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电脑,微微勾起唇脚。他们会来道歉已然超出我的想象,从今晚的举动看来,我已被认可。
这种感觉很奇妙,比胜利更有成就感。有一种预感,以后的日子还会有很多风波,可是我喜欢挑战的感觉。
清晨一早起来,我洗刷完毕后正准备每天起床例行公事必做的边吃早餐边做提臀运动时,猛地想起前几天门口看戏的东方豪,连忙转身先将门关上才安心开始运动。
吸气,提起后腿;呼气,收回;吃口面包,换脚。吸气,提起后腿;呼气,收回;吃口面包,再来一次……
天天做操身体好,天天提臀身材好。
吞下最后一口面包,拍掉手中的面包屑,我习惯性双手抚摸臀部提了提,再捏一捏。然后呵呵一笑:“不错,弹性还是那么好。”再撅起屁股轻轻摇了摇,哈哈一笑:“很翘很完美!”
转身,对上了一尊带着笑意兴趣盎然的瞳眸:“不错,看起来挺好。”
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有关门的,这家伙怎么开门站在我门口看我……天!好丢脸。
“你门没锁。”对方似乎看透我的心思,先替我解惑。绽开他帅气阳光的笑容,露出那口白牙道:“上课了!”
我当然知道要上课,平时不都是东方豪第一个出现在我面前吗?今天吹的是什么风?竟然是一向都选择三四节的声乐课上课的东晟出现。
“我听说第一个上课的人一般时间都长一点。”东晟道。
谣言!
我将桌上冲好牛奶一饮而尽,转身套上外套,拿起书本出门:“小同不是说要第一个上课吗?”
我可没忘记他用书来贿赂得到了‘第一个’的优待。
“他今天和我换。”应对自如,东晟笑眯眯地很绅士的帮我结果手中那本厚重的声乐书,陪着我下楼走向琴房。
一进琴房,093众人竟奇异地集体没迟到全部聚集在这里等我。今天什么日子?大家都抽什么风了?难道是因为昨天班会课的歉意所以今天所有人才特意起个大早来表达?
疑惑猜测了许久后,听见预备铃声响起,众人非常默契地全部转身离开,独留下东晟第一个上课,走在最后面的苏亦宏还非常细心地帮我将琴房的门关上。
这群人今天的行为太奇怪了。难道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上课吧!老师。”东晟站钢琴边,开口打断我的猜测疑惑。
点了点头,无论如何还是上课最重要。我打开琴盖,道:“首先练一下气息。你先吸气,然后轻声用‘嘶’的音将气息吐出。”
东晟点了点头,按照我第一次教气息的方法,自己双手插在腰际,正准备吸气时听见门被撞了一下,季桐的声音立即传来:“没事,我撞了一下,你们继续。”
翻翻白眼,我专注地看着东晟,却意外发现他嘴角轻扬,一抹熟悉又让人心发毛的诡异笑容在他唇边绽放,我还未开口他已深深吸了一口气问:“这样吗?”
见他将气息提到胸腔,完全忘记了我提到的腹部吸气法,不由一愠:“当然不是,往下。”
东晟又一次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这样?”
这家伙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把吸气法都忘光了?我问道:“你今天怎么了?我要的是下面胀大。”我手指着他的腹部两肋,道:“再来。”
“不行啊!”泄气一喊,东晟自己似乎也很懊恼怎么今天没法吸好气息:“不够兴奋吧!”
我见他刚醒来不久,可能状态不太好。学声乐的人唱歌都要有激情,我们也会称之为‘兴奋’,让身体的所有能带动的器官都带动起来才能唱好歌。
“老师,要不你帮我摸一下?”东晟将自己叉在腰部的手拿开,示意我将手放在他腰际。我自然的将手放上去,现在的他们已不会像刚开始一样一被我碰到就敏感得啥也干不了。甚至在自己找不到感觉吸气时会主动要求我将手放到他们腰边,给他们一个提醒往下吸气的要领。
“往下,再往下!”我提醒着。
东晟似乎又开始找到点感觉了,只是气息不够,根本没有将腹部涨满,我摇了摇头,道:“不行,不够大,这样什么都干不了。”
“那,要不我们上床感觉会不会比较好?”经过第一节课我所说的‘床上吸气法’后,他们偶尔总会笑得暧昧地对我说:上床吧!
撇撇嘴,我让开了所坐的钢琴椅,道:“来吧!躺下吧!。”
东晟很自然地躺在琴椅上,双手自觉地按在自己的腹部,轻轻一吸气,开心一喊:“老师,我大了大了。”
好笑地看着他孩子气的一面,我点点头赞赏一笑,道:“保持住。”我将手轻轻点在他腹部上,示意他呼气。
可是这家伙今天就是状态不对,好不容易吸气对了却气息不流动,僵硬地哽在了腹部,涨得肚子大大的又僵硬着。我引导着对他说:“放松点,太硬了,我让你放松听到没有?”
屡教不会,我气得恶劣地用手指用力戳向他的肚子。东晟“啊”深吟一声差点自琴椅上翻了下来:“大了当然就硬啊!”反驳声自他口中喊出。
还敢辩驳!我瞪他一眼,见他坐在琴椅上,对我道:“老师,让我感觉一下吧!你让我叉你的感觉一下,说不定就不会那么硬了。”
无奈地让东晟的手叉在我腰部,道:“就一下。”
东晟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回:“老师,你这里软软的耶!”
放在我腰间的手轻轻按了按,东晟笑得很暧昧。我‘啪’一下打掉他的手,还未开口骂人,门‘砰’一声被用力打开,门口站着脸色极其阴沉的遆校董和笑得贼兮兮他的弟弟。
呃?怎么回事?今天又要来听课吗?
我愣了愣,连忙开口道:“遆校董,您来听课吗?进来坐吧!”
对方不为所动,只是愠光直射向东晟又带着一丝鄙夷的目光转向我。我被看得莫名其妙。这个校董真的很奇怪,为什么总是盯得人心里打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