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弦月眯眸,眸光闪过一丝阴戾,乔无双,你丫的玩阴的,姐就奉陪到底。“通知全国各地的兄弟们,只要是乔无双的产业,一定要严厉的打压。姑奶奶就不信,逼得他狗急跳墙,不会来求我。”
“采儿已经让兄弟们通知下去了。”兰采儿美眸一片明媚。
白弦月弯唇浅笑,瞟了兰采儿一眼,说道:“采儿,你想要什么?本姑娘赏你。”
兰采儿看到白弦月眼里的精光,随即明媚一笑:“采儿想要什么,帮主一早就知道了。”
白弦月蹙眉,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你想要白,可是从小就跟着我,我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跟你。”
“帮主,是采儿愿意跟着他,可是他不愿意。”兰采儿眼里闪过一丝神伤。“这些日子以来,不管我多么努力地去讨好他,接近他,可是他就是一块臭木头,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
白弦月却笑道:“咱是土匪,做这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啰。”
“帮主?”兰采儿吃了一惊。“其实我早就试过了,可是他那天宁可跳寒河也不愿意接受我。”
“用药也不行?”白弦月暗暗惊叹,白这块木头,还真是块朽木也。
“是……白根本不喜欢采儿,或许在他的心里看不起采儿吧,采儿毕竟是风尘女子。”兰采儿黯然。
“你药下少了。”白弦月哧了她一眼。
兰采儿若有所思……
当夜,白弦月果然没有看到白,她虽然知道兰采儿很有勾引男人的手段,只可惜对白不管用。
烛光绰绰,夏夜凉风习习,白弦月倚在软榻上,目光慵懒。蓦然,房顶处破空落下一个黑影来。白弦月目光一警,但看到烛光下映照出来的面庞时,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白看到主子,心里一悸,脸色绯红至极,声音沉而哑:“主子,对不起。”他刚才不小心从房顶掉下来了。
“看来明天采儿要请人修房子了。”白弦月轻叹。
白气喘吁吁,眼瞳盛着浓浓的火焰,哑道:“主子,我马上就走。”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便是兰采儿娇柔的声音:“帮主。”
“去开门。”白弦月说道,抬眸之时,白已经不见了踪影,她抬头看了看房梁,男子的身影隐在了上面。
看来白要躲的人,便是兰采儿了。白弦月说道:“进来。”
兰采儿跑了进来,便是四处张望,说道:“帮主,白不见了。刚才我给他喝了……”
白弦月朝兰采儿使了个眼色,兰采儿顿时明白,接着说道:“帮主,他不在这里,那我走了。”
白弦月一把拉住了她,说道:“采儿,我今天买了一件新裙子,你帮我看看。”说着,将兰采儿拉至了屏风后面。那屏风正好挡住了白的目光。
半晌,兰采儿轻轻一笑,说道:“好漂亮,帮主穿什么都漂亮。”
“那是自然,对了,我要睡觉了。你赶紧回去吧。”白弦月笑笑道。
“嗯,那我走了。”兰采儿说罢已经从屏风内走了出来,然后推门而出。
一袭雪衣的女子也懒散地从屏风处走了出来,抬手朝梁上挥了挥手,白一看,飞落下地。看到女子曼妙的身材,觉得身体里的灼烫更加的蚀人了,哑声道:“主子,白……告退。”
雪衣女子,长发随意的垂落,声音宛如清钟,“白,你还记得你全名叫什么吗?”
“主子?”白全身灼热,张嘴隐忍道:“逍白。”
雪衣女子旁若无人地脱下身上的外裙,如玉般的肌肤裸在外面,更加刺激男子的****。而女子却是全然不在意,漫不经心地脱着身上的衣服,最后只着一件单衣,缓缓地朝床上走去。
白一脚失控,不由自主地朝女子的身影走了过去。
“啊!”女子踉跄一下,朝床上倒去。
白一惊,一个箭步上前,将女子怀住,沉声道:“主子,你没事吧?”
女子嘴角划过一丝得意的笑,伸手勾住了男子的脖子,脸蛋贴在白的脖子处,轻轻地吟了一声,淡淡道:“没事。”
女子的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胸前抚弄着,白脸上一片痛苦之色,急急道:“主……主子,我……”
女子这么一挑逗,更加催进了白体内药效的发作,身体开始情不自禁地贴了过来。
男子一声隐忍的轻吼,欲意如火山爆发一般,猛然抓住女子的纤腰,朝床上一放,然后粗鲁地压了上去。
“主子,对不起,我控制不了……”
白不知道兰采儿竟然会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他下药,而且这药效下得如此之重,如果再不发泄的话,他感觉,自己就快要死掉一般。
房内一时****高涨,女子的身子如蛇般缠上他的身,嘴里是细碎的轻吟声,销魂至极。白明知主子不可以侵犯,可却是情不自禁,可是主子并没有拒绝,而是在承受,更让他受宠若惊,心中的欲火纵然再浓烈,但手下却是及其的温柔。
而兰采儿更是着迷,没想到白冷冰冰的样子,原来还是极尽的温柔,她用尽了各种方法,还是帮主说得对,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
白弦月站在门外听得里面男女销魂吸吮之声,轻轻一笑:“这不就成了,当土匪嘛,就得有土匪的样子。”
女子回头,撞上了一脸疑惑的齐风,齐风正欲说些什么,白弦月上前,压住了男子的嘴里,拉着他便朝外走。
“阿妩……你……在干什么?”齐风也觉得奇怪,房里有男人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刚开始他以为是阿妩,心中痛苦不已,不过看到站在门口笑得如此邪恶的女子,他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你刚才没看到?”白弦月挑眉朝齐风微微一笑,她以为他刚才看到房内的景色了呢。很显然齐风的脸有些红红了。
“没有。”他别扭地回过头来。
白弦月却是狡黠一笑,说道:“你是不是以为房里的那个女人是我啊。不然你刚才怎么这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