婼妘猜想这事儿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兰贵人有孕的事儿早不爆出晚不爆出为何会在大年初一这个日子爆出来,难道有人故意找不痛快,非要挑日子爆料。
她伸手抚了抚玄烨的俊脸,轻声道,“表哥许是累了,昨儿守岁没有睡好,今儿又起的如此早,妘兒陪表哥小憩一会儿,没准睡醒了就好了。”
玄烨听她这么一说还真是觉得有些乏了,他拉着婼妘的小手,宠溺的道,“只有你最了解表哥,也罢,咱们先小憩一会儿,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就不想了,睡会吧!”
婼妘闻言,轻声回道,“别为了那些烦心事儿闹得自己心神不宁,等下睡醒了就不会如此烦躁。”
说罢,她拉着玄烨的手便去了花房后边的暖房,这个暖房是婼妘亲自布置的,她平日在这里打理花草累了就可以在暖房内小憩一会儿。
倆人舒服的躺在软塌上,外头暖阳缓缓地照射进来感觉非常的惬意,玄烨这时候突然开口道,“妘兒,你说心里住进了一个人,是不是就容不下旁人了?”
他这话一出婼妘还真是感到很意外,笑笑回道,“依照我所知理应如此,一个人的心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大的时候可以容下整个天下,说小的时候也就只能容下一人。”
“表哥身为帝王心大则能容纳天下,这都是理所应当的事儿,这心小吗?也就是像你说的容不得旁人。”
玄烨闻言,微微一笑回道,“你的解释很独到,其实,我也是在你出现后才慢慢有了这种心小的感觉,妘兒,你怕是要对我负责了,你住进我的心里,这个责任理应由你承担。”
话落,他没等婼妘开口回话便闭上眼,婼妘知道自己这一年来对玄烨的影响至深,无论是情感还是其它,反正,自己这个责任是必须担起来,否则,这位帝王是不会放过自己。
婼妘贴着玄烨的耳旁小声道,“责任我可以担着,但是,天要表哥来替我顶着,天塌了我也没办法。”
玄烨明白婼妘这话的意思,他没有回话也没有反应,仍旧闭着眼睛,可是,他的眼眸里却含着泪花,不知为何,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含着泪花,许是太暖水分太足了吧!
倆人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千玺等人赶紧拿来锦被帮其盖好便合门而出,她們这头倒是很惬意,皇后那头却已经是炸开了锅,赫舍里氏想要显示自己掌管后宫的能耐故意将事儿闹大。
兰贵人已经被动了刑,双手被竹棍夹得鲜血直流,她大声的喊着自己是冤枉的并没有給皇上戴绿帽子之类的话,可是谁人会相信她的话呢?
梁九功被留下监督皇后审理兰贵人,他总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具体哪里出了岔子他也说不清楚,这时候,他的徒弟金子在他耳旁嘀咕几句,梁九功的脸色都变了。
他急匆匆的向着慈宁宫而去,这事儿需要禀报給玄烨知晓,皇后那头仍旧在继续逼供,希望兰贵人能够说出她肚子里孩子到底是谁的野种。
无论怎么逼供兰贵人却一口咬定这孩子是皇上的,赫舍里氏气的够呛让人给她动了大刑,结果,兰贵人肚子里的孩子被折腾没了,人也昏迷不醒半死不活,这下子可是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