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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纸生极乐塔(12)

两人很快到了长生宫。长生宫虽无主人居住,却还有几个宫女住在其中,负责打扫房间和庭院。不过那几个宫女既老且聋,纵便有一百个杨昀春从她们身边过去,她们也不会发现,莫怪当年鲁方几人就能轻易偷了东西。

靠近长生宫,果然看到四周树木甚多,蔚然成林,树林之旁一口柳叶之形的池塘月下熠熠生辉,甚是清凉悦目。李莲花抬头看了看左近金山寺的方向,杨昀春已笔直向树林中的某处走去。

月色皎洁,长生宫外那片树林不算茂密,斑驳的月光随树叶的摇晃在地上移动,一晃眼有若翩跹的蝶。

接着李莲花就看到了一口井。

他本以为会看到一口普通的水井,石块所砌,生满青苔。

但并不是。

那是个约莫有丈许方圆的一口圆形水井,水井上盖着一块硕大的木质井盖。李莲花自少便浪迹江湖,倒也很少看到有这么大的一口井,乍见之下吓了一跳,“这……这原是用来做什么的?”

杨昀春耸耸肩,他怎会知道?“这口井在长生宫与金山寺之间,这里本是个死角,谁知道原来是做什么用的?”

李莲花对着左右张望了几眼。此地地势极低,附近又有天然所生的柳叶池,无怪此处会有水,只是既然已有柳叶池,为何还要在此开挖一口如此巨大的水井?这皇家之事真是玄妙莫测,让人全然摸不着头脑。

那口水井上的木质井盖已颇为腐朽,杨昀春一手扭断井盖上的铜锁,将偌大的井盖抬了起来,“当年我看见王公公就是把他们几人从这里扔下去的。”李莲花探出头来,往井下望去,只见这口井井水距离井口甚远,打开来就有一股暖气扑面而来,看来地下确实略有地热。遥遥的月光映在水面上,但见粼粼微光,晶莹闪烁,却看不清井下究竟有什么。他撩起衣裳,一只脚迈入井中,就待跳下去。杨昀春皱眉,“你做什么?”

李莲花指着井下,“不下去一下,怎知底下有什么秘密?”

杨昀春将井盖一扔,“我和你一起下去。”

李莲花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念念有词地看着那硕大的井。杨昀春反而有些奇了,“你不问我为何不拦你?”

李莲花一本正经地道:“既然刺客被杨大人追得跳了井,那尸身也总是要捞出来的……”

杨昀春哈哈大笑,“你这人有意思,下去吧!”

当下两人各脱了件外衣,绑起中衣的衣角,扑通两声,一起跳入了水井之中。

水井很大,两个人一起下来并不拥挤,难怪当年王公公能把鲁方四人“一起”沉入井底。月光映照着水面,透下少许微光。李莲花和杨昀春闭气沉入井中,井中的水十分清澈,刚刚下去的时候还看得清井壁。

井壁很模糊,十分斑驳,仿佛还有些凹凸不平。杨昀春凝神看着目力所及的地方,突地眼前一黑,有块隐约的黑色方框自眼前掠过,不知是什么东西,正要游过去细看,李莲花却拉了拉他的衣袖。

杨昀春只得随他沉下,在沉下的半途中一块接一块的黑色方框掠目而过,直至四周一片漆黑,只觉李莲花扯着他的衣袖,沉入水底,径直往另一侧游去。这水井底下竟是出奇地宽敞,杨昀春稀里糊涂地被他拖着直往深处而去。再过片刻,李莲花突然往上游去,只听哗啦一声,两人竟是一起出了水。

睁开眼睛,四周依旧是一片漆黑,却听李莲花道:“少林寺有一种武功叫作‘薪火相传’,不知杨大人会否?”

杨昀春学武已久,虽然一步未曾踏入江湖,却也知道“薪火相传”是一种掌法,运掌之人出掌如刀,在柴火之上连砍七七四十九下,终能点燃柴火,这门功夫他却不会,不由得摇了摇头。

他虽然只摇头,但李莲花却道:“原来杨大人不会……不过这门功夫的心法,我在许多年前曾听少林寺的和尚讲过。”

杨昀春心知两人全身入水,身上火种全湿,而这个地方多半就是井底的隐秘所在,李莲花想引火照明,他虽无心偷学少林寺的武功,却也不得不临时抱佛脚,“你将心法念来,我看能在浸水的衣服上引出火来不?”

李莲花果然念了一段不伦不类的心法,杨昀春隐隐约约觉得这似乎与他所知的少林寺武功相去甚远,却也另有门径。李莲花脱下白色中衣,杨昀春依照李莲花所说一试,三掌之下衣服便干,十掌之后,李莲花那件衣服呼的一声亮起火光来,两人一起向四周望去,只见这里竟是个密室。

这里显然已经不是井底,却是个颇大的房间,四面是坚实的石壁,在远端的石壁下有一团黑影,看似一张床。李莲花和杨昀春从水里出来,走得急了差点一脚踩空。杨昀春提着李莲花那引火的衣裳快步向那张床走去,只见火光辉映之下,那张床上七零八落散着一些斑驳的东西,却是一堆尸骨。

杨昀春大吃一惊,他做梦也没想到竟能在井下发现一堆尸骨。李莲花却是料到多时,他皱眉细看那尸骨,那尸骨显然已有年月,那张床本是木质,却也腐朽得差不多了。床上除了尸骨和一些仿若衣物的残片,并无什么东西,但床下最靠墙之处却藏有一个硕大的箱子。

那箱子是用黏土捏成,自然放干的,显然是就地取材,并非从外面带入。杨昀春脱下外衣,并未解剑,此时拔出剑来,一剑削去那箱子黏合的口,只听嚓的一声微响,那早已干透的坚硬泥板应手而下,就如当真是箱盖一般。

箱盖一开,一股柔和的光就从箱子里透了出来,倒是把两人吓了一跳,定睛再看才知那箱子里居然是堆满了金银珠宝。杨昀春伸手入箱,随手取了一件出来,在火光与箱中夜明珠的映照下,那东西纤毫毕现,却是一串浓绿色的珠子,入手冰凉,颇为沉重,灯光下晶莹剔透,十分美丽。李莲花也伸手翻了一样东西出来,却是一块玛瑙。但见这玛瑙之中尚有一块圆形水胆,玛瑙清澈透明,颜色红润,质地奇佳,里头的水胆也是清晰可见,堪称上品。杨昀春将手中的珠子看了好一会儿,茫然问:“这是什么?”他见过的珠宝玉石也有不少,但这东西水晶不像水晶,琉璃不像琉璃,却是他前所未见。

“这个东西叫作颇梨。”李莲花又顺手从箱子里翻出一串洁白如玉的珠串,只见其上有一朵含苞欲放的莲花,其后以金丝穿着一百零八颗黄豆大小的白色圆珠,线条细腻圆融,全无棱角,单是雕工已是绝品。杨昀春看着李莲花手里的白色珠串,那东西似瓷非瓷,竟也是他前所未见,“那是……”

“这是砗磲。”李莲花叹了口气,“颇梨以红色、碧色为上品,像你手里这么大一串,品色又如此之好,若是拿去卖钱,只怕那三五十亩良田马马虎虎也是买得的。像我手里这串一百零八的砗磲珠子,若是拿去卖给少林寺,只怕法空方丈便要倾家荡产。”

杨昀春笑了起来,从箱底翻出一块沉甸甸的东西,“我要买良田使这个就好,提着那串珠子,若是有人不识得货,岂不糟糕?”那东西一提出来满室生光,差点闪了李莲花的眼睛,却是一块硕大的金砖。

说起金砖他在玉楼春家里见了不少,但玉楼春家里那些金砖和皇宫中的金砖相比,那果然还是小气许多。杨昀春手里这块金砖堪称一块“金板”,竟有一尺余长,一尺余宽,约半寸宽厚,并且如这样的“金板”在那泥巴箱里还有许多,整整齐齐地叠在箱子底下。李莲花张口结舌,瞪眼看了杨昀春半晌。杨昀春叹了口气,将手里的颇梨放回箱子,“这许多稀世罕见的珍宝,怎会藏在这里?”李莲花摇了摇头,过了片刻,又摇了摇头。杨昀春奇道:“怎么了?”

李莲花叹了口气,“我想不通,鲁方当年要是沉了下来到了此处,瞧见这许多金银珠宝,怎会不拿走?”他指指杨昀春手里那块“金板”,“即使黄金太大太沉,那玛瑙却不大,即使不认得颇梨,也至少认得珍珠吧……”

箱里不只有一串珍珠,是有许多串珍珠,甚至还有未曾穿孔的原珠。串成珠链的颗颗圆润饱满,大小一致,光泽明亮;那些散落的原珠也至少有拇指大小,或紫光,或红光,均非凡品,即使让傻子来看也知价值连城。

鲁方却一样也没带走。

为什么?

“说不定他胆子太小,这都是皇上的东西,他又不是你这等小贼。”杨昀春笑道,“何况这箱子原封未动,说不定他进入此地之时紧张慌乱,根本不曾看过。”

李莲花摇了摇头,“这泥箱子根本就是鲁方捏的,他怎会没有看过?”

杨昀春吃了一惊,失声道:“鲁方捏的?怎会是鲁方捏的?”

李莲花指着水道旁他方才踩空的地方,那儿有个刨开的泥坑,显然捏箱子的泥土就是从那里来的,“这些东西的主人自是万万不会捏个泥箱来藏,你看这地上的印记……”李莲花指着地上坑坑洼洼的痕迹,“还有那床上的尸骨。”

杨昀春瞪眼看了泥地和那堆尸骨好一阵子,“那尸骨怎么了?”

李莲花一本正经地道:“那尸骨如此凌乱,自不会是他自己将自己整成这般七零八落的模样……那就是他变成一把骨头之后,有人把他彻底地翻了一遍,说不定还剥了他的衣服。”

杨昀春点了点头,指着地上的印记,“有道理,这又如何了?”

“你要记得,方才我们在水里的时候,是什么也看不见的。”李莲花越发正色,“如杨大人这般武功绝世的第一高手都看不见,那鲁方自然更是看不见的。”

杨昀春又点头,“那是自然。”

李莲花咳嗽一声,“既然这里如此黑,鲁方显而易见也不会什么‘薪火相传’的绝世武功,那他是如何知道要游到这里,又如何知道这里有个密室,又如何知道这里有金银珠宝的呢?”

杨昀春也觉得奇了,李莲花只怕是早就猜到底下有密室,但鲁方当年沉下来的时候却不可能事先知道这里有密室,底下漆黑一片,他又是如何进入密室的?却听李莲花慢吞吞地道:“但这其实很简单……”

杨昀春皱眉,“很简单?莫非鲁方早就知道这里有密室?”

李莲花叹道:“连皇上都不知道的事,鲁方怎会知道?他能摸到这里来,不是因为他有少林寺的绝世武功,而是因为他看到光。”

杨昀春奇道:“光?”

李莲花指着箱里发光的那些夜明珠,十分有耐心地看着杨昀春微笑,“他来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滚在地上,他沉下井的时候看到有光,就顺着光摸了过来,于是找到了密室。”

杨昀春一怔,这答案如此简单,他却不曾想到,委实让他有些没有面子,“光……”

李莲花颔首,“这地上还有挖起东西的印记,因为鲁方来的时候,这些金银珠宝不是藏在箱子里的,而是放在外面的,珠宝之中恰有数颗夜明珠,所以救了他一命,让他找到这里。”

杨昀春恍然,“所以你说是鲁方将这些东西挖了出来,然后捏了个泥箱子藏了起来。”

李莲花连连点头,“杨大人英明,不过按地上的痕迹,地上的珠宝也许比箱子里的多很多。”

杨昀春摸了摸脸颊,李莲花这句“杨大人英明”让他没啥面子,“如此说来,鲁方就是本有预谋,要将这些珍宝盗走了?”

李莲花又连连点头,“这许多稀世珍宝聚在一起,想要盗走也是人之常情……”

杨昀春呸了一声,“如你这般小贼才会见了珍宝就想盗走。”

李莲花连连称是,也不知听清楚了没有,又道:“我想不通的是,既然鲁方早已准备好要将宝物盗走,为何最后却没有盗走,甚至如今莫名其妙地被什么东西吓得发了疯?”

杨昀春淡淡一笑,指着那床上的尸骨,“那自然是他招惹了些不该招惹的东西。”

李莲花也微笑了,“杨大人也信这世上有鬼吗?”

杨昀春摇头,“鬼我不曾见过,难说有还是没有。不过我想这密室里最大的秘密只怕不是那些金银珠宝,而是床上这个人吧?”他从箱里抓起一颗夜明珠,对着那死人细细地照了好一会儿,奈何一具七零八落的骨骸,委实看不出什么来,“这人是谁?”

“鲁方当年若是有杨大人一半聪明,或许就不会惹来杀身之祸。”李莲花叹气,“后宫禁忌之地、井下隐秘之所,居然藏得有人,若非此人半点也见不得光,又何苦如此?我想‘这个人是谁’就是鲁方疯,李菲、王公公、尚兴行死的答案。”

杨昀春静默了一会儿,缓缓放下那颗珠子,李莲花言下之意他听懂了。又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道:“但这个人已经死了很久了。”

李莲花静静地道:“杨大人,你很清楚,此地的金银珠宝都是佛门圣物。《佛说阿弥陀经》有云‘舍利弗,彼土何故名为极乐?其国众生,无有众苦,但受诸乐,故名极乐。又舍利弗,极乐国土,七重栏楯,七重罗网,七重行树,皆是四宝,周匝围绕,是故彼国名为极乐。又舍利弗,极乐国土有七宝池,八功德水充满其中。池底纯以金沙布地。四边阶道,金、银、琉璃、颇梨合成。上有楼阁,亦以金、银、琉璃、颇梨、砗磲、赤珠、玛瑙而严饰之。池中莲花,大如车轮,青色青光,黄色黄光,赤色赤光,白色白光,微妙香洁’。这里的珍珠、黄金、玛瑙、颇梨、砗磲等等,都是佛门七宝之一,这些东西,都是当年极乐塔里的珍品。”

杨昀春又静默良久,长长吐出一口气,“不错。”

李莲花指着那堆骨骸,“极乐塔突然消失,塔中珍宝却到了此处,这个人是不是毁塔盗宝之人?如若是,他是如何做到的,又为何死在此处?如若不是,极乐塔又是如何消失,塔中珍宝又是如何到了此处?盗宝之人是谁?毁塔之人是谁?他又是谁?”

杨昀春苦笑,“我承认你问的都是问题。”他叹了口气,“此地必然牵涉百年之前一段隐秘……一段绝大的隐秘……”话说到此,他心中竟隐约泛起一阵不安。以他如此武功、如此心性都难以镇定,这隐秘终将引起怎样的后果?可——会——掀起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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