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和你妈咪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会喜欢你妈咪呢,而且有一天爹地恢复记忆也会离开的,小熏不许再胡说了哦”。
喜欢…,离开…。
一整天,脑袋里好像总是不断的徘徊着这句话。
贺兰优望着车窗外路过的街景,是啊,人生就如窗外的风景一样,很多人很多人都是过客,莲也迟早会离开的…。
甩了甩头,奇怪,明明才相处没多久,为什么会那么在意那家伙说过的话,那种人根本就是个大色鬼,色心发作的时候就亲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说些难听的话来刺伤他…。
“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段煦见她忽而忧愁忽而气愤的模样忍不住开口。
“啊,没有啊”,贺兰优摇摇头,见鬼,她会想那个色鬼想的那么出神?
“从早上到下午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段煦笑笑,“该不会是和男朋友吵架——”。
“没有,我才没有男朋友,你别胡说”,呃…,那只大色狼会是他男朋友,俏脸不由得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虽然极浅,但是却无法逃过段煦的双眼,“你有喜欢的人”?
“没有没有…”。
“你结婚了”。
“没有”,一连串的问题不知为何竟让贺兰优有些手足无措,懊恼的一瞪眼,“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又不是户口调查。
“我对你感兴趣…”,段煦唇角含笑,眼睛眼色逐渐转身。
贺兰优惯性动作,紧张的扶了扶眼镜,“我只是来保护你的”,他该不会喜欢上她了吧。
段煦只笑不语。
“我们现在又要去哪里,宴会不是要七点才开始吗”?贺兰优转移话题。
“去给你选一套晚礼服”,段煦打量着她今天的衣着,忍不住眉头抽了一下,今天她的造型简直就是从头包到脚,“你这身打扮不行”。
“不用了——”。
“已经到了”,段煦温和一笑,走出车位,为她打开车门,“请下车”。
救命啊——,贺兰优无声哀怨,望了望那间沙朗,“可不可以不要去,说不定沙朗里面也有要刺杀你的人”。
段煦摇摇头,反抗无效,然后贺兰优被推了进去,整了将近两个小时,一头凌乱的红色长发变成了栗色的直发,衬托着娇剔透的五官,多了几分文静的气质,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那副她死也不肯摘掉的老土大眼镜。
接下来是去服装店,段煦帮她挑选的是一套银色的低胸晚礼装。
“不要——”,这次贺兰优死也不肯了,拜托,让她穿成这样,摆满了告诉全世界她脖子上到处都是男人的吻痕,“换别的吧,不如…不如就那套吧”。
眼珠子在店里逡巡了半天,指着一套带着真丝围巾的礼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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