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风想想这段时间的苦日子,每天都要跟齐惟儿商量,阿妩今天属于谁?最后那小丫头片子说什么太麻烦,直接用赌,当然齐风赢得极少。更是觉得与老婆的关系如牛郎织女般,一个月都睡不到一块儿去。
龌龊的思想呢。
“阿妩,惟儿今年多大了?”齐风朝自己的老婆淡淡地笑着,那笑容很温暖,对让齐惟儿深感森冷不已。
白弦月抬眸,瞟向眼前的男子,然后努力地想了想,齐惟儿五岁了啊,她也二十好几了,人怎么老得这么快呢?
白弦月郁闷了,自己二十二了呢,再回上前世的年龄,快到半百了。老啦,老啦,总希望子女在身边陪着。怎么能把她送走呢?再说齐风这孩子,当然也不能算是孩子啦,他自己都有孩子了,快三十了吧。简直比齐惟儿还小气。
“老公,我觉得惟儿还挺小的。”怎么说呢,把孩子丢去学艺,白弦月还真是舍不得。
“阿妩,你答应过的。”齐风缠着女子柔软的腰。开始他的怀柔政策,无敌美男计。
“那再等……”
“不行!”绝对不能等了,齐风觉得齐惟儿的思想比常人家的孩子想得更深了。
“那……”
“不行!”齐风觉得齐惟儿那臭丫头,脑子可转得飞快了,一定要那臭丫头反应来之前,将自己的老婆说服。
白弦月一叹:“好吧。”
“阿妩,我好爱你。”没了齐惟儿那个拖油瓶,齐风觉得自己应该狠狠地爱她,狠狠地爱!
齐惟儿觉得自已爹地的目光看自己太阴险了,而且她现在还小,虽然耳聪目明的,但还没到千里眼,顺风眼的地步。
“爹爹,我爹地在跟吗咪说什么?听不清楚啊。”她扬起可爱的脸蛋,一脸的困惑。
乔无双狭长的眸子眯成一条线,脑子里飞速地转动着什么,然后说道:“惟儿,你还得在爹爹的药池里多泡泡,这不过十丈远的距离,你怎么没听到呢?”
“他们在算计我!”小小的脸蛋一片通红,“虽然我听不清楚爹地和吗咪在说些什么,但是爹地每次想整我的时候,都是那逼狼要吃羊的眼神。”
乔无双翻眼,好像每一次都是齐惟儿整齐风的时候多一些吧?而且齐风就算是是狼,也不会吃一个比狼手狠的齐惟儿,顶多也就是阿妩。
“爹爹,你一定要帮我哦。”齐惟儿眸光一闪,然后泛过一丝算计的光芒,“如果你帮我的话,我就帮你和妈咪。”
乔无双一路跟着他们,只是想见白弦月罢了,还有他渐渐喜欢齐惟儿这个女魔头,只是听齐惟儿这么一说,顿时一怔,“你打算怎么帮?”乔无双倒是好奇。
“总之,包在我身上好了。”齐惟儿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保证。
白弦月瞟了一眼乔无双与齐惟儿,不懂他们两个这么亲密到底是为何?齐惟儿胳膊肘往外拐,跟自己的亲爹不亲,反而跟乔无双那伪娘亲得很。
齐风也是看不惯自己的女儿整天跟着别人合计着算计自己,“阿妩,我看惟儿也应该好好管管了,把她送去学艺,也好让她的性子收敛一些。”
白弦月觉得这些年是把齐惟儿那孩子惯得乖张了一些,不然她还是有些担心,于是说道:“老公,你能说服她,让她心甘情愿地上山?”
“当然了。”怎么说,他走过的桥,比齐惟儿那小丫头走过的路都长,自然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地离开。最好过个十年八年的,再把她从接回来。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刚刚晚餐过后,齐风便拉着白弦月匆匆地出了门,留下齐惟儿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慢吞吞地咬着一根胡萝卜丝。爹地做的饭还是这么难吃,妈咪都能吃得下,真是佩服至极了,还是小乔爹爹好。
孩子面前的饭碗里尽是些只咬了一半的胡萝卜丝,土豆丝,青笋丝,齐惟儿这孩子做事一向有恒心,她大叹,“至少也让本小姐吃到一根味道好一点的吧?”
太不给她面子了,她忘记了这盘清炒胡萝卜三丝都是从一个锅子出来的,从她爹地的手里炒出来的,至少每一根的味道都一样,也算是一个可以赞赏的条件。
齐惟儿摇晃着双脚坐在椅子之上,筷子摆弄着碗中的胡萝卜丝,怎么每一根都被她咬过了,不行啊,只能干吃米饭了。一想到乔无双做的美味,齐惟儿咕噜地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摇头:“不行啊,我是个乖孩子,虽然亲爹做的不好吃,但也不能去蹭二爹家的饭。”
端着碗走出院子,还是不知不觉地走进了乔无双的家,乔无双家里有名丑奴会做一手的好菜,此时只有丑奴一个人在那里慢慢地收拾着饭桌,见到齐惟儿淡淡一叫了声:“小姐。”
齐惟儿点头,朝桌上看去,桌上的饭菜没动?“爹爹没吃饭?”
“是啊,公子还没吃呢。”丑奴只知道,他刚刚做好的饭,公子突然想到什么,便急匆匆地出门了。
齐惟儿目光锁定桌上的美味。自己家怎么不请个厨师呢,妈咪这么有钱,可是每天都让爹地做饭,说什么不能浪费劳动力。
丑奴看到齐小姐的目光,然后说道:“小姐过来吃点吧,反正公子也吃不完。”
“这怎么好意思。”呵呵,齐惟儿的筷子已经伸向了盘子。
月色如勾,夜凉如水,山间弥漫着淡淡的雾气。白弦月坐在水泉边的草地之上,伸出双脚泡在清清凉凉的泉水里,女子身边的荧光闪闪,大片大片的荧火虫在草丛里飞舞着。
突然,一只大掌抓住了白弦月的脚踝,然后一阵力道过来,白弦月一声轻呼,被拖下了水。
齐风脸上溅上一片水珠,湿湿头发滴着水,月光下一身古酮色的肌肤映着刚毅的暖芒。
白弦月冷不丁地被凉水惊了满身,衣服粘粘地帖在身上,玲珑的曲线露了出来。“把惟儿一个人放家里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