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刘建屁股打开花了,晚上睡觉不能正常睡觉,要趴着睡。这哪里睡得觉?不但睡不觉,还不能翻来覆去,只有夜不能寐。
越睡不觉,心里越烦,越烦心里的怨气越重;越气就越想到董国相的可恨。好你个董仲舒,郑当时当国相的时候,我们过得好好的,郑国相还准备带着我为江都国做好事,修水利。你董仲舒可以,来了不好好引导我干好事,害得我不是坐黑房子,就是挨父王的打。看来我们是水火不容,在这江都国有我没你,有你没我,我只有先下手为强了。
想到这里,刘建也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管是深夜,叫了起来:“伍子,伍子,伍子……”
这深更半夜的,伍子白天忙得辛苦了,现在睡得正香,根本就没听到刘建的叫喊,到是小芳听到起来了。
“太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小芳还穿着睡衣,冲到刘建的卧室,在门口问。
“什么恶梦,我睡不觉,伍子死哪里去?叫他来。”
看刘建说话清晰,也不结巴,应该不是说梦话。小芳马上敲伍子的门,把伍子叫起来了。
伍子揉着眼睛,还在说梦话:“小芳,是你在叫我吗?你想我了?”
小芳不管那么多,将伍子的被一扯,一脚踹在伍子的屁股上,伍子才被踹醒了:“谁啊,干吗?”
此时伍子也不知道是谁踹了他,只管生气地叫道。
“快起来,太子有事找你。”
听到太子有事找,伍子完全清醒了,爬起来三下五除二动作麻利地穿衣服,边穿边往太子睡房跑去。
伍子跑到太子的睡房,才穿好衣服。他也不知道什么时间,只管问太子:“太子,有何吩咐?”
太子也不分时间场合,脱口而出:“你现在去,把董国相给我杀了。”
伍子以为听错了,就问太子说什么?要太子再说一遍。太子还是那句话,现在就要伍子去杀董国相。
看来话是没听错,那是不是自己在做梦?要是在做梦,叫太子撅他一把踹他一脚,是不会痛的。
“太子,你踹我一脚吧。”
刘建一直没睡觉,脑子清醒得很,知道伍子要他踹一脚的意思,不就是以为自己在做梦?好,我就证明你不是做梦。刘建使劲一脚踹在伍子的身上,踹得伍子痛得雌牙裂嘴。
伍子知道了,这不是梦。
要杀个人,对伍子来说不是难事,特别是杀一个没有武功的儒生,那是不用摧毁之力。可是,也不知道怎么的,要杀董国相他心里就害怕。他一国相,能为百姓做耦犁的人,怎么能杀?杀了他能对得起百姓吗?他要是杀了这样的人,他以后还好意思回到出生他的那个村庄吗?那些村民们一个个不吐口水淹死他?
“太子,我不干,你杀了我吧。”
伍子也不解释理由,就叫太子杀了他。
太子就奇怪了,伍子从来没有违抗过自己的命令,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董国相早已收买了伍子?
太子把自己的猜想说出来,要与伍子做生意了:“董国相给你多少钱,我加倍。”
伍子一听,太子在议价就有戏,他给太子算账:“多少钱啊,那还得算一算。董国相带着大家做耦犁,这生产效率提高了,能算多少钱?现在又稿水稻两季试验,要是成功了,这一亩田地翻了一倍的收成,全国数起来了增加了多少收成?只要你太子拿出增产的收成给我,不,是给百姓,我就杀了董国相。”
说到董国相造犁和研究粮食增产之事,刘建还真不好意思杀他了。
刘建不吭声了。
不吭声并不代表完全同意了,伍子还得继续做工作:“太子啊,我们以前杀过不少人,那都是叛逆期无知干过的事。我们现在大了,董国相也讲了大汉的律法,我们懂得了杀人要偿命,也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果知道了大汉的这些律法,再犯就不好了。如果你心里有气,就想个别的办法不教训教训他算了。”
现在的刘建,毕竟过了叛逆期了,想问题不那么冲动了。他仔细想想伍子说的话,还很有道理。在伍子的说服下,刘建还真改变了主意,他想啊,百姓都说董国相来了,是江都国百姓的福星,怎么能杀?
虽说不能杀,但也不能让他呆在江都国了,他要是再呆在江都国,他刘建的日子就不好过。
刘建改变了想法,把他赶出江都国,让他到临近的那个国当个国相,只要能为大汉的百姓谋福利,也是一件好事。
刘建想好了,就说:“不杀可以,想办法把他赶走。”
赶人走的事,是智能团人员干的事,与他伍子无关。伍子也有了办法:“这样的事是成士他们干的,明天我就去城里请他来,叫他想办法。”
太子刘建一想也是,杀人的事叫你伍子去干,出谋划策的事还是成士那帮谋士干的。太子刘建也学父王的,手下也养了几个谋士,有些事还是叫他们来想办法的。
成士也好久没来了,不知道成士这小子近来在干什么?太子便问:“那小子干什么去了?怎么不来看我了?”
伍子前几天遇到过成士他妹妹成光,伍子还打听过成士怎么不来王府看太子,成光说她哥这段时间秘密兮兮的,好像在的什么东西,到外跑。此事没弄清楚成士在寻找什么,伍子准备弄清楚了再告诉太子。现在太子问起来了,伍子不得不说了:“听说那上子在找什么东西,我明天就把他逮来。”
“找什么秘密兮兮的东西?”刘建不想脑子里悬念着什么东西,现在就想弄清楚。
“他妹妹也不知道,明天来了好好教训教训他,还有事要瞒着太子你。”
太子没再吭声了。但他的思想转变了,不再恨董国相,现在抱怨的是成士。这小子还有事瞒着他?
“明天一定要把他逮来,我要好好修理修理他。”刘建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