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涵见郁歆妍话没说完就停了,也转过头朝着她眼睛的方向看去。可这一看,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季涵立马拿起包,要拉着郁歆妍离开。
郁歆妍偏赖着不起来,反而拉着原本坐在自己对面的季涵坐在自己旁边,“这么大好的机会,错过多可惜。”对着季涵邪魅地笑了笑。
远处正在走近的两人看到这一幕表示很不解。两人原本以为郁歆妍看到韩沐琛会拉着朋友走,结果是朋友拉着她走而她不走。
说来也巧,两人原来是要去酒吧的,结果路上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可两人走近,就知道原因了。郁歆妍旁边的不就是昨天在微信上和韩沐琛说的姑娘嘛。
“季小姐,听说你喜欢我。”郁歆妍没想到闫西泽说话那么直接,不过韩沐琛还真把昨天的话当一回事转告了闫西泽。
郁歆妍看了眼正低着头吸饮料的季涵,脸有点红了起来,看着季涵的害羞的样子不禁想笑。这小妮子大大咧咧外向得很,没想到也会害羞。
“季涵以前也梦想是当医生,所以对医生特别有好感,更何况老板你长得还那么帅,所以她爱慕你,不过仅限于敬重。昨天我可没说是喜欢哦”郁歆妍不忍心看季涵这怂怂的样子,于是就帮她辩解道。
季涵听到这话才有几分心安,看了眼郁歆妍意思是算你还有良心。
季涵笑了笑,恢复了她平时的模样,“是啊,爱慕也有分敬重和喜欢的嘛。我是真的很敬重您。而且昨天是郁郁玩游戏输了,我们让她发条消息给韩总谁知道她居然胡乱说了这些。”
韩沐琛和闫西泽看着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编瞎话的能力确实很强,语文学得不错,还钻了一个一词多义的空子。
韩沐琛这才知道原来是郁欣妍被迫才加自己微信的,但他不介意,反正来日方长。
闫西泽看着季涵,脸上褪去了刚刚害羞的模样,露出了大方地微笑。这个笑容真的很好看,有一种治愈的力量,有点俏皮可爱。
季涵经过这么解释,突然觉得空气都清新了几分。第一次和男神那么近距离的相互,还可以这么正大光明地看,太幸福了。
郁歆妍用手肘戳了一下季涵。
季涵才反应来自己花痴得看闫西泽好一会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尴尬地笑了笑。
四个人都不开口说话面面相觑,季涵最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了,转头对郁歆妍说:“我晚上还有事,郁郁你先送我回去吧。”
“季小姐,我送你吧。”两人都没想到闫泽言会这么主动。
其实莫西泽是接收到了韩沐琛的眼神的示意,他当然要为老韩创造机会。
季涵用求助的眼神看着郁歆妍。男神送她回家可是她从来没想过的。
郁歆妍犹豫了下。既不想面对韩沐琛,又不想让季涵错过那么好的机会。
“那麻烦老板了。”
季涵不敢相信郁欣妍就这样把她卖了。
“季小姐,走吧。”
郁歆妍对季涵笑了笑,挥了挥手。
见季涵走了,郁歆妍也拿起包站了起来。可韩沐琛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聊会。”
“觉得和自己身份不符,其实不必勉强坐下。”西装革履和这路边摊是真的格格不入。
郁歆妍甩开韩沐琛的手,正打算离开,却听到韩沐琛说了一句让她哭笑不得的话。
“郁小姐这是瞧不起人啊,谁还没吃过个路边摊。”韩沐琛说的是实话,这个路边摊算是个老字号了。他年少时也是贪吃贪玩的人,经常和白封年闫西泽来这吃夜宵。今天原本打算去酒吧所以没换衣服。
郁歆妍一脸懵得转头看见男人一脸假正经。自己一个吃路边摊的怎么会瞧不起一个穿西装坐在这里的人。这话听得怎么觉得对郁歆妍来说路边摊是稀有食物,不是谁能吃得到的。
韩沐琛看郁歆妍懵逼的表情笑了,用下巴示意郁歆妍坐下。
而且韩沐琛刚刚说话的声音像是故意放大了点,其他桌的客人都朝他们看来,郁歆妍站着一下子变得很尴尬,便还是重新坐下去了。
郁歆妍有点生气,她感觉现在好几双眼睛都看着自己,她不要面子啊。
“我明明没瞧不起人的意思。”郁歆妍狠狠瞪了一眼韩沐琛。
“我也只是想告诉你,我有吃过路边摊。”表情一脸无辜,随手拿起一串桌上还没吃完的肉串吃起来。
郁=歆妍看着韩沐琛莫名觉得又气又好笑。
“噗嗤”郁歆妍还是没忍住笑出来。
“笑什么?”韩沐琛见刚刚还一脸生气的小女人转眼间就笑了。女人的情绪真是琢磨不定啊。
“我还有事,先走了。”郁歆妍又重新站起来要走,可手却又被韩沐琛抓住,这次的力量她并不能轻易把他甩开。
“急着回去剥蒜?”韩沐琛笑了笑,站起来,拉着郁歆妍往路边走。
郁歆妍不敢大声反抗,毕竟这里那么多人,她怕又会变成刚刚的窘态。
“我开车了。”
“明天早上我会去接你上班,下班也会。你用不着那车。”韩沐琛帮郁歆妍把车门打开,抓着郁欣妍的手并没有松开。
郁歆妍觉得自己是拗不过韩沐琛的,就先乖乖地上了车。
韩沐琛刚打算启动就被郁歆妍阻止了。
“等一下,我们先聊会。”
韩沐琛不知道她这古灵精怪的脑子里又该出什么鬼主意,自己不能总被她带着节奏,没有理会郁歆妍的话,还是直接发车开走了。
“韩先生,总喜欢强人所难啊。”郁歆妍冷笑了一笑。
韩沐琛听出了话里意思,她大概已经知道三年前的那个人是自己了。他不知道那天怎么就鬼迷心窍地控住不自己,再加上当时酒精的催化,这个女人让他第一次失控了。
“你知道你身上有一种什么特点吗?”
“太能忍。”郁歆妍语气带有些杀气。她知道自己那时不是太能忍,是心太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