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认识?”韩阳看着王东升,龙玉已经对他做出了断定,居然也是御城师,二间!
王东升现在台阶下,这短短的五步台阶他没有上,因为那条大黄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在了第一个台阶上,说法的身体差不多占完了所有的地方,也就是说想要靠近韩阳,需要从大黄狗的身上跨过去。
王东升停在大黄狗面前,距离也就刚刚一步,但是这一步却让他没有办法继续靠近韩阳。
“见过一面,你的球踢得不错!”
“随便玩玩,如果可以,我觉得你也许能够是国门足球的未来。”
“童一菲是我梦中情人!”
“可在现实中,她现在是我的人!”
唏嘘!
所有人本来都以为童一菲被韩阳追到手只不过是吕青橙找借口收拾人的幌子,想不到居然是真的,有当事人亲口承认,那些单身汉子顿时“心如死灰”,哀嚎一片,抱怨天地不公,瞬间大将蕴含着“杀气”的眼神纷纷瞄准了韩阳。
呃!
韩阳想不到这效果居然这么明显,自己一下子从籍籍无名变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青大男生的公敌。
“那不一定,只不过你占了先机。”
“那你想怎么做?兄弟,有时候缘分到了就是挡不住,该放下就得放下,老是拴着也不好!”韩阳道。
对于王东升,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眼开始韩阳对他的感觉就相当的不友好,总觉的在自己跟他之间似乎有些中无法调和的关系,这种感觉真的很难描述,通俗一点来说,那是看不顺眼。
“你觉得你能够对付他们,有些事情无法挑明,不代表就没人管了。”
轻轻掂了一下脚尖,但在韩阳看来,这个王东升居然在二间时便掌握了踏震这种步伐。
刚才的轻轻一动,王东升已经越过了懒洋洋的大黄狗,跟韩阳近在咫尺,然后又退回到原位。
马大娘感觉到一阵风,来了又去,不过她现在的心情很不好,这是她管理的辖区,所有的公寓楼都是她管理的范围,想闹事?一个个得真的胆大包天。
“大黄咬他!”马大娘吼了一句。
王东升瞳孔骤然一缩,刺啦一声,自己的运动裤被撕开了一条裂到腰的大口子。
好快!
这个过程中王东升甚至都使用出了踏震的步伐,但是这条大黄狗居然只是随意的张嘴,并没有其他的动作。
更让王东升感到可怕的,自己的踏震居然在这条大黄狗张嘴的瞬间没有任何作用,腾挪的距离仅仅发生便消失了。
一滴汗从他的脸颊滑落,身为御城师,他自然知道这个世界与人们所认知的世界有着天差地别,甚至有时候很多事情都无法解释,却也在理解之中。
这条大黄狗是异种,有些天生的能力,很多离校了几十年的人一直都说过这条狗一直活着。
“有空我去找你,现在有些事情要处理。”韩阳指了指下面那群人,包括吕青橙!
王东升回头,“你们可以散了!”
“王东升,你什么时候居然也这么狂了?不知道这我小霸王的名头?”吕青橙言语含糊不清,肿着半边脸说话也不是很利索,不过好歹也能让别人给猜明白了什么意思。
王东升的眼神异样,异样的让吕青橙感觉到自己就是一个傻子一般。
说出去的话苍白无力,狂又是什么?梁宽被随手丢出去,这份力量可不是随便一个人能够做到的。
“吕青橙,你怎么做我不管,但是今天这韩阳是我王东升点名要的人,想找,后面等着。”
吕青橙:“……”
得罪不了,也不知道今天是倒了什么霉运。
记得出门前自己还特地给二爷上了一炷香,保佑顺顺利的完成这件事,结果倒好,这沟沟坎坎的是一桩接着一桩,没完没了了。
敢情二爷今天不在家。
“王东升,没看出来,你居然还有这样一面,怎么,童一菲跟人跑了,你成了怨妇了?哈哈,你信不信从今天之后这青大就没有你这号人了!”
刘德捂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马大娘不敢惹,王东升一身的蛮力有什么可怕的,今天回去就要将王家那点小生意全部给吞个干干净净。
“你老子在我刘家的地盘讨生活,怎么,要不要回去问问你那个老子,看他是揍你呢,还是揍你呢?”
王东升的眼神锐利,双手捏紧的拳头也咯嘣直向。
刘家有一大片的商住两用地,王东升自家都在那里生活,刘德的父亲这个人虽然做事狠辣,但有一点做的比其他人都好,就是只要你安安稳稳的做生意,其他的什么都好说,但是如果你要是敢惹事,那就没得相处了,而且刘家就刘德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刘父虽然怒其不争,但也极为护短,曾经有个住户因为一点矛盾和刘德有了争执,结果是一家整个被扫地出门,整个资产都被扒了下来,穷困潦倒的,连投诉的都不敢去。
连王东升盯着自己,却又不敢动,刘德知道拿这一点唬住他是没有错的,“跟着我混,我可以让你一家飞黄腾达,至于那个梁宽你不必理会,他得手伸不到我家那片。”
“你是想让我帮你搞定韩阳?”王东升怎么猜不出这刘德的小算盘。
刘德点头,“今天这事不办完,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汪!
大黄狗猛然一叫,便如一道黄色的闪电钻进了人群。
人群顿时炸开,一片鬼哭狼嚎,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嘶吼,所有人都毫无意外的被咬了一口!
“啊,马冬梅你纵狗行凶,这次校董事会都救不了你!”有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马冬梅,你太过分了,大伙给我冲,冲进去再说!”被彻底激怒的人群疯了一样的冲向大门。
“马走曰,象走田,将军!”
一直待在马冬梅身后的夏老头张口便来。
抬手!
隔空!
往下一按!
所有人在这一刻汗毛颤栗,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从天而降,将他们齐齐的按在踏步之下,不得前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