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辟易,千军难挡!
冉闵一步踏出,整个身体直接将武令珣给崩飞了出去,钩戟落下,撕开了空气,划出一道明亮的光痕,这一击如果被击中,他武令珣就算再强也不可能全部接下!
当!
震耳欲聋的响声,激起巨大的气浪,所有人都忍不住捂住耳朵,心神颤抖。
一面铭刻卍字的盾牌挡住了钩戟,武令珣托住盾牌的手臂猛的下沉,力道强劲,仓促之间取出盾牌也着实让他受到了不小的压力。
“哦,这面盾牌有些意思!”冉闵口吐言语,左手却将双刃矛一挑,将武令珣挑飞。
两把兵器,都是强攻,在冉闵这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防御,进攻才是唯一的战斗方式。
“武令珣,你觉得怎么样?”
容嬷嬷立在半空中问道,她一直在观战,也一直也分析这冉闵的攻击,但是这几招下来,她根本就无法分析出任何有用的东西。
冉闵是天王,厮杀战场,靠的从来都是简单明了的攻击,就算是必杀技,也一样摸不到任何头绪。
只要也斩杀敌将,任何杀招都是必杀技。
“嘿嘿,果然很强,不过也不是不能抗衡,跟你相比,那两个小子支撑不了太久,只要撑住冉闵的攻击,不用多久就可以死在我的枪下!”
武令珣将盾牌负载背后,双手握枪,整个人猛然压低了身体,几乎是匍匐在地上。
“伏地蛟龙,借我神威!”
轰!
武令珣浑身黑色的光芒冲天而起,以他为圆心的半径之内,黑芒喷薄。
“地击,三连破!”
速度之快,直接破开了音障,在靠近冉闵的刹那,脚下大地猛然崩开,三把长枪,三个人影,罩定了冉闵三个方向,尖锐的呼啸在长枪堪堪刺到身体的瞬间才轰然炸响。
“百万血屠!”冉闵大喝一声,双兵呈一道巨大的十字斩击之势,空间切割粉碎,然后在所有人的眼中,那裹挟着必杀一击的三连击被切割的空间分成了四个方向,从十字斩击的四周一穿而过!
什么!
不仅仅是容嬷嬷震惊万分,就连武令珣本身都惊骇不已。
甚至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这种匪夷所思的招式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那到十字形的锋芒在冉闵的手中猛然一合!
一字斩击!
应声而断!
不可思议的一幕,武令珣的身体本一刀两断!
“天王请住手!”
就在冉闵准备压下这道斩击将武令珣彻底斩灭的之时,一个爽朗的声音蓦然传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把造型奇特的大刀。
刀身成大剑之形,却有破甲之威!
铿锵一声,冉闵的一字斩击便被这把大刀切碎。
嗯?
冉闵面露惊容!
别人不知道他这百万血屠的威力,他自己又怎么不清楚!
十字斩击的力量可达千钧,一一斩击则会翻倍,任何一个人想要地方,除非御将或者是灵将本身足够强大。
冉闵双兵迎上这把大刀,既然如此,那就试试深浅!
可是这把大刀在破去了一字斩击以后却打了一个反转,倒退而回!
一个孔武有力的胖子接过这把大刀,一身黄褐色的毛裘之装,面生两撇长须,大刀落地,震起满地雨珠!
“安禄山!”韩阳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是谁,应该是灵将。
千年之前混乱大地的枭雄,安禄山!
冉闵将双兵插在地上,一脸凉断成两截的武令珣给踢了回去,容嬷嬷背后咒玉伴随武令珣的受伤出现了一丝裂痕。
“安禄山,怎么,小的被打了,这老的就要出面了?”
虽然二者生存的时空不同,但在大千世界却素有耳闻,至于见面,这也是第一次。
安禄山站定,那巨大得甲象从雨幕中走出,那精美的阁楼此时打开了一扇小窗,隐约之中依稀可以分辨出一个婀娜多姿的倩影。
“天王在上,我安家虽然不是什么绝世枭雄,但好歹也曾经统御百万之兵,论势力不逊于天王曾经北魏。”
安家的人!
咒师安家是一股不能小觑的势力,可以这么说,咒师第十二机关就是安家一手掌舵的,只是没想到,居然有人以先祖为灵将,这人如果假以时日必定是一方巨擘。
“小姐,老奴无能!”容嬷嬷单膝跪下,面容虔诚,纵然咒玉受损,身体有恙,却依然没有忘了礼数。
“送老奴片刻功夫,定然拿了这两个小子谢罪!”
“嬷嬷,你受累了,这是疗伤之药,你暂且疗伤!”女声悦耳,宛如天籁,但话语虽柔,却不容他人反驳。
小窗口飞出一个绿色小瓶,容嬷嬷先前嚣张气焰也完全消失,对这个安家大小姐也是言听计从,没有任何怨言。
“两位如此年轻却已经能够成为御城师,天资当真不错,不知道有没有兴趣聊聊?”
“连你是谁我们两个都不知道,还跟你谈?在这里大家都差不多,即便打不过,我们一样能够离开,废话少说吧,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要针对我们?”
明蒯道。
“没什么,只是我手底下少一两个打手,如果你们两个有兴趣倒是可以试试,至于报酬嘛,我安家对钱财不在乎,随你们开,毕竟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韩阳道:“没兴趣,就是因为少了打手,就要我们跟着你,你是不是觉得异想天开了?
见过不要脸的,但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小子,休得无礼……”容嬷嬷刚想站出来,却被一旁的安禄山一刀背给拍了回去,“做下人就要走下人的样子,主子都没开口,这狗乱吠什么!”
容嬷嬷脸色骇然,虽然安禄山仅仅只是一个英灵,但是所表现出来的气势却毋庸置疑,王者他就是王者,一时的枭雄他永远就是枭雄!
冉闵盯着安禄山看了半天,然后传音给明蒯,“小子,你体内气息有点乱,没有你身旁的那个家伙稳定,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无妨,岩形之息尚且没有到完美的境地,我这幅身体也是因此而变成这样的,岩形之息重势,我现在做不到只有以血气来充当,尚且还能撑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