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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所謂正義(7)

四人終於坐下來,音枟先開口道:「我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是可是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我沒有必要再插手,這次的合約視同無效,剩下的你們自己看著辦,我先回房間,一樣,一樓的客房都可以用。」

音枟說完拍了菲許的肩膀,對他說:「如果今晚要留下來我晚點陪你喝酒。」說完便自己走上樓去,對她來說這次的事情真的是讓她非常不滿,不過只少事情是解決了,公司也保住了,目前的情況來說是好的,只能將計就計,可是音枟總覺得不對進如果段齊宣被放出來是沙漠做的的話為什麼康為不肯說出來,難不成就是因為有一個比星海經方根沙漠還要更強大的力量存在?這些無意義的猜測讓音枟更難受了。

剩下的三人在下面僵持了好一段時間,段齊宣眼神不斷注意著菲許跟林子謙,總是在想開口說話的時候又把話吞回去。林子謙心裡也不好受,所有的矛盾感瘸都侵襲而來對他來說哥哥是他唯一的親人,但是他們又沒有任何血緣關係。這樣的氣氛令人窒息,就在這時菲許首先開口:「齊宣哥我並不是要參與一開始的計畫,我是到最後聽到你被關我才想幫忙的,我…沒有要害你的意思。」

段齊宣:「許兒沒事,我能理解。」他溫柔地看向菲許一如同那些年一樣,當段齊宣將是現轉到林子謙身上的時候,那眼神很明顯變了,不是不溫柔,而是有種說不出的溺愛,他說:「子謙,你不是生氣我害死那些人嗎?我以前都沒有告訴你,那些人在爸爸死後都一個個地想要利用我們,當父親死後他們千方百計要拿下公司,而媽媽她也是,為什麼我不讓你見那女人是因為,她到死前都在向要怎麼把財產轉移到她娘家那邊,她要利用你。而那些我害死的人全都一個個地想要讓你發生意外,這樣一來爸爸幫你保的那個千萬保險就會下來,我只是想保護你。因為這次你跟他們有瓜葛,我擔心你,我只要自首不關是沙漠還是星海都會注意到我的事情,這樣一來星海那邊也沒辦法執行案件,你就可以免於跟他們有關聯。子謙,你聽我說,我自從我知道我爸是因為你們家而死掉的那刻我一點也不恨你,我也不恨你爸爸媽媽,當我發現他們想害你的時候我才開始對他們有所動作。」

林子謙:「那我公司的事情呢?我只是想要自己去試試看你為什麼要在公司開幕典禮出現然後然後就說什麼公司已經是你的東西,已經在早上被併購這種話。你知道當下我有多不滿嗎?」

段齊宣:「那次是因為我不這麼做的話你會被騙的,你以為很要好的那個合夥人早就做好準備在你開幕過後一個禮拜就要把所有資金都給帶走,我發現了之後立刻併購,那人見到這樣就立刻跑走了不是嗎?」

林子謙:「我交的所有女朋友你都要搶….」

段齊宣:「因為我喜歡你…」

林子謙:「…」

在一旁的菲許臉色已經臭到不行,可是他強忍著不要哭出來的模樣實在是有些滑稽,段齊宣當然知道菲許喜歡自己,但是他今天就是要做個了斷,他沒有得到林子謙的答案他永遠也不會放下他,這樣對三人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段齊宣:「不是一般般的那種喜歡,你很清楚我在說的是什麼,所以,能給我個答覆嗎?」這時菲許終於承受不住的落下幾滴眼淚,他起身安靜地走到客房去,進去之後眼井就像被打開的水龍頭一般淚水怎麼也止不住,這種心痛他一直在逃避,明明知道自己喜歡的人早有了愛人,卻還是執迷不悟,傷自己傷的好深,好痛,這一刻的他真的是在也不想要喜歡上別人了,如果說愛情是這麼痛苦那為何所有人都趨之若鶩,這樣的日子只不過是沉浸在糖水裡面,當打撈起來的時候,早就已經因為滲透壓的關係而把自己所有的水分都流失,現在的菲許,心好痛,好難過當初因為他的一舉一動而開心,因為他的一抹微笑就興奮一整個禮拜,他生意遇上挫折而不開心,他的好他的不好全都影響著自己,那種日子菲許現在看來叫做可笑。

林子謙跟段齊宣見到菲許的離去有些錯愕,不過段齊宣很明顯地變得更加焦躁。

林子謙:「你當著喜歡你的人面前說這種話應該嗎?你跟菲許不是上過床了嗎?我都有看見你就別否認了,還有,你是我哥,永遠都會是。再者我相信你對我歡早就不是這樣了吧,你自己心裡不是早就住了一個人,你昨晚我去見你你第一個問的人不就是小許嗎?你其實早就喜歡上他了,可是你把對他的感情轉移到我身上,這樣一來你認為長期在做的事情更是正確,你對我是依靠,是習慣,我希望你可以找到一個你愛而且愛你的人。而不是一直堅持這種習慣的情感。

段齊宣:「我知道了,那你能夠原諒我所有的作為嗎?至少讓我以一個哥哥的身分陪在你身邊好嗎?」

林子謙:「只要你下次記得先找我商量,我會原諒你。你去跟小許談談吧,他一定是躲在房間裡面偷哭了。」其實林子謙沒說的事情是,對他來說他當然喜歡哥哥,從小就對他這麼的好,在知道段伯伯的死是自己家裡害的的那天,自己想去找他但是在路上出了車禍,他仍然是第一時間就趕到醫院,不眠不休的照顧自己整整一個禮拜。還有他也沒說,那份文件是他拿去段家舊房子放的。

段齊宣也沒有告訴他,當初他跟菲許上床是因為不想對菲許造成虧欠才不斷呼喊他的名字,或許自己早就愛上菲許,不過這理由確實有些牽強,但是面對愛情,我們之中的誰又能夠承受,能夠清晰的面對一切呢?

菲許此時的狀態就是一個誰都不想見的模樣,在剛剛講到一半菲許就去客房裡面待著了,他知道段齊宣愛子謙愛的一蹋糊塗,就算當初喝醉跟他上床,嘴裡說的都是子謙,那次的事情讓菲許意識到,自己有多微不足道。段齊宣打開房門,菲許注意到有人進來立刻拿衛生紙擦了眼淚,他以為是音枟,就對那個人說:「我想喝就康為上次拿來的九三年應該還在吧,去開來喝。」

段齊宣:「想喝酒我那兒很多,我等等去拿過來。」

菲許轉頭一看,看見段齊宣下意識的退後了一下,這小小的動作卻惹來了段齊宣的一笑:「怕什麼,我不會吃了你,剛剛我已經跟子謙說好了,你別擔心,我跟他始終是兄弟關係,我對他這幾年來也清楚了,既然他只喜歡我做他哥哥我就會扮演好這個角色,許兒…」

菲許:「不准這樣叫我,你來就是為了說這些給我聽嗎?段齊宣,你聽好了,我現在一點都不想見到你,我以為我只要可以依直喜歡你就好,但事實證明我不只是想要這樣,我會想要你,喜歡你,我想要你只對我溫柔,你只對我笑,我想要你的以後都跟我過,這種已經不是當初那種喜歡,當我意識到的時候,我才明白,自己已經無藥可救,所以我想放棄依竊的時候你還來說這些,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嗎?自從我出櫃之後唯一接受我的只有姊姊音枟跟子謙,還有你,我的人生除了我的學業之外全都一趟糊塗。對我來說你跟我之間的關洗就僅僅只是朋友的哥哥而已,我不想要繼續這種荒唐的單戀。」

段齊宣走上前,他坐在床邊對飛許說:「不是的,我想來告訴你的是,我這些年來對子謙的感情早就不僅僅是愛情,那是一種習慣。」

菲許:「我並不想因為你被拒絕而當成替代品來跟你交往。」

他別過身體不讓段齊宣觸碰,段齊宣無奈地嘆了口氣,伸出雙手把他摟在懷裡,對他說:「我不是要這麼做的,我是像告訴你,讓我追你,許兒,讓我嘗試看看所謂的戀愛。我不會利用你對我的喜歡來逼你跟我交往,所以讓我試試看好嗎?」

這次兩人之間沒有什麼對話,可是菲許在他懷裡又哭了好一陣子,那時第一次看到段齊宣的那天,他就覺得這個人怎麼可以把自己搞得那麼糟糕,那天他跟他聊的那本書就是在談同志與出櫃之間的書,而且是原文,菲許就猜測段齊宣跟他一樣,而且從段齊說說話時眼裡露出的溫柔他就深深的喜歡上他,直到自己跟他告白,遭到段齊宣的拒絕之後,他還是一直喜歡著他,總覺得有一天他還是有機會的,於是那天他找段齊宣喝酒,兩人藉著酒意上了床,菲許是第一次,痛的他都要瘋了,可是眼前的人是段齊宣,他沒有推開他,就算他嘴裡呼喊的不是自己他也心甘情願地被他蹂躪。想到這邊菲許終於理解一件事情:「不管怎樣我還使沒辦法不喜歡這個讓我哭過讓我笑過,握他哭為他笑,為他瘋狂為他憤怒的人。」

段齊宣看著懷裡的人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是心裡那種痛又比看見親戚要f傷害林子謙要更加的不開心,那種心疼是前所未見,他伸出手把他的眼淚抹了抹,對他說:「你別哭了,我心疼。」

菲許停下眼淚看著這個讓他傷痕累累的男人說:「我可沒那麼好追。」

段齊宣:「那我可得努力一點了。」段齊宣跟菲許相視而笑,當菲許依偎在段齊宣身上睡著的時候音枟剛好下來樓下,她對林子謙說:「你做了一件很偉大的事情。」

林子謙:「妳都知道了?」

音枟:「這是我家。」

林子謙:「我哥他就是這樣,而且小許他比我要更喜歡他,對他來說他幾乎什麼都沒有了,我要是連他心愛之人都要搶過來我不就太過分了?」

音枟:「在我看來,在愛情裡仁慈的那方永遠都會受傷。」

林子謙:「總有一天會癒合的。」

音枟自言自語道:「所謂的正義又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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