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齐风自嘲一笑,挑眉道:“不过我怎么觉得有股阴谋的味道?”
“什么阴谋?”白弦月笑意从容,“还是你放心不下家里的丑妻?你放心,她不会阻止我们的。因为她根本不可能阻止!”
齐风看到女子眼里的犀锐,目光一寒,说道:“什么意思?你难道对她做了什么?”
“不过是杀了她,让她断了对你的念想而已,这样你才可以干净利落地跟我走,再说了,我天下帮这么多人,连皇上都要忌惮几分,至于淮安王府,本姑娘,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白弦月手掌被一股大力紧握,抬眸,男子的目光冷寒无比。
“你杀了她??”齐风绝对相信白弦月有这样的能力。
“这种事情,本姑娘不屑动手。自有人会去做。”
齐风狠狠地一甩白弦月的手,急急朝原路返回去,她若真的杀了她,他会怎么样?还是只是她的阴谋?只是对郡主的怀疑,仅此是怀疑而已。只是此刻,齐风心揪得紧紧的,那个丑女虽然丑,但是他不希望她死!
白弦月茫然的摇了摇头,对着夜空长叹:“他到底喜不喜欢我啊?我的凤歆什么时候才能拿到。”
齐风急急地回到院内,院内安静至极,几盏夜灯在墙头发着微弱的光芒,他闯进白弦月的房间,房内空无一人,桌椅被人推倒在地。
男子心里莫名地有种不好的预感,冲门而出,吼道:“郡主!”
女子一手提着灯笼,一手端着一碗参汤,小心翼翼地朝他走了过来。
齐风呼吸一滞,走到女子的面前,怒叱道:“你上哪儿去了??”
女子一愣,显然被他的怒气吓到:“我刚才去书房给夫君送参汤,可是你不在那里,所以又回来了。”
白弦月眸色清澈潋滟,对于齐风的生气,却没有反感。
齐风看着青瓷碗中黄澄澄的参汤,说道:“刚才没有发生什么事?”
“没有啊。”白弦月唇一扬笑意若春柳拂荡,他是担心她吗??有点开心,甚至还有些无措。
“真的没有?”他蓦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紧紧地盯着她,想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些什么/。
“真的没有!夫君这是干什么,这么紧张?”白弦月手中的灯笼已经掉在了上,片刻便升起了一片火光,照得四周一个澄亮。
“没事就呆在房里不要乱跑!免得让人担心!”他突然怒喝了一声,一甩长袖,便是拂袖而去。留下端着参汤的女子怔怔地站在原地。掉在地上的灯笼已经燃尽,荧荧的光线下,女子嘴角牵上一抹不羁的笑意。
他居然生气?
白弦月摸着手腕间的纯白玉镯,光滑细腻有触感,眸光里有男子掷圈圈,顺手意的身影,叹道:“都说了戴脖子上的东西难看死了!”
还是手腕上这个玉镯看起来温暖,漂亮。
齐风恼怒地回到自己的睡房,想到白弦月说话的语气,她说会杀了她,看来是开玩笑,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开这个玩笑。
掀开被子,刚刚躺入床上,感觉到身边一阵馥香,还一阵柔软。然后是一双如玉般的手腕缠上了他的脖子,女子哝道:“公子,奴家等你好久了,你怎么现在才来。”
齐风腾地一下从床上起身,目光凛凛地看着眼前不着片缕的女子,沉道:“你是谁?”
“奴才是夫人请来伺候公子的。”说罢,女子又缠了上来。
白妩!齐风拍开女子如蛇般缠上来的玉臂,那个丑女人是怎么回事?竟还是给他找了个女人过来。
男子随意地披上衣衫,摇动了一下门口那串铃铛。
半晌没有一点声音,那哑女也不知哪儿去了。
“公子,奴家是这喻城最有名的花娘,手段技艺都非常的精湛,一定不会让公子失望的。”女子娇嗔道,杏眸流动,顾盼生辉。火光下女子妙曼妩媚的身材一览无遗。
女子浑身散发出来的一种勾人气势,确实有让男人迷醉的资本。况且白弦月给她的钱不少,还承诺给她一家楼让她当老板娘。
女子没有想到这男人竟然是如此的好看,英挺,原本眼眸里闪闪发光的银子,渐渐变得迷离起来。
“滚出去!”齐风怒道,一想到那丑女人给他找的女人,他心里就莫名地生气。
“公子,不要嘛,奴家不走。”受人钱财。
女子的身体贴了过来,娇喘的气息一下一下地扑在齐风的脸上,女子蛊惑的手指伸入他的衣襟之内勾画着圈圈。
齐风蓦然抬起女子的脸,目光似雪般冰寒:“你给我下药??”
女子抬起惊愕的眸子,杏眼如媚,喘息道:“奴家并没有给公子下药,是公子房里的薰香。”
白弦月拍拍身上的灰尘,从柴房里走了出来。哑女被她点了穴道关在里面,明天早上才会醒过来,不知道齐风满不满意她送给他的女人。
点在齐风房里的薰香是白弦月的手下人经常使用的一种,如果定力够强的人,可以熬得过去。
不过男人嘛,总有要有些生理需要的,况且齐风是个身体健康,热血方刚的的男人。
今夜太安静了,她总得找些事情来做。齐风的那些魅卫也是她白弦月困住了,现在这院了,除了她和关在柴房的哑女,便是齐风和她房里的妓女了。
安静的夜晚,花香萦绕,浅草芬芳,很浪漫的销魂一夜啊。
只是白弦月没有料到,她刚刚进房,一股沁人的香味钻入鼻尖,随之就被人抱住了,然后狠狠地将她往床上的扔,高大的身子便朝她欺了过来。
白弦月抚着腰,咳嗽道:“夫君……你怎么能来?”
“依郡主之见,我不应该来?”那双如狼般锐利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要把她一口吃掉一般。
“是不应该啊,你出来了,你房里那如花的美人不是很寂寞吗?”那女子是全喻城床上工夫最厉害的,齐风出来了,岂不是浪费了她的银子吗?不过她的心里居然还丝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