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活,白云天脚踢戟端,手中长戟舞的虎虎生威,姜垣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丢弃手中断剑,八极劲运转,周围空气鼓动。
场面上所以人都将心提到嗓子口,“少府主空手对元器,恐怕有威胁啊。”
“少府主威胁了,哎。”
“呸,张三,说什么丧气话,就凭八篇功法我李四都会为他立功德箱。”
“我周五也是,姜少府主虽然没干什么大事,那八篇功法可是我娘子肚子那孩子机缘。”
“你们说什么丧气话,老夫看那姜少府主福缘深厚,应当无事。”
周围两人不屑一笑,其中一人笑道:“一群愚民,没见识。郑平兄,你看姜垣那贼子会不会饮恨当场。”
这两人正是之前少府主之争两城使者,全连城郑平,紫阳城周不圆。
“哼,死在那可惜了,最好两人两败俱伤,我们两城公子斩杀那贼子。”
“哈哈哈,郑平兄所想极对。”
微风划过两人身边,八极崩运转八极劲一股脑的聚集手心,瞬间,意识微微一动,龙须玄微剑一动,“铛~”火光闪动,龙须玄微剑别过戟尖。
姜垣眼角一亮,手心八股暗劲向着白云天印去。姜垣手心微微发烫,白云天微微一抖,哈哈一笑:“就凭你那锻体武技就想破开我的宝甲么,痴心妄想,废物去死吧。”
姜垣见此,嘴角上扬,微微一笑,意识一动。同时白云天手心长戟一动,向着姜垣拍去。姜垣手心一寒,寒光一扫,一道血浪飞起。
“姜垣废物,啊,我你死。”白云天单手悟着伤口,另一只手已经被姜垣用剑挑飞。
姜垣脚下一动,一脚踏在戟身,长戟弹射,落在手心。
九宗九人眼角一惊,“宝器,居然是一件宝器。”
背篓少年行了一礼,“九位前辈,前些日玄天宗前辈打破枯木山脉一处遗址,晚辈们也得到了些机缘,想比这两人一声宝物也是得此。”
“噢,原来如此,尔等好机缘。”
九人中最左边男子眼角一闪,默默看着金台上的争斗。
不过刀天一脸色可是大变,白云天是自己看中之人,如今断了一臂,虽然能接上,刀天一竟然在迟疑值不值得。
“白云天,你白家三十年前葬送在我父亲手中,如今断在我手中吧。”一戟挑飞另一只手臂。
刀天一立刻站起,“姜垣是吧,还不给我住手,邪门歪道,竟然如此狠毒。”
姜垣微微一笑,“我们的事与你何干?”
狂刀门主事拍桌而起,“邪门歪道,不知礼数,此人乃我狂刀门少主,还不快跪下行礼。”
“都是人,凭什么我要跪?”姜垣手中持戟,向前掷去,直指白云天头颅。
“我刀天一的人你也敢杀?邪门歪道,找死。”刀天一手中一动,一股气势磅礴而起,姜垣脸色瞬间一白。
云河嘴角一笑,手中元气滚滚,立刻挡住,空气微微一震,“小子,你做的对,老子挺你,狂刀门不收,你来我血云宗,跟着我混。”
“云河贼子,你敢阻我。”
“狂刀门的傻崽子,天天说老子是邪魔歪道,老子就向你请教一下所谓的正道。”云河也不甘示弱,控制元气向刀天一扫去。
狂刀门主事见少宗主吃亏,气势刚刚起,一股相对的气势压迫而来,“坐下吧,后辈们不过玩玩罢了。”
不用说,正是血云宗主事之人。
同时,长戟划过,血渍横飞,三下五除二将白云天的东西收了起来。居中男子剑气弥漫,“玩够了就停下来,成何体统。”
“姜垣你一个废物,敢杀我手下,希望你早日进入九宗,哼,老子要让你生不如死。”
姜垣想云河行了一礼,若不是他,或许姜垣真不敢杀,九宗看似争端颇多,不过为了一个资质不高的后辈,不见得会出手。
云河见此哈哈一笑,“这小子合我脾气。”
长戟一指,“你们三城的几人,还要不要出手,不出手就滚开吧。”
几人面面相视,刀狂一咬牙道:“杀了他,你们就是我狂刀门弟子。”
“杀”不知何人喊了一句,瞬间几人向着姜垣冲去,长戟一抬,一道血柱升起,“江拱卒小心,啊,我江军要杀了你,为我弟弟报仇。”
一道爆裂符一丢,直接炸飞数人,居然他们打算冲上来,姜垣就没打算放过他们,长戟一扫,鲜血淋漓。
一时几刻,仗着长戟,居然无人能近身一战。金鳞台上血渍密布,数人已经死在姜垣手中。云河向刀天一露出一种嘲讽的笑容。
姜垣目光一动,正巧看见古曲中全身血渍的冲了过来。
刀天一胸膛气息浮动,看着云河嘲讽的笑容,脸色就越发阴沉。
“邪门歪道,人人得而诛之。”手中元气再次一动,打算向着姜垣杀来。
云河眉头一皱,“阴险小人,你叫人他人去送死,还摆的名正言顺,如今面子挂不住,便以邪门歪道斩杀他们。我看你比邪门歪道更狠毒吧。”
古曲中抬头仰望,未见来着,却见姜垣被围攻其中,三句话问清,大怒道:“姜垣,你这个废物,敢让姜灵儿这个小贱人追杀我,哼。”
立刻加大音量,大声道:“我乃平阳城炼丹师,姜垣此子邪门歪道,滥杀无辜,击杀自己父亲小妾,灭杀平阳城白家一族,打杀自己亲弟弟,无恶不作,邪门歪道,必须斩杀,以敬天地。”
“嘶,不是吧,这姜……垣这么狠。”
“古大师岂会说错,果然候门深宅最恶毒。”
“不过那八块功法碑,的确是为了我等平民百姓啊?”
“怕是为了弥补罪恶才弄得,哎,好狠的心啊。”
“一将功成万骨枯,好也罢,恶也罢,不关我的事,我在乎的事那八篇功法。”
“也对。”瞬间金鳞台下声音响成一片。
刀天一怒火中烧,听闻词语更是大声道:“姜垣已入魔,滥杀无辜,罪该当斩,本少爷受命于天,天意如刀,去。”
一道巨大的刀影悬浮于天,逐渐浓缩,准备向着姜垣斩来。
“啪~”刀影还未凝聚,立刻被强大力道崩碎,刀天一一口鲜血吐出,抬头看着天空,敢怒不敢言。此人正是糟老头子,此时提着一颗头颅落在金鳞台上。
最左边男子立刻行了一礼,“拜见师叔祖,晚辈庞洋,给师叔祖请安。”
“咦,是你小子。”糟老头子对着姜垣嘿嘿一笑。
姜垣行了一礼,“见过前辈。”
姜垣听闻古曲中的话语,回击道:“古曲中贪图我父亲留下的丹药秘籍,绑架我母亲威胁我,还恶语中伤我等。”
接着,姜垣掏出书信。
“哈哈哈,姜垣说古大师贪图他家的丹药秘籍,姜垣打算笑死我继承我的赌债么。”
古曲中脸色微微一红,瞬间不屑道,“老夫名为炼丹师,会为贪图你的秘籍,死到临头还栽赃陷害我。”
“好,老匹夫,岂敢当着丹心殿大师的面,再堵一次丹药知识,就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