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傍晚,在北京玩了个痛快的孙长策稍微提前一点赶到了全聚德。一下车,孙长策就看到了刘司令员的贴身警卫员,他也看见了孙长策,不等他说话,孙长策先打招呼了,说道:“辛苦李哥了,还麻烦你在这里等我们,领导们都到了没有?”
“领导们马上到,”警卫员和孙长策握着手说道:“我先来给领导打个前站。房间是二楼的201,你先上去吧,你的人我来安排。”孙长策说声好的就直接上楼了,其他人被警卫员安排到了别处。
孙长策进房间挂好大衣,就坐在下首的位置琢磨着一会儿将要发生的事情。过了好一会,房间门被推开,鱼贯走进四个人来。打头的是个穿便装中等个子的中年人,孙长策事先打听过,这个人就是北京军区的老大马胜利。不过他看起来并不像个军人,倒像个文职官员。
第二个就是刘司令员,也穿着便装。第三个是个同样穿着便装的高瘦中年人,这就是济南军区的司令员赵志先。他看起来倒是有股子杀伐决断的军人气息。
第四个人最奇怪,是个大约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一声时下流行的西装。
孙长策赶紧起身迎接。刘司令员给孙长策介绍后,孙长策知道自己没猜错。另外,那个年轻人是马司令员的二儿子马晓光。
马司令员握着孙长策的手说道:“你可比老刘介绍的年轻多了!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大的成就,了不起啊!比我这个儿子强多了!”孙长策连忙客气,同时瞄了一眼马晓光,看见他只是一脸的无奈也就放下心来。接着又和赵司令员握手,赵司令员没说什么,只是打过招呼后就坐下了。大家做好后,马司令员对门口的人说道:“赶紧上菜吧,都饿了!”然后回过头来和孙长策聊天。得知孙长策第一次到北京后,还给孙长策介绍了不少北京的景观。还特别介绍了全聚德的烤鸭。一番介绍倒是给孙长策涨了不少知识。
全聚德创始人是杨全仁。他初到北京时在前门外肉市街做生鸡鸭买卖。杨全仁对贩鸭之道揣摩得精细明白,生意越做越红火。他平日省吃俭用,积攒的钱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多。杨全仁每天到肉市上摆摊售卖鸡鸭,都要经过一间名叫“德聚全”的干果铺。这间铺子招牌虽然醒目,但生意却江河日下。到了同治三年(1864年)生意一蹶不振,濒临倒闭。精明的杨全仁抓住这个机会,拿出他多年的积蓄,买下了“德聚全”的店铺。
全聚德有了自己的铺子,该起个什么字号呢?杨全仁便请来一位风水先生商议。这位风水先生围着店铺转了两圈,突然站定,捻着胡子说:“啊呀,这真是一块风水宝地啊!您看这店铺两边的两条小胡同,就像两根轿杆儿,将来盖起一座楼房,便如同一顶八抬大轿,前程不可限量!”风水先生眼珠一转,又说:“不过,以前这间店铺甚为倒运,晦气难除。除非将其‘德聚全’的旧字号倒过来,即称“全聚德”,方可冲其霉运,踏上坦途。”风水先生一席话,说得杨全仁眉开眼笑。“全聚德”这个名称正和他的心意,一来他的名字中占有一个“全”字,二来“聚德”就是聚拢德行,可以标榜自己做买卖讲德行。于是他将店的名号定为“全聚德”。接着他又请来一位对书法颇有造诣的秀才--钱子龙,书写了“全聚德”三个大字,制成金字匾额挂在门楣之上。那字写得苍劲有力,浑厚醒目,为小店增色不少。
在杨全仁的精心经营下,全聚德的生意蒸蒸日上。杨全仁精明能干,他深知要想生意兴隆,就得靠好厨师、好堂头、好掌柜。他时常到各类烤鸭铺子里去转悠,探查烤鸭的秘密,寻访烤鸭的高手。当他得知专为宫廷做御膳挂炉烤鸭的金华馆内有一位姓孙的老师傅,烤鸭技术十分高超,就千方百计与其交朋友,慢慢的相互间的关系越来越密切。孙老师傅终于被杨全仁说动,在重金礼聘下来到了全聚德。
全聚德聘请了孙老师傅,等于掌握了清宫挂炉烤鸭的全部技术。孙老师傅把原来的烤炉改为炉身高大、炉膛深广、一炉可烤十几只鸭的挂炉,还可以一面烤、一面向里面续鸭。经他烤出的鸭子外形美观,丰盈饱满,颜色鲜艳,色呈枣红,皮脆肉嫩,鲜美酥香,肥而不腻,瘦而不柴,为全聚德烤鸭赢得了“京师美馔,莫妙于鸭”的美誉。
正说着话,各种菜品流水般的上来了,然后一只硕大的烤鸭也端了上来。一个厨师手持尖刀飞快的片起了鸭肉。这个厨师动作娴熟,干净利落。很快一盘片好的鸭肉就端了上来。大家简单的谦让一下就开始品尝美味。
孙长策拿小饼卷了一块带皮的鸭肉,再加上葱丝和黄瓜条,用筷子抹一点甜面酱,包好了往嘴里一送。嗯,这才是正经的全聚德烤鸭,比他上一世吃的烤鸭要强多了!真真的皮脆肉嫩,鲜美酥香!
大家边吃边说笑,不得不说,马司令员是个控制气氛的高手。席间没有冷落任何一人,也始终把握着气氛不会太冷清。赵司令员的话比较少,是个传统军人的样子。至于马晓光就惨了,他只有吃饭的份。
刘司令员见孙长策还得差不多开始喝茶了,就放下筷子对孙长策说道:“长策啊,吃好了没有?”
孙长策立刻点头说道:“吃好了,这全聚德的鸭子就是味道好!今天算是吃撑着了!”
刘司令员哈哈一笑说道:“以后还有机会!你再到北京来就让你马叔招待你。”马司令员在一旁笑着点头说道:“没错,来北京一定要找我,我还请你吃烤鸭!”
孙长策嘴里连声说着感谢,心却在想:要是今天不能让你们满意你会认识我是谁?
刘司令员接着说道:“那咱们说说正事,你这几天有什么想法没有?我可是给你夸了海口的!”
孙长策心里鄙视了他一下,说道:“刘叔,你也没和我说一年的利润目标啊,我怎么好给你出主意。”
刘司令员拍拍大腿说道:“怪我!这样吧,一年2000万我们三家分,最少也不能低了1500万,怎么样?有办法没有?到时候我们可以补贴一下军区的费用!”
孙长策用非常惊讶口吻的说道:“一年2000万?!”几个人听着孙长策口气脸色有点僵硬,以为是喊得太高了。刘司令员刚想说话,就听孙长策接着说道:“利润这么少的生意我还真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