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辰风放开我,对面跑过来的不是宝宝是谁。
他怎么一个人来了?
“风叔叔,外婆说你要走了,去哪里呢?”
小孩子跑过来就抓住洛辰风的裤子,左右的摇晃,眼里全是不舍。
洛辰风蹲下,抱起宝宝,亲昵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风叔叔是有事要回去,以后宝宝想我了我还会再来的!”
小家伙眼睛睁得大大。
“真的?”
“恩!”
“那我们拉勾勾”
洛辰风走了,心里有点点的失落,同时伴随着点点的放松。
我抱着宝宝,小孩子真是幸福啊,刚刚还一脸不舍现在就眉开眼笑了。
“刚刚是谁送你过来了?”
这里是机场,我才不信一个小孩子可以跑过来,而且他现在应该在学校上课的。
小家伙呵呵的笑了一声,触到我耳边小声的说。
小孩子,越来越不好管了!
“我不告诉你!”
小坏蛋!
出了机场,我开车送孩子去学校,逃课,可不是好学生该有的样子。
开到学校时正好十一点。
小孩子午饭的时间也快到了。
把孩子送到教室门口,里面正好没有老师,四处看看,现在是上课时间,老师怎么会不在?
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请问这位家长是来找孩子的吗?”
我转身,一位长相很可爱的女子站在我后面,礼貌的对着我问。
幼儿园的老师就该是这个样子嘛!
我心目中的幼教,就是这样的长相的!
我摇头。
“我送孩子来,正好教室老师不在。”
女子好像挺惊奇的,然后越过我,跑到教室门口,伸着脑袋看了看,然后像是什么期待的事落空一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刚刚的热情澎湃马上变成毫无生气,嘴里还嘀咕着几句话。
“会去哪里了呢?不然在这里等?”
“这位老师?”
我用手在他面前摇了摇。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容易走神……
她抬头对我笑。
“这里老师可能有事出去了,你如果要等可以去他办公室。”
“不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老师真是热情啊!
宝宝的教师在二楼,路过楼道的时候,两个抱着玩具的女老师走来。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笑容,正在讨论了什么。
“你看到新来的老师了吗?”
“看到了,可帅了,我们小班的女老师都想去约他呢!”
“真的,我也是看到过一次,好像开的车还是跑车,很有钱的样子!”
“真的!那我……”
慢慢走远,女人的声音已经听不见。
但是意思算是明白了,学校来了一位男老师,很帅!很有钱!
真是吃饱了没事做,有钱人居然来抢幼教的饭碗!
我深深的鄙视他!
一件事解决了,另一件事又来。
我讨厌女人找女人麻烦,但是我好像已经遇到两次了。
一次,是十六岁是洛辰风的妈妈,我当时不知道我哪一点配不上洛辰风!论家世,汪家一点也不差!论才貌,我自认在名流淑媛里面还是很好的,从小奖学金不断,得奖无数,而且还有一项我最得意,但却很少拿出来的……钢琴!至于长相,我是从小被赞美长大的,所以我根本没有配不上他的!后来我才知道,我们竟是这样的关系,也难怪……
另一次,就是韩露了。韩式的大小姐,因为一个男人来找我。
这一次就是第三次了吧,同样因为一个男人!
清风,和她见面我觉得是三次了,虽然第一次只是我从侧面看到她而已。
清风一袭淡紫色雪纺群,外套一件针织小衫,很淑女的坐在我对面。
我,从来没有觉得一个人的笑可以这么好看,同时又这么可怕。是的,我心里极其的怕她的笑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美女,无论在哪里都是吸人眼球的,这个女人,很漂亮!那种男人看了想保护的感觉。
我们很成功的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实在不好!
“汪小姐,我认识你很久了。”风清先开口。
“从我回到法国,韩露告诉我你们在交往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风清看着我,脸上微笑不变。
我没有说话,看着她继续下文。
“可文是爱我的,我一直知道,直到看到你的时候我更加确定这个事实!”
心骤然紧缩,看到我的更加确定。
是啊,我们如此相像。
但是,胡可文牵着手说要一辈子生活的人是我!为什么你可以这么码定?
如果,你深深的明白这一点,那么……
“你今天来找我是什么目的呢?”
如果,你那么确定,又何必!
风清轻轻的笑了出声,纤细的白手端起桌上的饮料和了一口。
“我很难过!”
难过?
你不是这么确定他爱你,你有什么好难过的!
“他昏睡的那四年,日日夜夜陪在他身边的是我,但是现在他居然不要我!我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你是我的代替品,为什么我回来了他却要来找你!为什么!同样是离开了他,为什么我离开了后他就不来找我,为什么你离开了她就会来找你!明明是我在前面……明明……”
代替品!
她凭什么说我是代替品,真是可笑!
如果我只是一个代替品,那你来找我有何用!
但是,看到她眼珠里水雾慢慢的往外溢,心里有千万反驳词也说不出来。
换一个角度想,她有什么错,她没有错!她只是爱的人不爱自己了!
但是,这是谁造成的,韩露说她失踪了三年,是因为什么呢?
别人的隐私我不想去探究。
突然,风清一把抓住我的手,大大的眼睛看着我,里面装满了泪水,还有女人的脆弱。
“汪小姐,只要你不再理他,只要你答应离婚,他一定会回来的!我相信他还爱我的,只是因为找到你了,所以他才这样的!我现在怀了他的孩子,孩子以后不能没有父亲啊!只要你……”
“啪……”一声。
我推开了风清的手。
心,深深的刺痛,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