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芸一声令下,焱琦白涛,凤怡玉狸百里希毫不犹豫的移形换位,形成了五行阵法,将灵芸护在了阵法的中间。
绿霓瞧着这个架势不但不怕反而满不在乎的笑了,笑的是花枝乱颤,胸前的高耸更是一耸一耸的,诱人极了。她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拿出一个笛子来,呜呜的吹着。
密密麻麻的毒蛇似乎是能够听懂笛声一般,笛声一想起,立刻直起了上身好似进入了备战状态一般。
云清子一见这等情况立刻轻喝一声:“我们三个护住后方。”他对玄琪和慕容清喊道,三人立刻站在了焱琦等人的后方严阵以待。
灵芸自地上缓缓的升起,手上拿着一个水晶的权杖,她慢慢举起了权杖,口中念念有词,忽然她睁开了眼睛,一道柔和的蓝光分成几道略细的光柱射入了所有人的背后。
几人顿时感到精力充沛,好似打了鸡血一样,这是祭师的能力,增幅加持!
这一情景却是绿霓没有见过的,她微微的皱了下眉头,笛音一改,一条红色的毒蛇率先朝着灵芸停留的半空中飞去,想要将灵芸先行解决掉。
就在这条红色的毒蛇快要到达灵芸的跟前时,一道金黄色的光罩将她弹飞了回去,只听得一声惨嚎,“啊!”一个红衣美人落在了地上,唇边是绿色的蛇血。
“哼!竟敢不把我放在眼里,打扁你!”百里希从金色的光罩后露出一个小脑袋来,狠狠的对着地上的红衣美人说道。
这是神龟百里希家族的绝招,绝对防御!这种对战时刻当然是亲兄弟上场了,灵芸的安危决定着众人的生死,这是不能马虎的。
这一刻绿霓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这几个小孩摆弄出来的阵法还真不能小看了,她沉吟片刻缓缓地收起了笛子道:“布阵!”
她也布上了阵法,要知道蛇的威力还是在于群攻更加的有威慑力,单独一个除了蛇毒之外并没有太大的厉害之处。二者蛇毒对这几个神兽来说是不顶用的。
地上原本爬行的毒蛇,竟然砰地一声,白光一闪有几个已经站了起来,全部都是貌美如花的美女蛇,个个扭腰摆臀妖娆无比。
接到率你的命令,八个美女蛇立即如旋风刮过,在灵芸等人的外围形成了一个古怪的阵法,灵蛇阵。
而这些地上不能起来的毒蛇们有些毒性很强的,则被他们缠绕在手上,等待随时出击。
而这个绿霓俨然已经占到了阵眼的位置,显然她才是主导整个阵法的关键人物,此刻灵芸已经闭上眼睛,完全切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焱琦率先朝绿霓展开了进攻,他手拿的是一把大刀,这和他的脾性很像,一把大刀被他刷的是虎虎生威,将绿霓逼的连连后退。这焱琦在南方游玩了一圈,功力大进早已不是昔日的他,今日他终于有机会大展拳脚了,和他有一样想法的还有凤怡白涛等人,这也是灵芸为什么要群战的原因,大家都需要通过这场仗建立信心,同时也是重新磨合彼此的默契度,为了日后更加惊险的历程做好准备。
绿霓带着蛇妖将灵芸等人围了起来,并在外围组成了阵法形成对峙的局面。
焱琦第一个朝绿霓战了进攻,他将一把大刀舞得是行云流水,硬是将绿霓逼得连连后退,众蛇妖一看绿霓吃亏,急忙将位子补了上来,众蛇妖手里拿的均是短剑,几人齐心合力对着焱琦就攻了过去。
不想着焱琦一击得手之后却并不纠缠,反而一阵风似地退了回去,随着焱琦的后退立马就有白涛和玉狸同时拦住了蛇妖的进攻,白涛手拿金枪,玉狸手拿长剑,三人配合默契,一个退,二人进位阻止其余人进攻,剩下的静待防守,可谓是天衣无缝。
绿霓一见此情景,顿时有些郁闷了,怪不得出来的时候兽王和她说自己得不了好呢!原来这几人还真是很难缠的呢?只是王怎么会知道他们难缠呢?
几人缠斗在一起,一时间刀光剑影,哀嚎声声,这里杀气腾腾!
就在这时,妖物森林突然又来了几个人,他们一行人有五个人,三个人看上去很年轻大概和焱琦玉狸一般大的岁数,都是年轻小伙子,另外二人则是上了年纪,很像中年人。
年轻一点的三人看上去衣袂飘飘很有股仙灵之气,长得也是一表人才,相貌不俗,那二个中年人一位个子高点,一位个子矮点,个高的那个一脸刚毅之色,很有点当家做主的意思。
几人一进来就看见了妖物森林里这场混战,一开始几人都没有吭声,只是静静的看戏,可是看到后面那位矮个子的中年男人却皱起了眉头,在高个子男人的耳边轻声低语道:“林兄,这个女的可能就是上面要找的人。”
“哦,司马兄如何就认定了?”高个子的男人便是林家的家主,
而这个说话的矮个子男人便是司马家的家主了,他又看了眼语气沉凝道:“不会有错的,紫发紫眸,这个摸样的恐怕天底下也找不出几个来吧!”
“嗯你说的没错,那你看如何做?”林家主唇便露出一抹笑意来,他是不会先出头的。
司马家主微笑着看向旁边站着的三人,心中则是暗恨,想让我先出头,门都没有的。他拱手朝旁边站立的三人道:“三位为大人,我有个好消息要禀告给各位大人呢!”
“说。”离他最近的一个面容俊秀的年轻男子不冷不热吐了一个字。
司马家主面含亲切温和的笑意,丝毫没有半点不高兴的地方,“那个紫发紫眸的女孩就是东方灵芸了!”
中间一个男子用几乎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司马家主,声音不渝道:“司马家主这是把我们当白痴了么?东方灵芸是天界一等一的红人,我们会不认识她么?切!”
林家住心头更是偷乐,笑这个司马家主拍马屁却拍到了马腿上了,反正不管他的事,他也不吭声只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