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轮比赛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终于成功进了一球,现场观众继续摇旗呐喊,情绪激动。
风尚志完全没有收到任何影响,继续乐此不疲地讲解着。
“值得注意的是,不得反向跑垒,不得有意妨碍守队接球,否则判出局。跑垒员可以偷垒,但有被杀出局的可能。跑进时可以冲跑或滑垒,但必须沿跑垒线范围内跑进。击球员击出界内腾空球时,跑垒员应触踏垒包,待球接触守队队员后,方可离垒。合法跑垒并触踏过1、2、3垒,击出合法腾空球超出外场规定界限时,为本垒打。击球员安全得1分。但击球员仍需按规定路线踏触3个垒再回到本垒,才算合法得分。”
“第一点的防守截杀:简单来说,封杀跑垒员,当击球员成为击跑员时,其他跑垒员被迫放弃原垒向前跑进,守垒员只要接球用脚触垒即可封杀跑垒员出局。防守队员持球触杀离垒或跑进中的跑垒员,判跑垒员出局。”
“还有,飞球比赛的球场呈直角扇形,有四个垒位,本垒板用橡胶、软塑料和木板制成。要求固定在地上与地面平。1、2、3垒垒包为38.10厘米见方,用帆布缝制,内装棕、毛等软物,应按规定固定在场上。球棒用木或铝制,球用明线缝球皮。防守队员均应戴手套。捕手及1垒手可戴连指手套。捕手要有面罩、护胸、护腿等护具。击球员要戴护帽。球鞋用皮革制,前后掌各有扁形钉3枚。”
“还有,为了保证比赛的公平性,比赛过程中不允许使用异能……”
风尚志这个话痨一直不停地在漆楚文的耳边噼里啪啦地讲着,漆楚文已经完全没有心思继续观赛,干脆离开座位出去外面透透气。
“哎!老漆你上哪去啊!”风尚志见漆楚文起身,连忙拉住他一脸疑惑地问道。
“WC!”漆楚文一如既往冷冷地回了句。
“那你等等我啊!”听到漆楚文要去WC,专业小弟风尚志立马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滚,别跟着我。”
“……”
风尚志嘴角一阵抽搐,翻了个白眼,回到自己的座位继续像个没事人一样看比赛了。
漆楚文很快离开了比赛现场,来到了贝加尔城的市中心。
一个人漫步在贝加尔城看着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路人,漆楚文感觉心里很平静,他已经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停下来看看这个城市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漆楚文路过了一个巷口,只听见从里面传来一阵不太和谐的声音。
“小贱人!胆子不小嘛!敢来三爷这里偷东西!”一个声音粗壮的男声最先传出,听那张牙舞爪的声音,应该是个成年男子,少说也有三十多岁。
“哼!偷?那吊坠明明就是我的,何来偷这一说法!”另一道稚嫩的女声也随之响了起来,听声音,对方应该是个女童,年龄大约在十一二岁左右。
“啪”的一声响了起来,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狠狠地扇了那女孩子一巴掌。
“还敢顶嘴!我看你是活腻了!”
女孩恶狠狠地瞪着那个自称三爷的老男人,眼里的杀意波动,仿佛有一种要杀人的冲动。
“啪”又是一巴掌,三爷怒气大盛,又继续连扇了两巴掌,然后恶狠狠地道:“瞪什么瞪!”
女孩被扇得脸颊通红,嘴角都流出赤红的血来,炽热的鲜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到衣服上,雪白的衣裙瞬间染红了一大片。
三爷一把抓住女孩的耳朵,在她耳边得意地说道:“这条吊坠到了你三爷的手里,那就是你三爷的,明白了吗?”说罢狠狠地把女孩推倒到地上。
“给我打!狠狠的打!让她好好长点记性!这就是得罪三爷的下场!”
一众小弟听了老大的吩咐,纷纷抄起木棍往女孩瘦弱的身上打。
棍子一棍一棍地打了下去,女孩强忍着剧痛,双手抱头,身体微微蜷缩地侧身躺在地上。
“住手!”一阵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只见一名俊美的少年不知何时出现在巷子了。
漆楚文在巷口听着巷子里面的动静,
三爷一脸不耐烦地朝那少年瞥了一眼,眼里充满了鄙视。
“丫的!我当是谁呢!你小子毛都没长齐,还敢跑来老子的地盘英雄救美?信不信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等三爷说完,那少年突然闪现在他的面前,那冰冷的玉指已经无声无息地贴近他的脖子,而后停了下来。
“聒噪!”
漆楚文的指尖瞬间冒出一团白色的光芒,这道光迅速将三爷包裹起来,然后瞬间凝结成冰,最后只留下一个脑袋,活脱脱的一根大冰棍儿!他手下的那些小弟也亦是如此,全都冻成冰棍儿了。
三爷此时只觉得自己已经冻成了冰棍儿,浑身动弹不得,嘴巴也冷得直打哆嗦,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于是连忙求饶道:“少……少侠饶命啊!”
“哼!饶你?”漆楚文停顿了下来,看了他一眼道:“想得倒是挺美的!”
“少……少侠!别介啊!小的……小的知道错了!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小的吧!”
三爷此时已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了,谁叫他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怎么这么倒霉啊!
一出来踩了狗shi不说!还让他遇上个犟驴脾气的死穷鬼!如今又多出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异能者!还TM险些就要了他的性命!真是MMP!
事到如今,他只能认栽了!只能认怂跪地求爷爷了!
三爷厚着脸皮一个劲地求饶,一众小弟见老大都认怂了,也纷纷哭爹喊娘地鬼哭狼嚎起来:“少……少侠!小的……小的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哦?错在哪呢?”漆楚文冰冷地看着他们,继续问道。
“额……错……?错在……”众人纷纷喃喃自语地思索着。
突然,其中一个小弟非常机智地回答起来:“哦!对了,错在……错在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少侠您老人家!”
“哦…?”漆楚文故意将声音拖得很长,眼睛的冰冷比之前更盛几分,冷笑道:“你们这些渣渣可真是贱骨头啊!典型的欺软怕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