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了心中一动又一惊,宫中生孩子不易,孩子能健健康康的长大也不易,她有两个儿子不知羡煞多少人,她早就很想很想抱孙子,但是她不能允许晨和我做出越轨的行为,立刻走了进去。
还好此前太后已挥手让杨妃离开,否则若让杨妃听到我们的这番话不知会在宫中掀起多大的浪。
魏宇晨听我憧憬未来不由温暖,抱着我的胳膊紧了紧说道:“我们的孩子,好,我们会有好多好多的孩子,只是要辛苦你了。”
相依相偎的我和晨看到太后阴沉着脸进来都吓了一跳,太后看着我的小脸惊疑不定,天天戴着人皮面具很闷,尤其是满脸是汗的时候,所以今天我揭掉了面具,不想被太后逮个正着,我下意识的低下头。
太后很快的反应过来,四处看了看,屋中再没有别人,再盯向我,却是惊疑不信的:“你是凌欣瑶?”
“是。”我低声承认。
虽只一个“是”字,太后还是听出我的声音,再无怀疑,说道:“你竟这样绝色,但是怎么可能?”
魏宇晨恳求:“母后,瑶儿身体不舒服,您能不能别再追究了,让她休息。”
太后抬手给了晨一巴掌说道:“那你又是怎么回事?她要休息你还理直气壮的呆在这里!你还嫌关于她的谣言少吗?若不是你这畜生,凌云夫妇也不会被气死。”
我吃惊:“太后?我和晨没有”
晨也吃惊:“我没有!瑶儿根本是清白的,难道不是皇兄吗?他于深夜突然跑到翠微宫歇宿,冯姑姑第二天一早才得了消息赶过去,瑶儿怎么知道要事先准备白帕,她是个爱干净的人,被褥若沾了血也肯定一早就洗掉了,而皇兄可能是忘了落红白帕一事了,所以才被人钻了空子令瑶儿难堪。”
我听见说到我父母,钻心的痛,不禁眼发黑。
太后问我:“瑶丫头,怎么回事?”
“是我说得这样子吗?”晨看向我。
在两人惊疑的注视下我再也忍不住了,缓缓撸起袖子,没来得及看他们的反应,再一次晕了过去。
太后与魏宇晨看到我胳膊上殷红的守宫砂都是一惊,再看到我脸色一丝血色也无,急坏了,太后急忙叫传秦显过来。
魏宇晨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撕心裂肺的痛,瑶儿根本没有为了她的母亲而跟皇兄发生关系,若不是,“她真香”,皇兄的话在耳边响起,魏宇晨很自责,怎么就信了皇兄的话了呢,对瑶儿这样误会。
秦显过来诊脉之后说与上次晕倒一样,是剧烈的痛苦导致心肺受损所致,太后连忙让他开药方去熬药,再看向魏宇晨。
魏宇晨哀恳:“母后?”
太后无奈。我缓缓醒来,看到魏宇晨急痛的脸,我努力笑一下,却流出泪来,晨轻抚我的眼泪说道:“傻丫头,你还有我,干嘛非得自己扛?”
我说:“我以为,我以为”
晨说道:“我知道的,你以为太后与皇兄会架不住众人而处你以死罪,那样你就可以借助那什么量子空间隐形传输而实现真正的隐性埋名,从此彻底脱离皇宫。”
我点头,惨笑道:“我不孝,不该只顾着自己,忘却父母亲,害他们为我而死。”
说完将头埋进被子里痛哭。魏宇晨紧紧的抱住我试图温暖着我,在他坚实的怀抱里我慢慢的平静下来。
太后叫来铃儿两人,不等太后说话铃儿两人急忙供说我每个月都要痛得不成样子,两年前的大婚那个月尤其痛得厉害,七八天下不了床,血流个不住,再往后好
了些,血不再多了,两三天就干净了,但是头一天还是要痛个小半天,铃儿两人说完连连磕头请不告之罪。
太后惊疑,问道:“女人来了葵水多少会痛的,但是痛成皇后这样太不正常了,皇后不知自己的情况异于常人太多?”
彩儿说:“皇后知道的。她跟我们说过每个妇人每个月都要来葵水的,女子来葵水就表示她能生育了。但是像她痛成这样却是很少见的。”
太后问道:“皇后说没有药管用,可是真的?”
彩儿说道:“是,她说一般的痛可以喝些热红糖水消痛,再痛一点则要配制中药也可以调和,但是她这种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药也调解不了。除非与男子行房,有了正常的房事,会渐渐消痛,生完孩子就可以完全消除疼痛了。”
太后盯着铃儿两人说道:“你俩个也是个忠心的,为什么不帮皇后跟皇上在一起?这样,她不就可以不痛了!”
铃儿两人磕头说:“我们哪里没劝过?但是皇上将皇后娘娘晾在一边太狠了,而皇后娘娘与晨王爷又那么的好,皇后娘娘的脾气又拧得很,我们劝也是白劝,小姐根本听不进去。”
太后说道:“只要你们听我的,就有办法,记住,你们不是在出卖你们的小姐,你们是在帮她。”
两人哪敢不答应,太后突又问道:“哪个是真实的皇后?她真美成那样!”
铃儿说道:“太后今天所见是真。她就是在与晨王爷出府游玩的那一天易的容,那一天小姐被打成那样我们吓坏了,所以等大家一离开我们便为小姐揭下面具,仔细上药,就因为小姐的脸又紫又肿的,所以太后与皇上过来瞧,都没能看出异样。小姐醒来后还笑着跟我们说,被孙姑姑打的时候幸好有面具隔着,消阻了一部分力,不然非破相不可,小姐在冷宫中都是白天戴面具,晚上取下来,被晨王爷接走为胜王爷治病的时候又开始戴上了。再以后就不以真面目示人。”
太后听了点点头让两人退下。太后很头痛,连在昊儿跟前都戴着面具,那么这瑶丫头的心思也太重了吧,昊儿如此对她她竟然还这样无情,不行,我一定要帮帮昊儿,瑶丫头身体异于常人,她一定可以为昊儿带来子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