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事,只是昏迷了而已,一觉醒来就没事了。”杞长歌点了点头“话说你是谁帝蓝佑是谁?”
帝蓝墨沉默没有回答,反而在之前的地方躺下,闭上眼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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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这么不给面子,她都答应救他了,还不告诉她他的身世,真的是!
杞长歌对着沉息的帝蓝墨指手画脚,一个人无聊到累了便原地躺下,沉沉睡去……
荒关常年动乱不堪,但是荒关城的路还是不错的,一路平平稳稳,杞长歌也是睡的饱了。
清晨的新阳洒落,华丽的马车停下,走下一玄衣男子与一衣着靓丽的少女,确是引来了不少人的眼色。
旅馆小二见到两人,眉眼一挑,殷勤的小跑过去“几位打尖还是住店?”荒关虽然常年动乱,但是有钱人也不少,自然可以想比其他富得流油的国家,爱财之心人皆有之。
“住店,要三间上房”此时杞长歌面掩轻纱,不见眼下红色的疤痕,或是一双凤眼,确是有些仙气的感觉,举手投足都勾引着一旁吃饭的男人。
“好嘞”只见杞长歌从发髻上拔下一碧玉流苏坠子,在小二眼前一晃,立马收入怀中离开。
“你没有银子?”虽然说她的东西都算上品,但是总是这样也不是头。
杞长歌回头看着面带银色面具的帝蓝墨,撇了一眼“反正我没有,我只有这些了,难道你有?”
帝蓝墨转身从杞长歌身旁走过,在她耳边轻语,上了楼,杞长歌怒目圆睁的看着上楼的人,越想越气。
“我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马德,早说啊!她答应帮他治病也是要钱的,还要她自己掏腰包!她在21世纪怎么说也不会跟钱过不去,现在想到她的流苏坠子反而有些肉疼了。
杏儿拿着手里的包袱,奇奇怪怪的看着两个离开的人,嘟嘟囔囔“怎么两个人都奇奇怪怪的?”抬脚跟上。
嘱托了车夫几句,两人来到一家酒馆,挑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选了几道特色菜。
杞长歌一个人确是饿了,吃的很开心,丝毫没有一个女人的行为,抬眸看了看闭目养神的帝蓝墨嘀咕着“装什么神仙,神仙饿了还要吃东西,真是比神仙还厉害。”
帝蓝墨嘴角狂抽,眯着眼睛看着毫无吃相的少女“你最好给我闭嘴,否则待会儿你来付钱?”
杞长歌本来挺嘚瑟的,刚想说“我付就我付”在想到招牌上的价钱干笑几声“嘿嘿,你是哥,你是哥!”转身溜了出去,把一堆盘子跟帝蓝墨就在了原地。
虽然荒关是个动乱不断的地方,但是好像说的只是外面,城内确很棒,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有,跟她之前想的荒无人烟根本挨不上一点边。
边走边看,却被一群人挡了道,似乎都在盯着某些东西,个个眼中散发着光。杞长歌疑惑,娇小的身躯挤进去眼色确冷了下来。
可能在别人眼里是两个小东西在嬉戏,在她眼里却分外刺眼。
众人围着一个圆形方台,很像搏击场,但是确是被铁丝网罩着,一只巨型的大蛇扭动着身躯,向着一只满身殷红的幼虎冲去,大蛇张着大嘴,漏出两颗毒牙的扭动贴身去,“嘶”的一声向着幼虎咬去。
幼虎无力的摇了摇尾巴,任由两颗雪亮的毒牙嵌入肉中,虎面一抖,大蛇扭动着身体,生生从幼虎身上扯下一块肉,兴奋的吃起来,展示着自己雄风。
幼虎倒下便证明它输了,场内并没有人压幼虎,所以也没人唏嘘,不过是免费看了一场屠杀而已。
杞长歌看着幼虎被丢弃在一旁,提着裙摆跑过去,满目心疼“你怎么样了。”
幼虎侧躺着,雪白的毛所剩无几,赤红色的瞳孔看了看她,无力的喘息着。
“嘶拉”一声,众人被声音吸引,只见一仙气十足的少女,撕扯自己的裙摆,给幼虎包扎伤口。
一大汉看不下去,提醒一句“姑娘,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它输了就是死了,没用的。”
“是啊!没用的!”
“……”
一时便有了不少人议论纷纷,有的猜测着她的身份,有的提醒着。
杞长歌给幼虎包扎好伤口,小心翼翼的搂在怀里,丝毫不怕鲜血沾染自己的衣裙之上,看着幼虎“两者差距太大了,先天不足,就由后天补足,银子它我必须带走。”说罢取下手腕的梨花玉镯,转身离去。
如果她没猜错,这就是玄兽吧。玄兽等级高低体现于体型,若是庞大等级就越高,一般分为五个形态:幼体、猝体、玄体、元体、古荒体。幼虎便是幼体,如同普通婴孩。而刚才的大蛇无疑是猝体,便是普通少年儿童。一个还在学习爬行,一个已经能走,自然差距明显。
不过,她救它,一是因为它的不同,二是因为她真的看不下去幼虎被活活咬死。就算幼虎以后帮不到她,也算多个朋友。
杞长歌笑了笑“放心,我会救你的”
21世纪,她的医书也是不凡,幼虎的情况她还能应付的。
杞长歌并不了解荒关,便拉了一人问“这里哪里有药铺”
“前面就有一个,不过这个药铺有个奇怪的规定,不允许女人进入,我怕小姐可能进不去。”
什么鬼东西,还不允许女人进入。
“那还有没有其他的药铺了”
男子摇了摇头“没有了,本来还有三家药铺的,都被这个药铺打压的关门了,现在的药铺仅此一家。”
杞长歌点头道谢,继续行路,在一家挂着‘同仁堂’牌匾的店门停下。
“去去去,不知道我们这里不让女人进来吗。还摆个尸体在门口,真晦气!”两个男人硬生生把一个女人推出来。
女人倒在地上,立马爬起来,抱着其中一人的腿“求求你们了,救救我相公吧!”
男人厌弃的把女人一脚踢开,啧了一口“除非你男人自己爬起来进来看病”
杞长歌这才看到一旁竹席上的男子,面目苍白,双眼紧闭,只有浅浅的呼吸,却不见动弹,好心提醒“姑娘,你丈夫这是中毒了,再不解毒怕是会死的”
“是啊!求求你了,救救我丈夫吧!”女人抱着自己的丈夫,满脸泪痕。
两个黑衣男子面色不佳,黑着脸“你一个姑娘竟然乱断病,别在这里胡说,果然女人都是晦气东西。”
一旁已经聚集了很多人,都对杞长歌指指点点。
杞长歌微微一笑“怎么,你觉得他是得了什么病!”
男子沉了沉脸“我们又不是医师,怎么知道”
“那你还比比个屁,浪费时间,死了人你们负责?叫你们的医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