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龙府,白虎府,朱雀府,玄武府,御城八府中战力最为强悍的四府,每一府之下又分出:
东方苍龙七宿:角、亢、氐、房、心、尾、
箕。
北方玄武七宿:斗、牛、女、虚、危、室、壁。
西方白虎七宿:奎、娄、胃、昴、毕、觜、参。
南方朱雀七宿:井、鬼、柳、星、张、翼、轸。
共计二十八司。
四府设四主,二十八司应星宿立二十八镇司,合计三十二位御城师。
这三十二人便是御城师精锐。
至于剩下的四府二十八司,很少抛头露面,所知之者也甚少,代表了御城师最核心的指挥机构。
御城师有八府五十六司,咒师也有同样的机构体系。
九门十三关,初代咒师之初,为避免与九天之名相撞,故改九天为九门,每一门下设立十三个机关,在规模上远胜御城师。
两方势力相互掣肘,制衡,此消彼长。
九门应对九天之数,天有九野,谓中央与四正四隅:中央曰钧天,东方曰苍天,东北方曰变天,北方曰玄天,西北方曰幽天,西方曰颢天,西南方曰朱天,南方曰炎天,东南方曰阳天。
九门与此呼应,为钧,苍,变,玄,幽,颢,朱,炎,阳,每门统领十三机关部。
“隐秘四府是头脑,剩下的四府只是爪牙而已。”何龙雨说道。
“你这小丫头这么说也不错,不过切莫在旁人面前讲了去,到时候你爷爷的名声也会被除去,要知道你爷爷何承晚也是受四府辖制。
包括我也一样,只不过他是苍龙府,我是白虎府。”
何龙雨对于这些知之甚少,如果不是陈骁点出,她也不会知道,何承晚的规矩很严,不能问的不问,不需要说的也不说。
“韩阳来了!”何必说道。
上了车,韩阳见到陈骁有些诧异。
“不需要奇怪,我本就是为了何承晚而来的。”陈骁道。
接下来,何龙雨便是陈述进入罗刹塔的计划。
不过还有一把银月戟在咒师那里,据陈骁带来的消息,这天京,在咒师阳门第十二和十三机关的势力范围内,与御城师苍龙府第七司箕司的势力范围交叠。
只是最近几百年苍龙府内部有了些变故,所以在天京的影响力越来越小,有些举步维艰,否则也不至于会让咒师有了可乘之机毁了何家。
“咒师对罗刹塔的了解远胜于我们,而且我这次少来已经引起了他们的警觉,据说还特地找了人对付我。”
“陈老有把握?”何龙雨问道。
“五五之数,那个人可是个不要命的主。”
陈骁已经知道了咒师想对付自己,自然也得到了一些消息,狂犬,那可真的是一条好狗。
车中三人面面相觑,五五之数,这咒师的实力已经如此可怕了吗?如果真是这样,他们这一次的行动恐怕……
“无妨,至少罗刹塔在陆军部的手里,他们想来也没那个胆子直接亮出来斗狠,但不排除他们浑水摸鱼,在我解决掉棘手问题之前,你们只能依靠自己。”陈骁说道。
“那罗刹塔需要四把银月戟,请问陈老有办法吗?”何龙雨问道。
陈骁闻言从怀中拿出一把银月戟,“这是我从风伍堂那里拿出来的,那五个老东西一个个得精明的很,不用点手段他们还真吐不出来这物件儿!”
手段?
韩阳三人不用想,都能明白这手段到底是什么手段,那可是风伍堂五老,韩阳或许不知道,但何必何龙雨知道的一清二楚,是国家的特殊秘密机构不假,但也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连咒师都不太愿意去招惹,能避免则尽量避免。
很多时候都是风伍堂在找他们的麻烦,而他们一般都会保持缄默。
风伍堂是一个特殊的组织,在每一个城市都有,一堂五老,是最高的掌权人。
何龙雨拿出一把银月戟,韩阳的那一把本来就是陈骁随身携带,这一点陈骁已经跟何龙雨说过,如今四缺一,可是这最后一把在谁的手里?
“荆无命这个老贼,这么多年了,一直蛰伏在天京,还真的以为别人不知道他想做什么。”陈骁忽然说道,言语间带着一点点的讥笑。
“荆无命?你是说阳门第十三机关的关主?”何龙雨道。
“哦?你知道荆无命?”陈骁诧异,按理说以何龙雨的身为地位是不可能接触到他的,而且以他对荆无命的了解,这个老贼可是精明得很,不会这么轻易就抛头露面的。
何龙雨看了何必一眼,连他没有任何表示,这才继续说道:“爷爷说过,数年前有一个叫荆无命的人来找过他!”
咒师找御城师?
陈骁微微点头,“果不其然,这老贼看来是蓄谋已久了,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真正的目的还是在冥玉,看来但是被拒绝了,这才有个何家的剧变。”
“那这么说这第四把银月戟我们还得从他手里拿?”韩阳问道。
“拿?即便是弄死他也不会给,不过,这银月戟倒是有些特殊,据说只要拿到了其中三把,第四把在必要的时候便会自行而至,也就是说……”
“第四把银月戟也在我们手里?”何龙雨道。
“不错,不管荆无命如何藏起来,银月戟依然会是我们的,这罗刹塔我们是开定了!”
穆然,陈骁脸色陡然一变,他的眼神锋芒毕露。
“怎么了,陈老?”韩阳问道。
陈骁透过车窗望了望,然后说道:“你们去吧,在罗刹塔等我,我还有些事要办!”
车身微微晃动,陈骁消失了,踏震在他的手里登峰造极。
“我们走吧,韩将军那里我已经打过招呼。”韩阳道。
陈骁寻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在穿越了大半个天京之后,终于在一处偏僻的琥湖泊让停了下来,追到这里,那气息已经消失了。
湖泊很大,波光嶙峋,四周山林密布,时不时穿出几声愤怒的吼叫。
“老远就闻到了一股子呛鼻的味道,将我引到这里还真是煞费苦心了,狂犬,既然都已经出来了,就无需躲躲藏藏得了,似你这般藏头露尾的拙劣行径也真是让陈某人贻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