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自家老婆子那可是个老陈醋一缸啊,记得曾一段时间,安锦儿从国外带回来了一只特种鸡,长得酷酷的那种。
长这么大年纪了,他可从来没有看过这么酷酷奇特的鸡,所以,他软磨硬磨,硬是把这只鸡给磨了回来。
从那几天之后,张伯可是对那只鸡好得不得了,吃饭想着它,睡觉也和张婆嘀咕着它,就连上厕所也非要带着它。
失宠的张婆忍无可忍,拿起菜刀,挺着一身老骨头,将那只鸡给杀了,还挂在了楼房最为显眼的地方……说是快过年了,用来做腊肠……鸡。
这可把张伯心疼到了,他的鸡啊。可又不敢对自家老婆子发火,他知道她身体向来不太好,就一只鸡而已,而已。怎么能抵得上自家老婆子呢,话是这么说,可是张伯内心在滴血啊。
所以,自那以后,他再也不敢忽略自家老婆子了,要是让他知道了他以前看过岛国片里的女人,虽然已经是陈年往事了,但是他相信,那代价可不是一两只鸡能消火的。
等张伯反应过来的时候,庄主大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视野当中。
林婷走向大厅,感觉庄内是不是太冷清了些,他们这些人绝大部分都是在国外生活的,对于圣诞节不该是更加热衷些吗?
走进大厅,厅内也只有安锦儿一人安安静静在玩着手机。
“锦儿宝贝~”
安锦儿一回头,这不是她家主子吗?本来安锦儿就是冷冷酷酷的那种,不苟于言笑,说白点就是一个面瘫脸,现在居然看上去有点……呃……委屈?
“主子。”安锦儿直接将手机一扔,一步两除二地抱住了自家主子,主子居然不让她跟着她,可恶。
害她在庄园斗了几个月的地主,现在整个地主圈子都认识她了,不过这是小事,她不是还有微信号,QQ小号嘛,轮着来。
“锦儿啊,你再用力你宝贝老公我就要被你捏碎了。”这妮子怎么就不知道轻点呢,这么粗/鲁,她以后怎么把她嫁出去,唔,这貌似是个难题了。
“主子怎么舍的回来了?”冷冷淡淡地声音,怎么听上去有点违和感,不过也是了,林婷身手弱爆了,她自建立这个庄开始,就一直将安锦儿带在身边,暗中保护自己。
“想我家锦儿了呗。”林婷调侃到,“其他人呢?”
他们这个组织总共由5个人分配管理,每个人负责管理的区域不同,因为他们每个人擅长的也不同。
像夏九虽然看上去很不正经,总是一副色/色/的样子,但是她可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黑客。再看看安锦儿,别看她身子骨单薄,可她却是人人闻风丧胆的“国际杀手党”中首席杀手,由于他人陷害,被国际杀手党的老大除名,直到现在还一直被追杀。
再就是江川……爵式催眠师。这是一个很古老的催眠师家族,很神秘。因为在很远古的时代,江式祖先凭借着爵式催眠术,在朝堂上功高盖主。
功高盖主的结果就是被皇帝满门抄斩,家族没落后,其实还有个名为江英的男孩逃走了。这个江英我就是江川的老祖宗。
逃到了日本,之后就在日本一直定居。所以江川也是林婷在日本的一个小岛上遇到……当时他和她打赌,如果她能破了他的第五式爵式催眠,那么他就愿意归于她手下,也是因为这一原因,她才能活着回到本国。
其实,对于江川来说,独门独户,自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一个人,所以,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能够束缚他。
打赌输了之后,他也是很轻松得问了句,“在你这,有属于自己的自由吧?”
“自然有。”
“那就得了,我看中的果然没错。”
这就是江川,洒脱无拘的背后,但却是一个满是故事的男人。
第五个男人,林婷不想提到他。
“娘/亲。”鬼漆从楼上跑下来,一把将林婷抱住,强大的冲击力还让她倒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鬼漆小鬼,给我滚远点。”说话的是安锦儿,她从来都是说话不看任何场面的,有话说话,没话就闭嘴,不会给任何人情面,如果有的话,也只有林婷算一个。
“安姨,麻烦请叫我林漆,oh!谢谢。”小屁孩人小鬼大地说到,林婷就是他娘/亲,谁都不要否认,不然、不然,唔,他就哭给他们看。
“把他们都叫下来。”林婷今天心情不好,很不好。
没花好久,全部人都聚在了大厅上,那是齐刷刷的恭敬,站成一排,无比肃穆。
“女人,我说过,不要擅自做主。”男人一脸邪笑从门外走来,脸上的刀疤异常恐怖,像黑夜的恶魔,“你组织的事,我不会插手,之前我就说过,你欠我个女人。”
这男人怎么也在?这就是林婷不想提及的男人。
男人话一出,林婷怀里的鬼漆忙往她怀里钻。鬼漆向来都怕极了司徒镇,眼前这嗜血的男人每天都巴不得他鬼漆死,因为是鬼漆,司徒镇心爱的女人才会死掉。
司徒镇是真的恨不得把鬼漆千刀万剐,要不是当初这小孩,苏莹也不会死掉,那是他爱的女人。
可现在他却杀不了这个对于他来说毫无威胁力的小孩,因为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林婷,“我想好了,这个女人非你莫属,就问你送不送?”
男人很狂傲,一脸的恨意缠绕直至扭曲,林婷知道这男人是被仇恨消磨了心智,他要的不就是鬼漆活在痛苦中,就连她也被卷进了他仇恨的范围之内。
“你不过想报仇而已,有本事把我给杀了。”林婷气势也不弱,甚至更为骇人,冷意直冒。
抛弃仇恨,他司徒镇是个很交得来难得的朋友。但只要他这种仇恨间歇性地涌上头,就会出现刚才这种情况。
“你以为我不敢吗?”司徒镇冷笑到,脸部僵硬地抽/动着,一大步一大步地走向林婷,眼眸赤红得都要蹦/出/血来了一般。
林婷原地站定着,脸上维持着淡淡地微笑,似乎来杀她的男人与她毫无关系。
司徒镇很想撕破这张似笑非笑的倾国之颜,她表现出来的淡然居然和苏莹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