婼妘将现代世界河东狮吼的经典台词说了出来給玄烨听,她也不过是随口说说咱们的圣祖爷居然全都记在心里了,这也难怪,婼妘说的这些新鲜词他都没听过。
玄烨这样拥着婼妘感觉这个火炉子的温暖,他从小就不喜冰冷,如冰冷的床,冰冷的龙椅,还有就是来自自家额娘的那份冰冷,再有就是积压在心底无法化解的冰冷。
婼妘清楚玄烨心中所想,她也知道玄烨积压在心里的寒,身为帝王属于高处不胜寒的存在,玄烨这样拥着像是在寻求温暖似得,那种渴望的心情婼妘能够体会。
玄烨见她那副乖巧的模样心中很是沉重,像是有座大山压在心头,婼妘越是这样不闻不问,不去理会越是让他觉得内心有愧,把一个人放在心里久了便容不得旁人。
他知道自己心里住上了一个人,这个人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只是默默的陪着自己,在自己需要的时候安慰几句,说几句暖心的话,或是说些笑话逗他开心,这些都让他觉得温暖踏实。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不管是帝王还是寻常百姓,心有所属之后就会改变心性,原先那些自己认为重要的事儿都变得不再重要,那些原本不看重的东西却变得异常珍贵。
倆人说了半晌话,玄烨搂着婼妘一起去约见周公了,梁九功去了景阳宫传了玄烨的旨意,那头听了这话气的要死,尤其是太后,简直是暴跳如雷。
佟贵妃倒是很平静,她希望皇上不要来景阳宫,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眼下她根本无法侍寝,更别说能够怀上子嗣,故而,她啥话都不说默默的闭目养神。
太后见她那副样子更加气的要命,佟贵妃已经习惯了太后这幅样子,她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太后爱怎么说怎么说,她自己心里有主意就行了。
最后,实在是闹得没意思太后带着一行人气冲冲的走了,伺候的连嬷嬷赶紧将門关好,对着佟贵妃道,“娘娘,您赶紧歇着吧,身子最重要。”
佟贵妃闻言,叹口气道,“本宫这身子已经这样了,休息也于事无补,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怀上皇子,不然,姑母是不会放过本宫的。”
连嬷嬷听了这话,语气略显不悦的道,“太后真是欺人太甚,就算是为了咱們佟佳氏一族的荣誉,可她也不能不顾及娘娘您的身子呀?”
“您的身子弱她也不是不知道,她如此的逼迫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佟佳氏一族的荣耀比起娘娘的身子还重要吗?奴婢觉得太后真是太看重权利,不顾及亲情。”
佟贵妃闻言,瞥了连嬷嬷一眼道,“嬷嬷莫要胡说,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就不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們都下去歇着吧,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吧。”
连嬷嬷听着这话还想说些啥却也不敢再说了,她带着一众奴才呼啦啦的撤了,佟贵妃起身来至窗前看着外头漆黑的夜发呆。
次日,婼妘回了慈宁宫,太皇太后这边已经听说了昨夜佟贵妃身子不适的事儿,每次佟贵妃身子不适请御医都闹得世人皆知,好像故意让人知道这事儿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