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所以才想着先来晨光门看看。”毕竟千狐还不能确定晨光门这边的状况。
可是既然这只妖兽同时在千家和晨光门都显示了出来,那么也就意味着他可能身躯是很大的。
“既然这样,那你们决定怎么做。”玉无心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很气愤的。
毕竟他身为晨光门的门主,竟然有一只妖兽就在它的眼皮子底下。
他如果还能镇定的话,那恐怕就不是玉无心了,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就把这只妖兽捉出来。
“我们还是先回千家商量一下吧。”千狐现在也想不出任何的好办法。
每当她一次次试图查看这里究竟有没有什么妖兽的时候,都失败了。
根本就察觉不到任何的气息,这才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方。
“晨光门建立多久了?”千狐忽然转身看着玉无心,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差不多有二十余年了。”玉无心粗略的一算,竟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自己已经当了门主二十多年了。
“那么这二十年,晨光门在这里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异的事情。”千狐盯着玉无心的眼睛说道。
“晨光门虽然已经有这么多年的历史了,但是只是从别的地方到这里的,只在这里待了一年的时间,并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多。”
“哦?晨光门以前不是在这里吗?”千狐完全没有听玉无心说过。
“不错,曾经的地方实在太小了,而且不利于宗门发展,所以我们门中商量之后,就决定来到了这里。”
玉无心忽然想起了那个时候他们刚到这里,明明到处都是树木。
但是这里确实一片光秃秃的,不过玉无心并没有想那么的多。这样的地势反而更适合晨光门快速的建立起来。
“没有任何得植物,草药?那这里是怎样的?”千狐忽然来了兴趣。
“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吃光了一样,到处都是这样的,所以我就直接将周围所有的树木都清理干净了。”
所以千狐他们来到这里得时候看到得一切都是玉无心整理过后的,千家才能顺利的在这里安家。
“怪不得千家周围也这么干净,可是你难道就没有怀疑吗?这里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千狐问道。
“是啊吗,你们难道就没有怀疑过吗?”莫尘凌也有些怀疑。
“一个宗门一旦决定了要迁移,那么都是已经定好了的。况且这里并没有什么妨碍,所以我们也没注意那么多。”
玉无心忽然直直的看着千狐他们,他们说的话他似乎瞬间明白了。
“你们难道怀疑是那个妖兽所为,导致这里寸草不生?”玉无心走过去问道。
“你们曾经过来的时候,这里除了没有植物还有什么不同的吗?”千狐继续问道,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除了这个就没有了,不过那个时候到处妖兽纵横,可是这里几乎是没有妖兽的。”别说几乎,简直是罕见至极。
所以晨光门的弟子都是由长老带出去,然后去别的地方打怪升级的。
因为这座山上所有的妖兽几乎都没有了,这也是玉无心刚知道晨光门有妖兽时,十分惊讶的原因之一。
“没有妖兽?那么这就更奇怪了。”莫尘凌看着周围,这样的环境的确不适合妖兽生存。
但是没有妖兽的话,这样也是说不通的。毕竟现在的凌云大陆妖兽还是不在少数的,而且分布的极其广泛。
可是玉无心居然说这里没有妖兽,这说明这里是一定有问题了。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问题,这一年以来。”千狐只能试图获取更多的消息。
虽然现在的情况对于他们来说有点糟糕,不过千狐还是要问清楚的。
“这一年以来,似乎……好像是有过一些事情的。”玉无心回想起了曾经发生的一些事情。
“什么事?”莫尘凌也瞬间围了过来,这可能是一个很有用的消息。
“晨光门中的很多牲畜丢失过,还失踪过几名弟子。”玉无心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晨光门的弟子实在是很多的,有的出去外面历练都是数月才会回来的。所以他们几天不见都是比较正常的。
那些牲畜还是很久以后,他偶然听玉无丞提到的。这些比较琐碎的事情,一般他都是交给自己的弟弟处理的。
一想起玉无丞,他的心里就是一顿。
“看起来,这个妖兽绝对事很不简单的。竟然可以这样悄无声息的在你眼下做这种事。”千狐不禁有些提防起来。
“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竟然可以这么厉害。”玉无心有些着急的想要知道。
“我现在也不能确定,但是它绝对不简单。”千狐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次也许不是她能够轻易解决的事情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就这样任由它这样猖狂吗?”玉无心简直不能忍受有妖兽却不除掉。
“走吧,我们现在就回千家。”千狐说着就已经转身,所有人跟着她离开了晨光门。
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刚刚站立的地方,地面忽然动了一下。
“你们怎么回来了?”琉澈正在招待着客人,忽然看到千狐他们又回来了。
“这次我们遇到了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不,是怪事。”莫尘凌走到椅子上坐下来。
随手端起来一杯茶,瞬间香位扑鼻。
不得不说,琉澈在这一方面简直是很厉害的。茶都泡的这么好,似乎没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出了什么问题?”琉澈想不出来还有什么问题能让莫尘凌如此的心烦的。
“你跟他说吧。”莫尘凌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喝完自己面前的茶水,千狐将冰凝珠再此拿了出来。
这次冰凝珠里出现的只有晨光门了,而且只有晨光门。
就仿佛这妖兽已经在晨光门等着他们了一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玉无心快要着急死了,毕竟这妖兽现在让他感觉到了一阵没有来由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