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府,作为大梁国行都,基本上就属于那种第三大的城市。只是因为这里因为地理位置原因所以无法成为政治或军事中心才导致排名第三。
但是他的繁华依旧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甚至单单只论经济角度来讲,这应天府的实力都要超过襄阳城。
进了城里,二人自然是不能骑着马走了,所以二人都牵着马,甚至厚重的外套都已经脱下来了。因为这里的天气比起襄阳城和开封城而言真的是暖和太多了。
当然了,沈六的包袱依旧是在他身上背着的,唐飞不止一次想看看这里面有什么宝贝,不过沈六都没有同意过。
有一次半夜唐飞偷偷过来了,想偷偷摸摸的看一下,结果被突然坐起来的沈六吓了一大跳。不过就是因为这样唐飞是越来越好奇了。整天就跟有一个小猫挠他的心脏似的?
当然以二人现在过命的交情,这也就是无伤大雅的玩笑。而且沈六也不介意,毕竟他的包袱里什么都没有。当然除了他那一堆银票。
何元宝给他的银票他都带过来了,因为非系统出品,所以这些银票不能放进系统空间。所以他只能随身带着。这包袱里最贵重的也就是这个了。
不管怎么说,也都是这么多钱呢,所以沈六看的还是比较重的。包袱也不像别人那么倒着背,而是正着背在前面。
二人还在又说有笑得走着,突然一个同龄乞丐小孩撞在了唐飞身上。不仅唐飞吓了一跳,马也惊了。
大街上惊马如果不控制住可是会出大事的,所以唐飞第一时间控制住惊马。毕竟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小高手。全力施展下控制住这马也不难。
沈六看了看有些狼狈的唐飞笑道"师兄,这应天府欢迎人的方式还挺与众不同啊,你看看,多热情。"
唐飞摇摇头苦笑"师弟啊,你就少挖苦我了,对了那个小乞丐呢?"
沈六撇撇嘴"怎么你还要报复人家不成?一个小孩子罢了,估计也是不小心。"
唐飞眼角抽搐"我是那种人么?我是怕万一给他撞伤了,毕竟我身上家伙多,碰到他就不好了?"
说着唐飞还在自己怀里摸了摸,然而唐飞突然面色大变,"师弟,出事了。"
沈六看唐飞也不像做伪,连忙问道"师兄出什么事了?"
唐飞一脸凝重,小心翼翼的凑到沈六的耳边"我的漫天星雨不见了。"
沈六一愣,漫天星雨?是一种暗器么?
唐飞看沈六一脸迷惑的样子也是有些着急"就是那次对付薛将军我用的那门暗器功夫。"
唐飞一下子想了起来,那次和薛白虎较量的时候唐飞有一招足足放出了近百枚暗器。当时的薛白虎就靠着这一招直接认出了这是唐门的本事漫天星雨。
沈六有些疑惑"这门武功很厉害么?这么重视?"
唐飞一脸凝重"这门暗器手法即使在我唐门中也是非常重要的,不容有失。我那一招百发,也只是初窥门径的境界罢了,要是到了大成境界这招不仅威力巨大而且可以调动周围所有能调动的东西化为暗器,杀伤力巨大。
如果这本秘籍被人毁了还好,我这只是抄本,可是没被毁了反而被人学了去,那可是要出大问题的啊。"
沈六看着周围有人指指点点,也是赶忙把马往一个客栈一扔,丢了点银子让小二看好马就带着唐飞朝着刚才那个小乞丐跑的地方追过去。
沈六有些头疼的问道"师兄啊,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们唐门的人是怎么放心让你带出来的?"
唐飞也是一脸无奈"我这不是个我太爷爷一起出来的么?谁能不放心?也没人敢在宗师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脚啊。谁能想到我没和太爷爷他们一起回去,然后这个秘籍我也忘了让他们带回去了。"
沈六也不多说些什么,得了,人家这说的也没啥毛病,逻辑挺正确的啊,就是发生了点意外嘛,谁能有什么办法?
沈六摇摇头"师兄,那个小乞丐你感觉到他有什么功夫了么?你们唐门对于这方面也应该很精通吧,怎么会被他把东西给偷走?"
唐飞郁闷的摇摇头"没有,那个小孩身上我什么都没感觉到,可就是被偷走了,我有什么办法?偷走我身上的钱也就算了,结果敢偷我秘籍,如果被我抓到我不扒了他的皮。"
说到这唐飞也是牙根直痒痒,武林中人哪个不是把自家秘籍看的比命还重要的?这可是一个门派传承的基石。秘籍被人偷了,别说唐飞真的扒了那人的皮,就是杀了那人全家这些武林正道也不会多说什么。
因为他们同样会这么做。这也是武林。
也就是沈六不在乎这些,才会把自己的武功秘籍外传,当然了他也只会传他自己的,至于少林寺的心法,即使是最普通的基础功法他也不会,也不敢传。
不要以为少林寺的金刚之怒是吓唬人的。和尚急眼了也杀人。再说了就算不杀人,把你带到寺里面给你剃个度,当个几十年和尚你也就皈依了。
到时候成了自己人,学不学就没什么太大问题了嘛。
这个问题即使是沈六都懂,自从他学了少林寺的功夫就已经懂了。当然了,有些武功虽然这个世界也有,比如说金钟罩这武功,基本上就属于烂大街的,所以传出去也没什么问题。
而像小佛指这种武功这个世界自然是没有的,是独属于他沈六的武功,少林寺对这些事也是包容的,反正我少林寺家大业大,你能学别人的武功我们就兜着,反正学着学着就成自己的了。
这种事大家都心照不宣嘛,反正大家都是为了门派嘛,流氓一点就流氓一点了。
但是这些也只是大门派对小门派的一种打压方式而已,对于大门派而言,丢了武功秘籍就是大问题了。因为这种大门派人家自然会专门研究你们,研究你们的武功路数,研究破解你们的方法。
总之就是那种总有刁民想害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