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焕?
的女人?
楚默北很快将五个字联系到一起,然后与昨日见着的“孕妇”重叠起来,他暂且压下心中所有的疑惑,本想带冷千夜直奔前院,但还是提醒了对方,先将面具戴上……
于楠快速的奔回前院,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冷千夜的房间,她只知道自己好累,心凉了。
匆忙奔回自己的屋子,门一关,她的后背重重的抵在门板上面。
“小净秋,怎么了?”没想到,冷焕却不知何时进了她的房间,正坐在床榻上,折扇对着自己的脖子猛扇凉风。
于楠望了望他,她的额际竟因奔跑太快而起了汗,慌忙抹了一把,长长的松了口气。
那个男人……
冷千夜那混蛋应该不会跟上来吧?她不想再见他,极其不想!
“小净秋,”折扇扇风的气度更大,冷焕不满的皱起眉,突地一个闪身,已然立在了于楠的跟前。他用折扇挑起她的下巴,“怎么了?跑成这样?还有,你大清早的去了哪,你……该死的,你脖子上的印子哪来的?!”
于楠慌忙推开冷焕的扇子,垂头,拉拢衣襟,谁知,冷焕的眼神却越见幽暗,眯了起来,再度用折扇挑起她的下巴。
“说!昨晚去了哪?是不是又去见孩子的爹?”
“……”
“该死!又忘了你不能开口!”低吼一声,继续逼问:“那是的话,你就点头,不是的话,就摇头。”
冷焕!
心底,又声的低叫一声,顶着净秋模样的于楠第一次对冷焕板起了脸,她没有时间同他费话了,她要走,离开逍遥福地,离那男人越远越好。他的演技比她牛X,他骗过了所有人,无心去想昨日楚默北那一番话,她不信自己就是令冷千夜心痛的那女子,她更不信在浓浓的无视他之后,他会放过她。
“小净秋……”从来没见过“净秋”这模样,冷焕一时被吓傻,只见她将他的身子往旁推了推,抱起昨日那花盆,对着门口扬了扬头。
她的意思,他看明白了。只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的转变会如此突然。没有再追问,他转身去开门,只是门才拉,他便看到了门口那两条修长的影子,楚默北正面朝他微笑,一身青衫,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至于另外一个,背对着门,黑色的束身衣,浑身上下冒着一股凌然的寒气。
冷焕的眉皱得更紧,抱着花盆的于楠却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她的腿重重的磕得椅子,痛得她将眉拧起来。
冷千夜缓缓的转过身子,脸上是一张银制的狐狸面具,目光如炬般投向屋里的小女人。
怎么?她又走?不!正确的说,是逃!
“是你?”一瞬间冷焕明白了什么,几乎是立刻的,他的身子就向冷千夜攻击了过去,这男人竟胆敢侮辱他的人,真是找死!
冷千夜快速的侧身,躲过了冷焕的袭击,谁知他竟又逼上来,他的身子向后退两步,终于决定不再卖楚默北的面子,展开凌厉的反击。
楚默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眼看着两人已由门口打到院里,他侧头问已经走到门口的于楠,“姑娘,怎么回事?”却又忽地想起她的嗓子,只能做罢。
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冷焕根本就不是冷千夜的对手!于楠的一只手紧紧捏住花盆的边缘,捏得手指泛白,猛地将花塞进楚默北的怀里,她想也不想的就冲了上去。
……
楚默北看了看怀里的花盆,更加不解,刚想提醒于楠要小心,却见她不要命的双臂一伸,竟用身子挡在了已经落了下风的冷焕身前。
冷千夜死死的瞪着眼前的女人,他的手掌仅停在离她胸口一寸的距离,硬生生收回掌气的后果,是让他体内气血瞬间翻腾了一下。
“女人!”他咬牙,却见于楠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更加挺直了自己的身子,仰高了自己的头。再怎么说,她欠冷焕的人情不止一次,上次不是他突然出现,自己早就被眼前的男人掐死了。怎么?以为戴了面具,她就会像以前一样怕他?
可笑!
只是,她的身子为什么在发抖?!
“让开!”从眸底渗出一丝嗜血,冷千夜眯起眼。
“小净秋,本王还轮不到你救。”冷焕开口。
直到此刻,楚默北似乎才发现了事情的大条,将花盆往地上安安稳稳一放,他忙问道:“然弟,冷兄,你们之间……有何过节?”又看向那一脸惨白,却佯装无畏的女子,“姑娘,又有你何事?”冷焕虽说是她主子,但也不必如此拼命吧?可,她若爱他,为何肚子里怀的却是一个连她主子都不知道的男人的孩子?还有,她挡在冷焕身前,然弟为何不下手?还有他的表情,虽然很生气,可……
怎么像吃醋一样?他发誓,他楚默北真的不是那种站一边看凉茶看好戏的人,他他他……他只是略有好奇而以。动手拍上自家然弟的肩,他轻道:“然弟,有什么事,咱们先屋里谈,别把你那掌风对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冷千夜的喉结滑了滑,他伸出去的手掌缓缓合死,眼睛却依然瞪着于楠。
楚默北见冷千夜没反应,便将头转向于楠,“姑娘,楚某保证,然弟定不会再同冷兄出手,你是否可以让一步?”
楚默北只是想将于楠的身子往旁推推,谁知他的手还没搭上她的肩,一股寒力就直奔他的手臂而来,冻得他忙将自己的手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