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哭笑不得,诚恳的说道:“母后是心疼儿子吗?若真心疼儿子,就让儿子娶心爱的女子!”
太后气得浑身发抖,道:“任何人都可,唯独瑶丫头不行!”说完后看到晨痛苦的样子不忍,说道:“你跟玉容见见吧,哀家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晨说道:“不可,若儿子仍旧没喜欢上她,传出去叫她如何再嫁人妇?”
太后说:“真为她着想就赶紧娶了她,她非你不嫁已是前朝后宫皆知的事。试问天下间还有谁敢娶晨王爷的女人。”
晨听了诧异万分,太后说道:“还是与玉容见见吧,这是母后最大的让步了。”
深知母后铁腕作风的晨也知太后已作了让步,又不能次次跑到护国寺躲着,再说瑶儿现在虽然出了冷宫,母后只需一句话又能将她打回冷宫,住在冷宫里对瑶儿这样热爱自由的人来说与做牢无异。
两年了,母后态度坚决,无论他怎样软磨硬泡都没令母后改变主意放她出宫,瑶儿已经深受两年之苦,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她回冷宫了,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可想,真的非要顺从母后才行吗?
魏宇晨心疼不已又深悔自己不能保护心爱的女人,这次借着胜皇兄的事终于让她得以出冷宫,但是母后还是能让她回冷宫继续以前的日子,为着瑶儿他也不敢再与太后硬扛上,只好说道:“母后,瑶儿不仅医术高明,其他所学也非常有用,白纸就是她的创造,既节约又实用,不说皇朝官家受惠良多,民间更加受益匪浅,还有印刷术,穷苦百姓们都高兴孩子有书读,我们大明的国民整体素质都有提高”
太后点头说道:“这点哀家承认。只是你怎么不说她还为你画像?”
晨激动道:“她为儿臣画的像不仅形似,更是传神。她若不是真心对儿臣,如何画得出来?”
太后说道:“哀家不否认她画得很传神,但看到你天天对着画像喝得烂醉如泥又不舒服了,这样影响着你还不如不画呢!”
晨哭笑不得的叫道:“母后。”
太后眼微睨,不耐烦道:“好了!别再跟哀家讨价还价了,哀家对你已经很宽容了!”
看着晨恭身退出太后头痛的闭了闭眼。孙姑姑进来伺候,说道:“太后,皇后倒真有几分本事,又是造纸术又是印刷术,对国家的贡献非常大,今天更是妙手救了胜王爷,胜王爷好了后您打算怎么处置她?”
太后头痛的说:“瑶丫头的本事怎么看都是跟昊儿相配的,尤其那胸襟气度。若没有跟晨儿这一出,该有多好。”
孙姑姑说道:“这瑶姑娘虽有几分本领,但是都不是女孩儿家该会的。还有,奴婢看她心机很深,必是清楚自己的相貌比不过宫里的妃嫔,皇上将她放在一边不理,她知道迷惑不了皇上,又比不了皇上身边的女人,就想尽一切办法勾引晨王爷,我们晨王爷是放了话的:今生只娶心爱的女子为妻。哪个女子会喜欢丈夫三妻四妾?
再说我们晨王爷这样潇洒的少年郎,她不动心才怪。偏我们晨王爷还吃她这一套,您说她的这番心思我们看得出来,晨王爷必也看出来了,本该不理她才是,偏偏还动了心,也不知晨王爷看上她哪一点,但是晨王爷对她实在太上心,这次晨王爷竟然擅自作主将她带出冷宫,还公然两人一骑,虽然是为了救胜王爷一时情急,但他的真实目的还是为了让她出冷宫。
薛小姐那样的才貌晨王爷却避若蛇蝎,可见他根本还在想着皇后,太后,您不可不防。”
太后听了立时来了精神,气道:“你这一说倒提醒了哀家,这小狐狸精!立刻传薛御史及玉容进宫。”
我走出门被秦显挡住,他恭敬的说:“瑶姑娘,太后安排您住在东间,好方便照顾胜王爷,我们已收拾好了!需要什么东西吩咐我们给办,太后的意思不许您去别的地方。”
我有些不高兴,救了胜王爷哎,多大的功劳,而且间接证明了我对小白鼠的作为是有用的而不是残忍的。可是太后,唉,真拿她没办法。
在太后的授意下我只能每天在魏宇胜住的房间及紧挨着的东边的一间房内走动,我被限制得死死的,连秦显都不进屋,只在外听侯铃儿两人的传话,魏宇晨也不来见我,我走不出门去上哪去见他。
魏宇昊来看望魏宇胜几次,我避到隔壁屋去了。
魏宇昊来了与魏宇胜略说几句话就起身离开,也不来打搅我,其实看着我回避于他心里失落至极。
我又回到了不能与外界接触的境界,无聊到研究起铃儿两人起来,她俩早被我研究透了,就只差没数清她们的头发了,本来已没有研究价值,但是现在有了胜王爷就不一样了,两人明显的与在翠微宫里不一样了。
也难怪,胜王爷长得英俊帅气,见得多识得广,言语也很幽默,也懂得尊重讨好铃儿两人,惹得铃儿两人芳心暗开,再说铃儿两人也有19岁了,比我大一岁呢,有想法很正常的,不,都算晚的了。她俩人看向胜王爷的眼神都与看平常人不一样,我太无聊了,竟连这样暧昧不清的事都能看出来。
有一次铃儿回来递给我一叠纸张笑道:“太医们都为小姐的药单喝采,非常可惜不能与小姐面对面的交流。”
我看着厚厚的一叠纸头疼不已,原来那些太医听说我救治了魏宇胜后对我很是崇拜,看到我给魏宇胜开的药单后更是赞不绝口,就写了一些自己在医学上的困惑于纸上让铃儿递给我,请我解答,我原本擅长西医,但是在冷宫中的两年多的时间我翻阅了大量珍贵的古医书,能轻松对付他们的问题,刚开始还有些兴趣,后来天天答来问去的有些不耐烦,他们的问题又没有什么新意,对我来说太没有挑战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