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孙长策公寓安顿好之后,孙长策召开了第一次会议。
大家在餐厅里做好,孙长策站在餐桌旁对大家道:“现在是1983年了,通过我的计算,我们的时间稍微有点紧张。所以大家要马上动起来。大计划先保密,先说小的。”
“我说一下最近两年的计划。我们的人分两部分,关勇和关智两兄弟懂英语,他们中去一个和我去日本。就关勇吧。我去日本主要是卖出作品,好筹集更多的资金。你们四个人任务最重要!你们要悄悄的融入香港社会,秘密的调查三类人,一个是律师,我们以后会需要律师的。还有一个就是股票操盘手,最后是会计师。那些大律师、大操盘手恐怕不会理睬我们,你们就重点调查那些刚出道的,或者因为其他问题一蹶不振的,或者运气不好的,或者其他什么的人,但最关键的是找的人一定要技术过得硬,口风紧,不会泄密的那种,滥赌和吸毒的坚决不要。在这上面一定要调查准确。我不想以后还得杀人灭口!”
“为什么要灭口?”关智问道:“我们买卖股票不是合法的吗?”
“如果我们只是赚一点小钱,那不会有人说什么,最多夸我们运气好;可如果我们赚的是一大笔钱会出什么事?会不会有人眼红?这么大的世界,失踪六个人没人会在乎!除了我们的家里人。我从小就是孤儿,我无所谓,你们那?”众人默然,关智点头表示明白。
“律师和会计师嘛,一定要精通经济的人,条件同操盘手一样。再强调一次,一定要技术好,能保守秘密的人。还有啊,操盘手我需要三到七个。找到人后你们不要急着接触,要秘密调查,不能让他们发现。认为可以了就报给我。我来做决定。然后你们去和他们交朋友,再引荐给我。人选一定要在1986年初定下来。”
“再说说这几天的计划。今天休息一下不出门了,明天张立志和张喜亮陪我去见花旗银行的托马斯,你们熟悉一下,有他在,你们会更快的融入香港。下午我们去买衣服。要不然那些香港人一看我们衣服就知道我们是大圈了,会被人鄙视的。”
“什么是大圈?”关智又问。
“就是香港人对内地来人的称呼,多少有点鄙视的意思在内。”
“怎么会这样?”
“没办法了,有钱人对穷亲戚多少有点瞧不起。对了,你们工资先按香港的算,每人1500港币,张立志负责领导多拿一点,就1800港币吧。我会让托马斯在花旗银行给你们每人开个户头,按月拨款。工作需要的钱我直接打到张立志的户头上,由他支配。等我们两个走了,房间就宽松了,你们个就住在这个公寓,不要出去租房子了。”
“还有谁有疑问?没有的话就这么安排,对了,关勇,关智后天去书店买书,全买关于股票和期货方面的书籍,不懂的话就叫店老板推荐。赵红兵后天去订机票,我和关勇五天后去日本。”
“太好了,可以坐飞机了!”关勇欢呼。
“我们的工资是不是太高了?”张立志问道:“而且港币和人民币怎么换那?”
“一块港币换成人民币大概8毛多吧。”
“那我们不是每月要拿一千大多的人民币了,说好的不是300嘛,这也太多了,比咱们团长挣得都多!这不行,这钱拿着烫手!”
“呵呵”孙长策笑了,他很高兴大家的反应:“你们不知道香港的东西很贵的,和内地不一样。其实这钱您们能省个房租出来,香港的房租特别贵。”
众人吵嚷了一会,拗不过孙长策也就接受了。其实这时候的普通香港人未必比大陆的人生活好。
其实单用某些商品或货币作标准算工资差距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一个家庭的生活水平不能单看某一种商品的价格,而应参照考虑衣食住行等的综合性开支才有实际意义。因此当时用上海市的平均工资(每月70元并以四家亲友都是四口)的平均每月开支作基础,把他们的开支详细分类归纳,并折算成香港同样的消费支出进行了对比分析。?
上海职工工资所得虽然仅几十元,但他们的实际生活水平,由于物价的差异,却相当于香港1 200一l 800元的月收入。当他们把节余的27.5%的工资用于改善伙食或住房等基本生活费时,可相当于香港的1800元收入,而用于高级消费品时,由于否港这类商品价格低,他们的收入就相当于l 200元左右。,可见港、沪两地分类开支的绝对值香港均比上海高。悬殊最大的是房租,相差竞达40倍之巨;其次是医药文教劳务,也达27倍之大;伙食相差4倍;只有衣着几乎差别不大。总的生活费开支香港比上海高7-8倍。由此可知,上海在居住、伙食、医药、文教劳务,娱乐等方面比香港低,而在高级消费品,衣着、日用百货等方面比香港昂贵。
在花旗银行的接待室,孙长策见到了托马斯。托马斯还是一副夸张地样子。“哈,亲爱的孙,”托马斯握着孙长策的手不停地摇晃:“真没想到这么快就在香港看到你,你一定是知道有好消息才来的吧?”
“是嘛,有什么好消息?难道你们花旗银行的存款利息加倍了?那可真是个好消息!”
“那不可能,我亲爱的朋友,这个要求就是直到世界末日降临了,那些只会吸血的董事们也不会同意的!”
“那还能有什么好消息?”孙长策坐下翘起二郎腿。
“你的存款在上个月突然增加了,是不是好消息?”
“确实是个好消息!松本来信说上个月我的作品出单行本了,而且卖的不错。”
“再次祝贺你,我的朋友!不过我的朋友你得知道,钱放在银行里不流动可是一种浪费,我可以给你提供一系列金融服务,让你的财富继续增加,怎么样我的朋友?”
“我今天就是为这事儿来的,现在你可以欢呼了,我的朋友!”
“太棒了,我的朋友,你相信托马斯吧,他可是香港最棒金融专家。以后你会感谢我的。”
“在那之前我们先办点别的业务,我需要你的帮助。”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