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炎,本王真要杀,也会杀了乔语。”叶墨实在被乔炎追着烦了,便突然转身,冷冷的对他说道。
这人真是有完没完,麻烦他把事情弄的清楚一点,害的金玖影的孩子没了的人是她的弟弟乔语,就算他恨,也该恨乔语,要杀也得杀了乔语,而不是金玖影。
“锦王妃已经将小语弄到了大牢里,如果锦王妃不去取消控告,他就可能会死,你还要他怎么样。”
乔炎一听到叶墨说要杀了乔语,怒气就立马冲了上来。
“什么,乔语进了大牢?”叶墨有点惊讶,这个他倒是真不清楚,虽然从金玖影到了皇宫后,他来了皇宫好多次,但是他却没太多去打听皇宫中的事,所以对皇宫中的好多事不是很清楚。
“你不知道吗,锦王妃从假山摔了下来,刚好皇上看到,然后锦王妃就说是小语推的他,也就这样皇上雷霆大怒,将小语关了起来。”
乔炎皱着眉,担忧,而又带着生气的将经过简单和叶墨说了一下。
“影儿从假山摔下来了?那她……”叶墨想问她摔伤没有,不过想到她刚才还和他见过面,似乎应该伤的不重,另外就算伤了,乔语也不会知道。
想到这里,便将问了一半的话打住了,转身直往金玖媚那里跑了过去。
“喂,你等等……”乔语看叶墨说着说着的话,就突然跑了,便赶紧跑着跟着追了过去。
只是叶墨的轻功要比他好很多,刚转过一个弯,叶墨的人就不见了影,而乔炎的身体也撑不住了,只能停下捂着胸口蹲了下来。
还是和前一天一样,金玖影跑回去时,金玖媚还没睡,看到她进门,便起身过去关心的问了他一句。
“影儿,这么晚你去了哪里呀?”金玖媚语气挺温和的,还带着关心,只是金玖影并不怎么领情。
“出去有点小事。”金玖影语气很冷淡,随便回了一句,就进房间了,看的金玖媚一脸的匪夷,有点不懂这房间是她的,还是金玖影的了,怎么她回来还比她架子大呢?
“皇后……”翠儿走近一些,小声叫了金玖媚一声,不过后面的话还没说,就被金玖媚阻拦了。
“你回去休息吧。”金玖媚语气平静的对翠儿道。
金玖影住在这里,并不是她喜欢,甚至不愿意、讨厌,但她却不得不让她住,因为有人想让她住在这里。
“皇后……”叶墨没一会儿就跑到了金玖媚房间,只是金玖影已经回房间了。
“九王爷,找本宫有事吗?”金玖媚抬头看着叶墨,略显出一点惊讶的样子,对叶墨问道。
“影儿回来多久了?”叶墨抬头看着金玖媚问道。
是问她的,都是问她的,最近她这房间都热闹了,就是因为金玖影的到来,一班又一班的人来到她这里,一开口就是来找她的。
“她回了房间,估计应该睡了吧。”金玖媚微微一笑后,才不确定的对叶墨回道。
“睡了,这么快?”叶墨有点不太相信,从金玖媚身边擦身而过,直接走到了金玖影的门口。
似乎他每天都来,甚至就住在这里一样,他找房间时,一点不迷糊,直接就走到了金玖影住的那间房。
金玖媚都惊呆了,他可没问她,金玖影在哪里,而她也没有提起过,怎么叶墨就那么准确的找到了她的房间。
虽然有疑问,但金玖媚还是没有问,只是跟着他后面走过去,也到了金玖影门前。
“影儿告诉你,她住在这里的吗?”到了叶墨边上,金玖媚还是将心里的疑问问了。
不过叶墨却没有立马回答,静静的看了门口好一会儿,才皱着眉道:“影儿最近是不是很忙呀?”
“嗯,她一直挺忙的。”金玖媚如实的点了点头,却更加疑惑了。
叶墨如果都没有看到金玖影,又是怎么知道她很忙的呢。
不过她却不知道,医术精湛的叶墨,只是一进门,就被金玖影身上的味道引到了这里,而到了门口,他却嗅到了很重的药味。
“咚咚……”在门口犹豫了许久,又问了金玖媚好几个问题后,叶墨才敲响金玖影的房门。
“进来,门没有关。”金玖影还在忙着,根本没空去看外面是谁,更不打算过去开门。
“影儿……”门被人推开,站在门口的是金玖媚和叶墨。
“王爷……?”金玖影略微有些惊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刚才她还以为叶墨已经跑着回去了,没想到他还就在后面就追了过来。
“影儿,你这是弄的些什么呀?”叶墨看着她弄的一桌子乱七八糟的东西,走过去对她奇怪的问道。
“药。”金玖影回答的无比简单,而且语气呀很淡,似乎就是随口脱口而出的一个答案。
不过这一点叶墨也知道,这肯定是药,要不然他还不问了。
“我是说你配那么多药干嘛?”叶墨只能继续的问道。
“有用。”金玖影回答的一样简单,同时将一些剩下的药材尽数装了起来。
“我知道你有用,但是你身体还没复原,别太累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叶墨挺关心的对金玖影说道。
“谢谢。”金玖影回答的很淡漠,嘴里应着,道着谢,手里却还在忙着。
看金玖影这样,就完全将他无视了,叶墨站在这里无比尴尬,只能静静站在旁边,也不知道找什么话题搭茬。
“对了,影儿你摔伤的好了吗?”等了好一会儿,叶墨才以关心的口吻问起了金玖影。
金玖影没有回答,只是怀疑的看着他,思索了好一阵,才抬头像是问叶墨,也像是自言自语的道:“我有摔过吗?”
“听说是乔语推了你,摔的严重吗?”见金玖影这样的语气,便只得将从乔炎那里听来的消息问了出来。
“还好,不会死。”金玖影总算是明白了,却又恢复了她的冷漠脸。
叶墨突然跑回来,如果就是为了这事,金玖影倒是一点没想要和他多说,也没想听他多说意思,就一句更冷的话将他给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