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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为敌

应周是毛杭徒弟,算得他半个儿子,所以被扣在毛杭府上处理琐事。虽然他也想跟着沐韶光回家,但却被无情地抛下了。

只有织音与沐韶光一起回家。

沐韶光背着织音出府来到了自家的马车前,就见到一身着长袍的人在马车附近,负手而立。

沐韶光走近,借着月光看清了这人的脸。

大功臣回来了。

谢冬。

谢冬看到沐韶光,立刻半跪下,压着激动的声音,“帮主。”

沐韶光含笑点头,“当真是许久未见到你了。”

马车轻轻颠簸着行进,在寂寥的月夜,寂寥的巷子里行进。

车内

织音靠着沐韶光睡着,旁边怎么吵都没能闹醒她。

沐韶光把自己身上的长袍解下,给她盖住,这才看向谢冬,“为何这么晚跑到这里来?”

谢冬有些不屑地道:“自然是来送贺礼了。”

谢冬向来傲气,给一个自己向来看不起的贼王送礼,还是觉得心中有些憋屈。

不过毛杭的婚事是帮主夫人一手促成的,所以能来的人都来了,还送上了厚礼。毕竟若是不给毛杭面子,就是不给帮主夫人面子,不给帮主面子。

所以他送了礼连杯酒都没有喝,就到门口来候着。

沐韶光心知,一个人的想法态度大抵是难以改变的了,没有再谈论这事。

回到府上的时候,沐韶光带着谢冬来到了书房,又亲自给他倒了茶。

“这一趟,辛苦你了。”

谢冬受宠若惊,“这是属下的职责所在。”他从身上掏出卷轴,递给沐韶光,解释道:“这是我请画师画的安陵渠全貌图。如今收尾工作也差不多结束了,很快它就可以发挥其效用。”

卷轴徐徐展开,逐渐现出全貌。画师是在安陵江边上的高山观景后着手画的。从这个视角看过去,能看到苍翠青山,江水奔涌,恢弘大气。本身很是庞大的大坝在这视角内显得有些渺小。大坝本身就分为复杂的几部分,分流了汹涌的江水。很大的一部分被引往边上的湖池,水又从这湖发散开来,灌溉了广袤的平原。

沐韶光打量着图纸上的每一寸,仔仔细细地看完整张图,最后合卷道:“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谢冬得此一句评价,自然喜不自胜。

谢冬又掏出另一幅画,画的是另一番景象:

一身着官服的人,在坝上摆了祭坛,祭天地,祭水神。上万的百姓过来围观,场面很是热闹。开闸的那一刻,咆哮如狮吼的水喷涌着往外流,顺着开出的沟渠四处流散开,往安陵附近的平原流去,为春灌提供丰富的水。

百姓们呼啦啦地欢呼起来,震天撼地。沟渠附近的百姓们还跳进去捧一口水就往嘴里灌,吃了一嘴泥也不在乎,喜悦之情早已将一切淹没。

分明只是静态的图画,画中展现的场景却生动地再现于人面前,好似能听到那咆哮的水声,还有比水声更加沸腾的百姓的欢呼声。

沐韶光摩挲着卷轴的边缘。谢冬没有等来一句评价,却觉得帮主看到这一幅画,是比看到之前一幅更加高兴的。

沐韶光放下画卷以后,谢冬又找出一穗谷粒,递给沐韶光:“这是属下在安陵边上的田里种出来的,今年引得江水灌溉,长势喜人。”

沐韶光接过,摸着饱满的谷粒,点头道:“确实很饱满。”

“下一季的粮食,安陵地区必然大丰收。”

不必再靠天赏饭吃,好一年坏一年。

无论是涝还是旱,这安陵渠都能解其困,甚至是化害为利。

沐韶光拍着谢冬的肩膀,道:“你,做的很好。此事,必定会载入史册,千秋传颂。而这一方百姓,往后的千千万万代,都该感念你恩德啊。”

谢冬立刻道:“论功,帮主之功德在我之上。若非帮主一手安排筹谋此事,支持此事,安陵渠根本不可能建成。世人不知,可我知......”

沐韶光轻笑一声,“行了,再捧我我也不可能给你加官进爵。”

谢冬也笑起来,“属下也不在乎加官进爵,只想着有如此机会,能用到我,已是最大的幸运了。有的人天赋异禀,才学不凡,但穷极一生也是没有如此机会的。”

沐韶光道:“我听着你的意思,不打算在夏国做官?你有如此建树,以后夏王自然会重用你。你的机会,还很多。”

“属下能有今日,全在帮主,自然听从帮主调遣。帮主若要我留下来,我万死不辞!”

...

今日朝堂上喜气洋洋,接二连三的好消息让众人都喜上眉梢。

一喜,安陵渠建成。此后,安陵水患旱灾减少,收成大增,或许这一片不大的土地会成为整个国家的粮仓。

二喜,西境边关传来消息。大将军方亦及副将沈涣在抗击草原来军的战斗中取胜,一路将敌军逼退数里,军心大振。

连日来朝堂上的低气压渐渐散去,连夏王今日看起来也是格外高兴。

谢冬也因此大功得到了丰厚的封赏,风头无两,引人嫉妒。

这么有本事的人,夏王自然要尽其用。

“户江乃是我国的交通要道,南来北往的船只皆依仗此道。如今南北河运通达,然户江沿线几大市镇渡口却因来往船只过多时而堵塞,影响南北河运贸易。早有商户向孤王进言论及此事。如今,孤王打算修缮河道,此事,就交由谢卿来办。”

谢冬并没有立刻领旨,反而当着夏王的面往沐韶光的方向看去。

沐韶光自然看到了他的动作,站出出言道:“王上此举固然有利,然眼下西境战事未平,开支本就不小,又因为修缮安陵渠之事消耗极大,国库空虚,此时兴此举,怕是有些......不合时宜。”

晏青听得此言,不由得皱眉,无论丞相是否赞成王上的想法,但出此言,确是有些大逆不道。

夏王被臣子反驳,也没有不开心,面色如常,问堂中大臣:“诸卿以为如何呀?”

晏青道:“王上此举圣明。修缮河道,使得南北通达,贸易昌盛,本就有利于壮大国立,此为‘开源’,丞相所言,是‘节流’。‘开源’与‘节流’两者皆是国力强盛之计,然臣以为,‘开源’为兴国之本。故而,臣认为这户江河道,该重新疏通修缮。”

他说话小心翼翼,既顺着卫王,又委婉不敢得罪丞相。。

这位也是通透的人精。

沐韶光并未再出言,只安安静静地站着,没有表示同意或者反对。

夏王看了沐韶光好几眼,又转头看向其他大臣,“诸位以为如何呀?”

吴应率先站出,道:“王上,谢冬虽善工事,但从未经手过此类水运河道修缮之事,怕是难担此大任。”

吴应一说完,谢冬立刻就道:“王上,术有专攻,河运一事,确非臣所擅。”

朝堂上安静地听得到众人的呼吸声。

晏青又悄悄看了一眼夏王的表情,但什么都看不出来。年轻的夏王,似乎大悲大喜大怒都不会使得他变了脸色,永远如此云淡风轻,仿佛什么都不能搅动他的情绪。

朱浅此时也缓缓站出,“王上,今年秋收未至,国库确实不充裕。每日筹备运往西境的支出,以及维持北境,东境守卫大军的支出已不少。如今若是想要修缮河道,国库却是拿不出那么多钱的。”

晏青不满道:“朱大人,可曾已经仔仔细细核对国库账目,又可曾仔仔细细算算修缮河道所需钱款?你只在这里思索了片刻,如何得出此论?”

朱浅斜眼看了晏青一眼,道:“臣总理户江府一应事务,国库有些什么我岂会不知?”

“可是......”

夏王观战许久,终于开口:“既如此,此事便暂且搁置,改日再议。”

...

晏青一路跟着夏王走,夏王的步伐不紧不慢。一路上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他越如此,晏青心里越没有底。

最后夏王在一处凉亭停住脚步,邀晏青一起坐下。

晏青不知道夏王如今心情如何,试探地道:“王上,今日所议之事,臣以为......”

夏王抿了一口茶,缓缓道:“晏卿啊,你筹备文官考试之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晏青不知夏王为何又突然提起这个,但还是流利地回答:“约莫两个月后可以正式开始。”

夏王点头,“很好。”

很好。

晏青仔仔细细揣摩这两个字的意味,恍然想明白。

今日之事,夏王确实心中不快。原本修缮一事,约莫该有超过半数的人支持才是,但今日,只因为丞相大人发了话,半数多的官员都站在那一边。丞相对于这朝堂的控制力,太强了些。

夏王也曾对晏青透露过一些关于丞相,众大臣还有夏王的关系的事情,但知之不全。这丞相背后的人,可不止晋王军,还有......朝中诸多大臣。他们的渊源如何,晏青不敢过多探究,但他知道,夏王如此扶持自己,是存了让自己与丞相争锋、抗衡,甚至是取而代之的心思。

朝权与军权,都操控在丞相手中,但夏王自然不满于此,想要建立自己的力量,与之交锋,夺回权柄。自己是其中的一个,护卫军也是,沈涣与沈源两兄弟也是未来要成为夏王臂膀的力量。而现在夏王提到这文官考试,打的主意应当也是在其中发展自己的力量。毕竟现在丞相手上能人众多,而夏王少人可用。

这朝堂,以后还不知会如何变化。一不小心,很有可能就要面对万丈深渊。

这次文官考试,一定是风波不断的。

...

沐韶光下朝回府以后,又看到了暗萧送来的信,是关于西境的战事。

若敌人真的是君洛离,那沈涣和方亦如何能让他吃如此的大亏?沐韶光一直在思量此事,最后在字数极少的一封信里,找到了一些线索。

草原军中人心不齐。草原王敏罕本不愿叛天南星,然其弟,草原二王子哈达尔却与他相背。如今哈达尔意欲夺权,煽动草原几大部落还有众多贵族与他一起发动战争,还取得不错的战绩。而草原王敏罕,着了他的道,被软禁起来。

沐韶光是了解这个哈达尔的,虽有雄心,但有勇无谋,暴虐嗜杀。他自然是没脑子也没本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的,他背后有人在教着。

可若他背后之人真的是君洛离,他又怎会败给方亦和沈涣败的这么惨?

暗萧并没有查出原因何在,但他们确实提到了一个人,一个神秘人。黑衣、蒙面,武艺高强,身手不凡,救出了被软禁的草原王,并帮助他对抗哈达尔。

这么说来,那人在这一局势战胜了君洛离。可他又没有趁机灭掉哈达尔,却任其蹦跶着,继续与敏罕作对,继续与夏国对抗。这人,恐怕也不是向着敏罕的。

这人是谁?

沐韶光看完了暗萧送过来的信以后,照旧烧毁了。火光闪烁中,又影隐约约见到了某人。离家许久没回的人,不知在闹什么别扭。

章副帮主。

是他拖住了草原的步伐,没让方亦和沈涣吃大亏,可又没有彻底压死草原军,因为还要留着他们与方亦交战,这样才能以外部矛盾弱化方亦与夏王之间的矛盾。

这人是真的很了解自己在想什么。

沐韶光望着闪烁的火光,静静地站了许久,久到腿脚都有些僵,才微微动了动。

也罢,反正那人在草原,草原不会赢也不会输,那边不用担心。

等他想通了,自然会回来的。

...

沐韶光收到了邻国送来的一份请柬。

来自于陈王林淮安,或者说,文少吟。

他终于把他的那些个毒蛇毒狼兄弟处理完,摆平陈国混乱的局面,到了登临极位的时候了。

只要周国这个强敌还在一日,陈国与现在的夏国的友好关系还不能断。陈王即位,自然要邀请友邦。

文少吟派人送来了国书,邀请夏国使团到陈国国都去参加登基大典,还要求归还从陈国逃过来的难民。

陈国逃过去的难民,一部分成了流匪,为患东境。东境守军何远道及其部就是专门对付这些流匪。

还有一部分人,在卫国,还有现在的夏国找到了生计,勉强度日。

还有一部分,找不到生计,正巧卫王要修安陵渠,就调了一部分军队去,召了一部分无业的灾民,但大部分还是组织这些陈国来的流民。

如今安陵渠建成,这些人的安置也成了问题。

正巧现在陈王终于稳定国内局面,现在想要召回这些人。

景明看完国书,向众大臣点明情况,就问:“众卿以为如何?”

朱浅道:“如今安陵渠建成了,我国不必再养着这些难民了。他们每日的开销也不小,一直养着他们,我国也着实吃力。”

“言之有理。”

晏青想的总是很多,“只是,周国如今根基已断,难成气候,所以陈国与夏国,也是迟早会有一战的,如今把这些人还回去,以后再让他们成为陈国的战力来攻打夏国吗?”

随后就有人反驳:“晏大人此话就有些不厚道了,陈国与我国一向交好,当年周军来犯还是他们出兵相救,如今你就想着怎么算计他们了?”

晏青反驳:“国家相交,利益为上。”

还是说,丞相大人与陈国的王上交好,所以就不顾忌利益了,反而更看重人情?

是了,说话的那人,似乎也是丞相的人。

而丞相本人,又是如往常一样,话少,就静静地站着,仿佛众人争吵全然与他无关。

夏王看向沐韶光,“丞相以为如何?”

沐韶光回道:“如今我国需与陈国交好,在未来几年之内皆是如此。”

夏王点点头,“丞相所言不错。既如此,就借此机会,归还陈国来的百姓。”

大臣们齐齐道:“王上圣明!”

夏王扫了一圈,问道:“还有一事,前往陈国的人选......诸位,谁愿前往?”

朝中大多数人都看沐韶光的风向,所以都在观望,没有人站出来。

夏王见状,就问沐韶光:“丞相以为如何?当派何人去?”

沐韶光站直了回道:“臣愿往。”

这倒是出乎意料了。

景明愣怔了一下,随后迅速反应过来,道:“如此,沐卿代孤王前往,献上国礼,商量归还陈国百姓的事,结两国友好盟约。”

沐韶光拱手道:“是!”

“沐卿做事稳妥,孤王放心。路途遥远,沐卿择日启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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