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州惆怅地回到内殿,“我说金童玉女呀,他们就这样堵着门可怎么是好,要不我就拿着手枪冲出去得了?”
“你急什么?”金童懒懒地打个哈气,“就你那全靠蒙的破枪法,出去和他们拼命,我感觉一点都不靠谱。”
“对呀,”玉女也伸了个懒腰,“你在这殿里面,风吹不到雨也淋不着,王九州管着你吃、管着你喝、还管着陪你唠嗑,看谁能靠过谁?”
“对,是这么个理儿哈。”王九州看着两人的状态,忽然感到心里一激灵,“合着你俩昨晚都睡了,根本就没人值夜是吧。”
金童玉女一听这话,马上都开始闭目打坐再不言语了。
“这坑爹坑的都这么自然了哈,我要投诉!”王九州确实是有这个权利,但又该向谁投呢?
“早晨好,吃早点吧。”地球王九州这态度可是即及时又热情,“刚给你买的油条和豆浆,趁热吃比较好,我还给你点了肯德基的外卖,几分钟外卖哥就能送过来。狗不理和烤鸭得一个多小时以后吧。”
兄弟就是兄弟,到底都是一个细胞里走出来的货,想啥来啥。
自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就始终有一丝莫名的孤独感,虽然老爸老妈对自己也是无微不至,身边还有赵杰、谢子规、邢壮等众多的朋友,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孤独感却从未消失过。他始终也不明白这种感觉由何而来,直到现在,也就是那简简单单的油条和豆浆却散发着陌生又熟悉的遥远馨香,这就是归属感,自己毕竟还是属于那个已经太过遥远的家。
王九州大口吃着那迷失太久的香甜,虽然简单,可就是那么地美。
吃完早点和地球王九州悠悠道:“跟我说说你那面的情况吧。”
地球王九州点上一颗烟,猛吸了一大口,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
“当初被流星撞之前的事你都知道,后来我又回到了抢救室里,看到很多人正在抢救。灵魂就漂浮在室内,看着医生一次次地在我身体上电击。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那位首长气喘吁吁地冲到门外。只听他大声地冲着穿着白大褂可能是院长神马的狂喊,“救他!救他!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就是要让他活着。”
“请首长冷静,我们会全力的。”说完也加入了抢救的人群。
“他心跳停止时间太长,脑组织可能会造成不可逆损伤,对项目已经没有太大意义。”随从在旁边介绍目前的情况,“即便这样,我们也是全力以赴,只为我们的战友能够活着。”
“我不管什么项目,只要他活着,哪怕是个傻子,我也只要他活着,我们已经失去了太多的同志。”
就这样我又活了过来,而且还没有傻。在医院里呆了一个多月,昨天才回到家里继续修养。项目组之前就已经重新启动了,首长照顾我身体情况,暂时安排做保管。关于通过他的记忆恢复资料的事,首长压根就没提。”
王九州一听便来了兴趣,“做保管,那不是有很多装备可以用?”
“装备倒是有很多,狙击步枪全自动、地雷迫击加农炮,还有进口的RPG,连坦克都有,但那都是有登记的,不能随便乱拿,难道你想让我被炒鱿鱼呀?”
虽然有些自私,偶尔还要犯点小个性,但违背原则和法律的事,他王九州是坚决不会去干的,做人最起码的底线还是要有的吧,“手枪、手雷还有一盒子弹是我个人的收藏品,给了你倒也无所谓。”
“这倒也是,”王九州虽然还小,但命里保有的那点子骨气还是无法磨灭的,“难道就没有什么变通的办法吗?”
“没有。”回答的很干脆。
“听说不是有一些私下交易的吗?”王九州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违法。”
“有些国家好像是允许的。”王九州还是不死心。
“不行。”
“你是金口玉言呐?”王九州气呼呼着道:“两个字两个字地往外蹦,就不能多说点?”
“办不到。”
“就多说一个字呀!还说你没傻。”王九州都觉得有些唠不下去了,“怎么就办不到?”
“我没钱。”
“你没钱还唠个屁呀!合着前面都是废话了。”好像有点牙疼。
“呵呵,我现在也没钱。”王九州翻了几个白眼。
“虽然你没钱,但你身边现在就有宝贝。”玉女提醒,“刚才辛怀打破的那个尿罐子,给他王九州随随便便就能卖个上百万。”
王九州当时就牙疼了,“对呀,和着为了恶心一下辛怀,一下子砸出去了上百万,这不是败家子儿又是什么?”
王九州这下可乐坏了,顺手拿起一个金烛架,“对地球来说,我这身边都是上千年的古董,我说兄弟,你这是特么滴要发大财的节奏啊!”
地球王九州一下子义正辞严道:“我是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到底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思想觉悟就是高,感觉就是不一样哈。怎么都有一点不认识他了,王九州暗挑大拇哥。
地球王九州盯着那金子烛架,“这东西能值多少钱?”
“呵呵......”王九州甩手就丢进了识海空间。
地球王九州瞪着两个大眼睛着急道:“是不是还有很多?都搞进来呀,其它的能拿的都拿着。”
“给你、给你、这个也给你......这就是十个麻雀炖一锅,别装逼,都尼玛一个鸟味!”王九州把所有的烛架和其它坛坛罐罐一股脑都扔进了识海空间,还不断地叨叨,“我一个异世界的人,毫无利己的动机,把你的事业当作自己的事业,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国际主义的精神,这是共产主义的精神。虽然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但毕竟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了。”
王九州正自我陶醉着,金童不紧不慢地来了一句,“外面的人好像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