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奋的“yes、yes、yes!”了好几遍,立刻反应到说“yes”不合时宜,果然看魏宇昊的俊脸充满疑惑。
我叫道:“皇上,我或许有可能可以解释你与霖王爷恢复生育一事了。”
魏宇昊急忙问道:“怎么解?”
我立刻叫来小福子(太后的心腹,派到昭钧宫服侍我的,顺便护着我的周全),
让他赶紧去太液池抓一条银白色的鱼来。魏宇昊立刻紧张起来。
我又回到当初的话题:“皇上您不觉得我们宫中的谣言太多了吗?光是关于我的谣言就有好几个,我是无所谓,清者自清,但是煜城与煜琪他们到底还是孩子,以后怎么出来见人?宫中再不能有这样那样的谣言存在了!”
说着话绕到他的面前扣扣子,我怕冻着他,迅速为他套上家居外套。
魏宇昊手指勾住我的下巴说:“好了,我们现在别谈这些好吗?让朕好好疼你。”
我往后躲着,说:“等等,皇上,让我查一下好不好?等查出了人也交给我好不好?”
魏宇昊揽住我的腰不让我再退后,说:“你说怎么就怎么,别说几个混账太监,就是朕的天下,皇后若要朕也给。”
我吓得伸手捂他的嘴,结果反被他抓着我的手不放……
魏宇昊畅快的大喝一声,从极乐世界慢慢地回到人间,魏宇昊伏在凌欣瑶的身上不愿离开,亲吻、充满爱意地抚摸着凌欣瑶,怎么也不够似的。
小福子在外面咳嗽一声:“万岁爷,皇后娘娘,鱼抓来了。”
我一惊推开魏宇昊,脸通红。魏宇昊就喜欢看我脸红,大乐,下床拾起被他扔得到处都是的我的衣服,我急忙接过穿好,魏宇昊重新躺回床上,抓被子盖于身上的羞处,看着我。
我示意魏宇昊赶紧穿衣,而魏宇昊不动,支着头看着我笑,便气得瞪他一眼。转身叫小福子将鱼拿进来,小福子拎着水桶进来,看屋中气氛暧昧,急忙又退了出去。
我低头看了鱼,笑了,跟魏宇昊招手说:“快过来看。我猜得没错,果然没有了,你能看出此鱼与以前抓到的鱼有什么不同吗?”
魏宇昊对这鱼是深恶痛觉。下床来到我的身边,看了一下之后也觉惊奇,上前仔细的看,然后示意我递给他显微镜,看了半天说:“我记得当初与霖抓到鱼的时候,鱼头上有清晰可辨的人面五官,当时我和霖还惊奇的很,所以记忆很深,你抓到鱼的时候我还特意看了看,鱼头上确实有清晰可辨的人面五官,可是这条鱼怎么没有那人面五官了呢?”
我说:“或许这就是答案了。”
扬声叫小福子连夜将太液池的水抽干,然后将所有的银白色鱼抓过来,小福子在外应了声,离开。
夜深人静的月夜,睡着的魏宇昊还是紧紧的抱着我不放,我静静的看着他深皱着眉的俊颜,他纵是睡着了也在心疼我的病呢。
我不是不感激魏宇昊的一片心意,所以没有拒绝他。谁会愿意在寒冷的冬夜抱着一具比蛇还凉的身体睡觉呢?
我知道他在以他的阳刚之体护住我,虽说不是完全没有用,只是,能护得了几日呢?根本阻止不了冰寒的入侵,我体内越来越冰寒,等到寒气入骨浸脏的时候就是我的死期,不怕死那是假的,实在舍不得……
第二天一早魏宇昊上朝前照例看我一眼,看见我正睁着眼骨碌碌的看着他,不禁笑道:“今天怎么醒了?”
我笑道:“我想了一夜,其实你送我天下我也能勉强笑纳,而且管理得不会比你差。昨天你不会只是哄哄我吧。”
魏宇昊笑,上前俯在我身上看着我的眼睛突然眼一迷说:“真要?”
我吓得缩进被窝:“不敢了。”心里想:敢又怎样?最多令皇朝大大进步,但是能变皇朝的封建主义社会为社会主义社会吗?能解决老百姓的根本问题吗?
魏宇昊笑坏了,对着我的屁股的地方拍了两下然后大笑着离开,这边出了门那边掉了泪,夜里经常听到我闭着眼喊‘妈妈’‘妈妈’,浑身冒汗又通体冰凉,他吓坏了,叫我又叫不醒,只能张开四肢将冰凉的我紧紧的裹在怀里,用自己温热的体温温暖着我,生怕我不再醒来,吩咐秦显时刻看着我,可是我就是不与秦显配合,秦显也摇头表示人力不能挽回,这让魏宇昊恐惧极了,他不能接受我即将要离开。
所以一有空就霸着我不放,想起自己冷落了她两年多,甚至大婚之夜给她那样的难堪,以至于出现那么多的波折,就算自己再怎么努力也弥补不了了,魏宇昊非常后悔没有早早珍惜瑶儿,两人才刚开始就要结束了。
我坐于窗下桌前,双手托着腮:魏宇昊与魏宇霖的不育之症解了,我再也无颜于世上,跟随父母于地下是我最好的归宿,只是担心晨。
铃儿上前说道:“小姐,您好长时间没做什么日光浴了,您不是说晒日光浴对身体好吗?”
我摇头,想说做什么也没用了,但是不想让铃儿担心,便低头擦泪,说道:“嗯,人多眼杂。”
铃儿连忙说道:“小姐,外面太阳很好,不如出去走走,晒晒太阳,锻炼锻炼身体。”
我起身说道:“好。”不知藏书阁的桃花开得怎样了,我来这世上也有三年多了,美好的记忆只有那短短几个月。
桃花还没开,我站在树下出神,想到了晨,想到了“花落花开”?生命是生生不息的吗?今日的死是为了明天的活吗?但是,我不要来生,来生没有晨。我只要今生!
“瑶儿?”是晨温柔地呼喊。我没有转头,铃儿这样竭心尽力地哄我出来,我就知道一定是福庆求了铃儿,我也正想跟晨来个了断,他欠我的。
晨看着面前的瑶儿吓坏了,仿佛一眨眼瑶儿就会消失了似的。失去了吗?晨的心神大乱。紧紧盯着眼前的身影,生怕一个不留神眼前的人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