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赛马场的历史可就长远了。早在香港成为英国殖民地初期,英国人已把赛马运动带来香港,在当时称为黄泥涌谷的跑马地举行赛马。最早的赛马活动始于1844年。1850年代,已有各类锦标赛事的记载,首次有纪录赛事于香港薄扶林一个小型马场举行。1846年12月17日至18日,跑马地马场举行首次赛事。1873年香港打吡大赛首次举办,1884年香港赛马会成立,管理香港赛马运动,并在快活谷马场跑道旁,以竹枝及茅草搭建成简陋的看台。
早期赛马每年只举办一次,通常于1月至2月间举行,为期数日,称为周年大赛。而参与赛事的的马主及马迷,多数是英国人或其他外籍人士,包括政府官员,洋行职员等。早年的英国人与华人各有其所属看台,华人不可进入英国人看台观赛。1891年,马会开始接受投注,赛马成为博彩活动。1907年,首位秘书被委任,而马会亦于中环设立办事处。
黄子安驱车赶到了赛马场。这里果然是全香港关注度最高的地方,这里简直是人声鼎沸。很多人在这里排着队下注,或者收取赢得的现金。废弃的白色投注单在地面上铺了一层,给从不下雪的香港带来了雪花一样的效果。虽然说有不少人赌输了马,但在新年气氛的感染下,大家依就是感觉很欢快。
孙长策跟着黄子安,穿过喧嚣的人群,熟门熟路的来到了一个包厢门口。黄子安直接推开门进去,孙长策跟着走进包厢里面。包厢里面大概有十四五个人,有男有女,而且都是年轻人。
大家一见到黄子安进门,就纷纷和他打招呼。黄子安也笑呵呵的回复每个人的招呼。同时大家都看到了跟在黄子安身后的孙长策。大家知道于新朋友来了,就慢慢的聚拢来。
黄子安对孙长策说道:“这个包厢里每个人都是我的朋友。也都是各个家族的子弟。一会儿和他们认识一下。”
孙长策点点头没说话。这是一个清脆的女声对黄子安说道:“子安,你今天带着谁来了?那家的子弟了?”
黄子安听到这句话,拍拍手说道:“这可不是哪家的子弟。是白手起家的大老板。”众人眼中都露出惊奇的神色。黄子安接着说道:“其实我说个名字你们就能知道,他就是孙长策。”
众人的眼中都露出恍然的神色。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孙长策这个名字已经是被大家所熟知了。他的履历也被各个家族的人查了又查。毕竟能组织起一家基金很容易,但能让黄老他们几个家族同时投资新组建基金就不简单了,而且他的基金里面自己投资的数量是最高的,达到了14亿美金。这笔钱对任何一个家族来说都是笔巨款!毕竟各大家族里现金都很少。基本上资金都处于流动状态,很少存留大额的现金。
同时,孙长策在迎新晚会晚会上高唱《我的祖国》,这件事情也轰动了整个香港的上流社会。许多家族都根据自己的立场告诫自家的子弟,有的家族说可以亲近,有的家族则选择疏远。所以黄子安一提孙长策的名字,大家就都心中有数了。
旁边的一个人张嘴说道:“哦,想起来了!迎新晚会上唱歌的!我喜欢你的冲劲!”
孙长策立刻就对这个人有了好感,于是笑着对他点点头。黄子安介绍说道:“这小子叫万良,打牌很厉害!”孙长策上前和他握手,算是认识了一个。接着黄子安开始给孙长策的挨个介绍在场的每一个人。等都介绍完了,大家也就慢慢的分开了。只有几个人留下来和黄子安他们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圈子。
黄子安掏出一包雪茄递给大家,有的人接受了,有的人拒绝了。孙长策接过一根,用喷枪烤一烤,惬意的吸了一口。
“看不出你还蛮熟练的嘛!”万良也接过一根点燃,说道:“平时经常抽雪茄吗?”
“以前不怎么抽的。”孙长策说道:“都是跟黄子安在一块儿,被他带坏了。”大家顿时哄笑起来。一个小小的笑话拉近了大家的距离。
一个站在黄子安身边,看来和他关系很好的,叫赵雅丽的女孩抬脚踢了一下他的小腿。说道:“都是你!好好地教孩子抽什么雪茄!”然后对孙长策说道:“不要跟他们学,你年纪还小。他们一天除了吃喝玩乐没什么正事儿。”几个人刚说了没几句话,外面广播里就响起了音乐声。万良一拍手说道:“要开始下注了。嗯,长策。你会看赛马不?”
“不懂!”孙长策笑着说道:“我能认出那个是骑师、那个是马,别的就不知道了!”
一个瘦瘦的,叫做胡大海的,递给孙长策一本马报,说道:“没关系,现场研究研究。反正今天来了大家是为了开心。只要不赌的太大,就随便乱押都可以!”
孙长策听到对方善意的话语,就笑着接过马报,说道:“谢谢啊,那我研究一下,你们先下注这局,我就不跟你一起了。”于是几个人散开去下注了。孙长策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始研究马报。
这时候场地外面的喧嚣声越来越大,孙长策不由得抬头看去,原来外面的场地上骑师们牵着马,开始在场地上走动,好让观众们对骑师和马匹有一个直观的了解。
孙长策也拿着望远镜仔细的观察着。骑师们都带着防护头盔和护目镜,还带个防尘的口罩,手腕上挂着短短的马鞭。一身紧身的服装,任何凸起的部位都没有,看来这是为了减少一切可能的风阻。
而骑师手里牵着的马匹更是漂亮!每一匹都神气非凡,肌肉发达。它们都穿着不同颜色的号衣,五颜六色的十分抢眼。其中还有一匹马比较兴奋。跟着骑师走动的时候,时不时做个小跳,不过很快就被骑师安抚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