情都办完后,袁亚东来了。

袁亚东问池小蕊说:“你答应的事没反悔吧?”

池小蕊说:“没有。”

袁亚东说:“那我就只在周末来了,免得让别人在这个时候起了疑。”

袁亚东坐了一会儿走了,整栋楼空荡荡的,只剩下池小蕊一个人。

晚上,池小蕊躺在床上,屋里静静的,让她害怕,睡也睡不着。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正迷糊着,突然听见有脚步声,池小蕊一下紧张了,脚步声从外面向她的屋子走来,她听出来,那正是封工的脚步声,池小蕊吓得气都喘不上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门开了,真是封工,穿着送葬那天穿的衣服。

封工走到池小蕊的床前站住了,对池小蕊说:“你还是把我杀死了!虽然你们做得天衣无缝,社会拿你们没办法,但是我是可以复仇的。”说完向池小蕊俯下身来。

池小蕊想喊,但喊不出来,想推开封工,身子也动不了,正在她想封工要把她掐死了的时候,突然醒了,原来是做了一个恶梦,池小蕊浑身瘫软,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天,池小蕊搬回自己原来的住处了。

三个月过去了,一切都风平浪静,什么麻烦也没有,池小蕊和袁亚东结婚了,没举行什么婚礼,旅行结婚。

别墅卖了,卖了不少钱,池小蕊根本就不敢再去这座别墅了。

袁亚东对池小蕊很好,什么都依着池小蕊,池小蕊也不上班,在家做全职太太。让池小蕊不明白的是,袁亚东也不花钱,当然他也不拦着池小蕊花钱,另外他也不着急要孩子,反倒说趁着年青没有负担,在业务上做出点儿成绩,要不在医院没人看得起。池小蕊弄不清楚,都研究生毕业了,怎么还有人看不起。

池小蕊跟袁亚东在一起很快乐,她觉得自己真是幸福,她终于得到幸福了。可是,虽然袁亚东从来也不说,但池小蕊还是经常会想起封工,想起封工是被她们杀死了,想起时就会头疼。可让池小蕊奇怪的是,每次她和袁亚东说起这事时,袁亚东都说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封工完全是自然死亡的,是池小蕊自己有了幻觉,吃点药就好了。池小蕊不懂,这明明白白事怎么会是根本就没发生过,可袁亚东说,如果真地对封工做了什么,那医院里这么多专家,能会一点都不察觉?还说这是因为池小蕊和封工生活时,在那种不正常的情况下受了刺激,产生的幻觉。时间一长了,池小蕊也开始怀疑了,怀疑是不是真地杀过封工,确实,别人也从来没有人说过。一年后,池小蕊相信没有杀过封工,慢慢地,把这件事给忘了,只是有时还会头疼。

方晴研究生毕业后来到这所医院,她对这座现代化的城市很满意,不过男朋友不愿意来,非要回什么江南水乡,俩人也就拉倒了,拉倒就拉倒吧,反正这个男朋友也不是方晴心目中所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可没想到,上班没几天,方晴在自己的医院里遇到了所喜欢的那种类型的人,而且跟自己想象的简直一模一样,这个人叫袁亚东。方晴侧面打听了一下,有点儿失望,因为这个袁亚东已经结婚了。方晴想,结了婚也不怕,追求理想还能没点儿困难,自己的模样也是百里挑一,别的条件也没的说,把袁亚东抢过来就是了。可仔细一打听,知道难度大了,首先大家都说袁亚东的老婆漂亮程度绝对不在自己之下,其次是袁亚东的老婆是个千万富婆。漂亮方晴自信还有一争,因为人不光是要漂亮,还得有魅力,自己这方面绝对有优势,可钱就不行了,这差得太多了,自己根本就没什么钱,这可真把方晴给难住了。

方晴开始和袁亚东接近,看能不能找出点儿什么破绽,奇迹是需要人来创造的。

袁亚东发现,院里新来了个精神科的女大夫方晴,经常来自己这,还挺活泼,挺开朗,他一下想起池小蕊最近好象有点郁闷,可能是总一个待在家里,没个说话的人,这方晴倒是个挺好的伴儿,于是也和方晴拉近了关系。

方晴和袁亚东聊了几次后,发现袁亚东对自己还挺愿意接近的,也有了信心,一天,袁亚东还邀请自己去家里,方晴非常高兴。

到了星期天,方晴好好地打扮了一下,去了袁亚东家。见了池小蕊,方晴有点惊讶,池小蕊确实是太漂亮了,自己和这样的人争是有难度,不过池小蕊也确实挺招人喜欢的,没多久方晴就和池小蕊象姐妹一样了。袁亚东看见池小蕊有个说话的伴了,也很高兴,从此方晴没事就跑到袁亚东家来了。

一天,池小蕊说起自己有时头疼,吃药也不管事,方晴觉得有机会了。

方晴问池小蕊:“你以前有没有什么很压抑的事?”

池小蕊说:“以前不舒服的事倒是很多,但没有什么特别压抑的事,而且以前那些不痛快的事也都过去了,现在插舒心的。”

方晴说:“这样吧,我给你做一做催眠,能舒缓一下你的压力,这样头可能就不疼了。”

池小蕊说:“可我没什么压力呀,另外这催眠是怎么回事?”

方晴说:“人有时候有一些压力自己不知道,如长期积累的小压力积攒起来也会形成比较大的压力,但自己意识不到,催眠是一种治疗方法,它能使人处于一种放松状态,这样就能使压力释放出来,其实挺简单的,医疗上也经常用的。”

池小蕊于是按照方晴的嘱咐躺到了床上,让方晴给她催眠。

方晴在实施催眠后,不断地让池小蕊回想使她压抑的事情,她想也许这样能知道一些池小蕊内心的东西,或许会有所收获。

池小蕊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些和封工在一起时的烦恼和怨恨,方晴有些失望,她本想知道池小蕊有没有对袁亚东的不满的。

方晴继续让池小蕊说,池小蕊突然焦燥起来,说:“封工,别怨我,当时说好是两三年的,你不能耗上十年八年,我是没办法才让袁亚东杀死你的!”

方晴震惊了,这太不可思议了,池小蕊让袁亚东杀死了封工。她赶紧让池小蕊恢复过来,安慰了几句,就急忙借口有事回去了。

回到住处,方晴一直想这件事,这人人都羡慕的两口子竟然是合谋杀死了前夫结合到一起的,而且显然没引起任何人怀疑,因为她从来也没听医院里的人说过。想了几天,她突然有了灵感,这件事大有可利用之处。

方晴业余的最大爱好就是看推理小说,最崇拜的当然是女推理小说作家阿加莎·克里斯蒂,最欣赏的就是克里斯蒂的代表作《尼罗河上的惨案》。方晴业余时也喜欢写写推理小说,她觉得自己写得也不错,尽管没发表过。方晴甚至也想在哪件案子上露一露自己的推理能力,不过没人找她。但是,这次机会来了,而且是要为自己亲自实践,于是,她设计了一个行动方案。

这一天,方晴又来到了袁亚东家,两口子都在,晚上吃完了饭,方晴从包里拿出了三盒软饮料,说这是一种新型饮料,对缓解疲劳和压力特别好。

大家把饮料都喝了,过了一会儿,袁亚东开始不舒服了,心跳加快,出了虚汗。

袁亚东说:“我怎么这么难受,这饮料是不是有问题,我好象是中毒了!”

池小蕊也慌了,忙问方晴怎么办。

可池小蕊看见,方晴却一点儿都不慌,而是冷冷地对袁亚东说:“不,不是中毒了,你是大夫,应该知道,这是过敏反应。”

袁亚东愣住了,说:“饮料怎么能引起过敏反应,我是对抗生素过敏,可饮料……”

袁亚东看着方晴那冷漠的表情,说:“难道是你给我在饮料里放了抗生素。”

方晴冷漠而平静地说:“是的。”

袁亚东一脸惊恐和不解,问方晴:“你为什么这么做,这样我会死的。”

袁亚东感觉更难受了,他浑身发凉,开始颤抖。

一听袁亚东说他会死,池小蕊吓坏了,急忙追问方晴。

方晴冷冷地对袁亚东说:“我是想知道一个答案,如果你告诉我答案,我就给你实施抢救,你就会没事,如果你不告诉我答案,那我就不管了,我想这后果你是完全明白的。”

袁亚东喘了喘气,说:“我明白,可你想知道什么,为什么非要用这种能致人于死地的方法?”

方晴说:“因为如果不用这种方法,你是不会说实话的,而且用这种方法,也是你咎由自取。”

袁亚东冷汗直流,不解地说:“你说的什么呀,有什么这么严重的事?”

方晴用冷冰冰的大眼睛盯着袁亚东,压低了声音说:“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杀死封工的?”

袁亚东一下愣住了,池小蕊也愣住了,杀死封工的事又从她的头脑深处浮现出来了,她不觉浑身都软了。

袁亚东喘着气问方晴:“你听谁说的?”

方晴冷笑了一下,说:“当然不是道听途说的,是池小蕊亲口告诉我的。”

池小蕊害怕了,看着方晴和袁亚东,慌慌张张地说:“我没说过,我从来没跟她说过!”

方晴对袁亚东说:“正常情况下她当然不会跟我说,这是那天她说她头疼,我对她进行催眠治疗时,她在催眠状态下说的,这也当然不是我引导她说的,因为在此之前我根本不知道有这事,也没想到会有这事,你是大夫,应当明白。”

袁亚东想了想,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明白,那我就对你把实情都说了吧。”

池小蕊惊恐地看着袁亚东,方晴露出一丝胜利的微笑。

袁亚东让自己坐得舒服一点儿,然后断断续续地说:“我从迈进封工家门,看见池小蕊的一刹那就被池小蕊完全迷住了,不,应该说是被震摄住了,我立刻就想,一定要让这个人嫁给我,这样我一生都不会再有任何遗憾。但是,我立刻就知道了池小蕊竟然是封工的妻子,我太绝望了,这紧跟而来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我恨池小蕊,恨她这样做,但我还是喜欢她,全心地,真心地喜欢。我不知怎么对待她,因为我太矛盾了。我不能谴责她,我不忍心,当然我也不能歌颂她,她是别人的妻子,而且我也不能不和她说话,我太想和她说话,可能这样可以舒缓一下我内心的冲动,但我又不能对她说我对她的爱慕,于是我就和她开玩笑,这也是个无奈的办法吧,另外我也很喜欢看她那娇嗔的样子。”

袁亚东停下来,休息了一下。

方晴有点儿不耐烦,说:“你和池小蕊的爱情就不用多说了。”

袁亚东说:“要说,因为这是整个事情的一部分。”他又接着说,“封工后来身体不行了,一次院里的主任来会诊后,确诊封工最长活不过三个月了。我感到很惶恐,因为池小蕊快要解脱了,但我也会彻底失去她了,她将得到几千万的遗产,我没追求她的资格了。于是当池小蕊问我封工的病情时我报复性地和她开了个玩笑,说封工可能会耗个十年八年,没想到池小蕊当真了。事情这时出现了重大的转机,第二天池小蕊对我说,当时她和封工结婚时是说封工只能活三两年的,如果耗十年八年对她太不公平了。这怎么评论就不说了,池小蕊当时提出了让我杀死封工,而且只能让我杀,因为封工的遗嘱中注明,假如封工是因为非正常原因死亡的,那么遗产就一分钱都不给池小蕊。我当然不能同意杀死封工,当时我就走了,但回去后却发现这可以利用,于是转天我对池小蕊说可以替她杀死封工,但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她嫁给我,池小蕊同意了,我成功了,得到了我最想得到的爱人。”

袁亚东不说了,看着方晴,又有些歉意地看了看池小蕊。

方晴见袁亚东不说了,就说:“接着说呀,还没说怎么杀死呢。”

袁亚东有些惊讶,说:“这不就可以了么,干什么还要杀死封工,他本来就活不了几天了,而且确实他也就在三个月后死了。”

方晴不明白了,疑惑地说:“那你什么也没干?”

袁亚东也有些疑惑,说:“对呀,我什么也没干,这完全不用干什么呀?”

池小蕊激动了,她对袁亚东说:“那你没杀死封工?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袁亚东抱歉地说:“虽然我没杀死封工,但我确实是骗了你,这样让你嫁给了我,我怕跟你说了实话,你就不嫁给我了。后来我一直否认有这件事,就是想让你彻底忘掉,心里能平复,因为反正实际也没杀人,没想到彻底忘掉是不可能的,反倒成了一个情结,结果让方晴知道了,我也这才明白你的头疼为什么总治不好,我想这次能治好了。”

池小蕊看着袁亚东,深情地说:“亏你还是个研究生,你真是个傻瓜,当时你只要让我嫁给你我就什么都不说就嫁给你,根本用不着这样,因为我也同样喜欢你,而且当时我觉得我根本配不上你。”

看着这两个人情意绵绵,方晴气坏了,恼怒地说:“怎么会是这样?这是怎么回事!”

池小蕊突然想起了这是方晴给造成的,急忙对方晴说:“你快捡抢救他呀!”

方晴神情沮丧地说:“抢救什么呀,你看他还用抢救吗?”

袁亚东倒突然醒悟过来,说:“我明白了,你没给我用那么大的剂量,所以没事儿了,我说我怎么感觉缓和了呢。”

看见池小蕊不明白,袁亚东说:“她只给我用了一点药,就好象打针前先打的实验针,所以用不着抢救,我说方晴不应该冒这么大的风险来问这么一件事。”

袁亚东想了想,问方晴说:“你为什么非要弄清这件事呢?”

方晴气恼地说:“这你就别管了!”说完起身,气冲冲地走了。

方晴回到住处,趴在了床上,她又气又恼,因为她完全失败了。

方晴原来的计划是,在饮料里放上药让袁亚东喝了,产生反应,然后利用死亡威胁逼袁亚东说出杀死封工的真相,有了这个把柄,她就能够以此来要挟袁亚东和池小蕊,让他们离婚,然后自己再和袁亚东结婚。但是没想到,方案实施的倒挺顺利,可结果却完全出乎预料,袁亚东竟然根本没杀封工,什么都没干,本想让袁亚东两口子离婚,没想到倒让人家两口子更好了,替人帮忙了,这不是冤大头吗。

方晴不甘心,第二天去医院查了封工的病历,结果和袁亚东说的一样,没办法了。

方晴还不死心,忙了这么一阵子,总不能一点收获都没有吧。想了几天,方晴忽然觉得这件事不是一个很好的小说素材吗,完全可以将它写成一篇推理小说,于是说写就写,用了十来天的时间,将小说写成了,不过小说的后半部分没按事情的原样写,那样自己就太丢人了,方晴构思了一个新的结局。

方晴的结局是这样的:

袁亚东和池小蕊结婚后,医院里来了一个漂亮的女大夫,袁亚东被女大夫迷住了,于是移情别恋,开始追求女大夫,女大夫也中意袁亚东,但当然不愿意做他的情人,要他离了婚和她结婚。可是,袁亚东如果离婚就分不到财产,因为财产基本上都是池小蕊带来的。袁亚东于是想杀死池小蕊,开始给池小蕊吃一些药,让池小蕊慢慢地,没有痕迹地死去。不料池小蕊后来知道了袁亚东的新恋情,也发现了袁亚东在杀自己,就停止了吃药。池小蕊一次听袁亚东说开车前不能吃镇定药,因为镇定药会让人犯困,容易出危险,于是就在早点的豆浆中给袁亚东放了镇定药,让袁亚东喝了,结果袁亚东果然出了车祸,撞死了,池小蕊在看到袁亚东撞死的惨状后,精神崩溃,疯了。

全书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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