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懿大声的对赵文瑾说完话后,却又转身坐着电梯上楼了。
赵文瑾看了看站在电梯里的谢承懿,而后才转身快步的赶上了樊嵘国他们。
马一一他们几个人,听到谢承懿的话,都很惊讶于赵文瑾和谢承懿的关系,于是樊嵘国首先问到:“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要送报表给他?”
马一一说到:“我给你消息,你说你换工作了,不会是在刚才那个人的手下工作吧。”
刘树泽也问到:“怎么回事,你们不就一面之缘吗?”
赵文瑾看着四双好奇而期待的眼睛说到:“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所在的事务所就和他们公司达成了合作,我被事务所派到他们公司去处理一些事务。”
几个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是对这件事还是持一个怀疑的态度,或许都可以看出来谢承懿对赵文瑾的不一样吧。
王寅楚还是如同当年孩童般的八卦的问到:“真的只是这样?”
马一一看着王寅楚,又看着眼前这几个人,自然知道其他人肯定也有这种想法,就开口说到:“好了,走吧,真的只是合作关系,不然你们以为呢?”
王寅楚刚想说什么的时候,樊嵘国出来解围到:“好了,走吧。”
马一一她们几个人来到了一家唱吧。
坐在唱吧唱歌的时候,显然经历了这么多事的赵文瑾是没有多大兴致的,只是草草的陪马一一唱了一首许嵩的歌就安静的坐在一边了。
对于赵文瑾这个不在状态的样子,樊嵘国自然是尽收眼底,给马一一他们三个人点好歌后,樊嵘国就拿着两瓶酒过来坐到赵文瑾旁边了。
樊嵘国打来了其中一瓶酒递给赵文瑾说到:“喝点。”
赵文瑾的反应只在酒上,没有看樊嵘国,也没有说话,接过了酒,喝了很长的一口才把酒放下。
樊嵘国开口说到:“上大学后的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你这样,怎么了?”
赵文瑾说到:“没事,心烦而已。”
樊嵘国说到:“和今天见到的人有关吗?”
赵文瑾说到:“怎么会。”
樊嵘国早已看透了赵文瑾,和赵文瑾认识的这么多年以来,越是有事,赵文瑾才会一个人面无表情的呆坐。
樊嵘国也明白,有些事情也不好聊。同时,这么多年以来,他和赵文瑾两个人对有些事情也渐渐的有了默契,对于有些事情,即便是已经发生了,只要对方不想说,就不去追问它,等到对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于是樊嵘国对赵文瑾说到:“好,发生了什么事,我不追问你,不过现在你要开心一点。”
赵文瑾看着樊嵘国笑了笑,认识的这么多年,两个人确实活成了亲人,同样年纪的两个人,以时间和事件划分着自己的身份。
谁剩余的零花钱多,谁有好玩的东西,谁就自然的大一点,就给开始给对方做哥哥和姐姐。
谁的心情不好,有事情处理不了,谁就会像弟弟妹妹找哥哥姐姐一样,去找对方。
这样相处的这些年,两个人把彼此都宠成了个孩子。
赵文瑾微微笑了笑,安慰樊嵘国到:“放心吧,我很开心的。”
樊嵘国看着笑了的赵文瑾,心里就想和赵文瑾开个玩笑,就好似随意,却故意的说到:“如果真和那个人有关,我倒是觉得那个人挺不错的。”
赵文瑾问到:“啊?”
樊嵘国伸手去拉坐着的赵文瑾,并且一边拉,一边说到:“没事,来,快起来吧,别坐着了,我和你也好久没一起唱歌了,一起唱一首歌吧。”
这种时候,这种情形,樊嵘国算定了赵文瑾不会拒绝他,才想拉着赵文瑾一起去唱歌,好让她高兴点。
果然,赵文瑾开口说到:“唱什么?”
樊嵘国说到:“我早给你点好了,许嵩比较欢乐的一首歌,《小烦恼没什么大不了》。”
赵文瑾看着樊嵘国问到:“你会,这可是许嵩的新歌。”
樊嵘国看了看马一一,又看着赵文瑾说到:“你们两个人都会的,我怎么能不会,只是唱的不好。”
赵文瑾说到:“既然这样,来吧。”
樊嵘国说到:“好,我去给你切。”
樊嵘国切了歌,听到马一一惊讶的说到:“《小烦恼没什么大不了》,许嵩的新歌,谁要唱。”
赵文瑾举举手,示意是她的歌。
樊嵘国说到:“我也要唱,我和她唱吧。”
刘树泽和王寅楚就把话筒分别交给了樊嵘国和赵文瑾他们两个人。
樊嵘国不过是为了能让赵文瑾高兴点,所以只唱了几句后,就没有在很大声的跟了,一直待在一边附和着赵文瑾的歌声,让赵文瑾自己发挥。
一曲歌罢,赵文瑾变的高兴了很多,唱的歌很对,唱的也很舒服,一起唱歌的人也很好,烦恼也随着歌渐渐的少了很多。
樊嵘国看着高兴了点的赵文瑾说到:“看,我会吧。”
赵文瑾笑着说到:“是,只是真的唱的不好听。”
马一一他们几个人都笑了。
石坚的书房里,石坚在打电话,电话那边的人说到:“石总,以后经常合作。”
石坚说到:“有钱拿,我会的。”
电话那面的人冷冷的说到:“当然,不过,石总最好把该做的事做清楚。”
石坚也冷冷的说到:“不用你讲。”
电话那面的人说到:“这样最好。”说完话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石坚看了看手机说到:“哼,有权了不起了。”
石坚放下电话,取下眼镜,揉着太阳穴和四白穴,放松着眼睛的同时思虑着。
而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戴上眼镜,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陌生号码说到:“给我查一家公司里的所有人的信息,记住,调查清楚他们所有人,包括人际交往,财务状况等这一类比较细节的东西。”
石坚就是这样的人,总是要未雨绸缪,早做准备。
可能有些人,有些事情他不会刻意关注,可是只要被牵扯进入他范围的事物,他却必须要清楚,包括一切相关的人和事,这样他才能在这一整个全局事务的发展中思考,以权衡利弊,谋划有度,达到他自己心里想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