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顺着这条地道走,尽头有你们需要的东西。这条地道我会封死,这次任务也到此结束了。”哑婆朝着水溶说道。
水溶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最后我想问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在我一进入地牢的时候就知道我不是哑婆的?”
水溶听了一笑,说道:“哑婆的脚步不会这样轻盈,呼吸也不是这样均匀,身上也不可能有清香的味道。”
哑婆闻言恍然大悟,自言自语地说道:“难怪哥哥说乔装打扮不是光看神似而已。看来我还需要历练。”
水溶没时间和她交谈,带着拓跋凉和侍卫进了地道。那个冒牌的哑婆随后怎样行事,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侍卫扶着拓跋凉说道:“王爷果然料事如神,断定他们肯定是请君入瓮。所以吩咐小的带着银票到破庙求救。”
“以我的武功他们还困不住我,只是碍于拓跋兄一身的伤,我没有把握平安的带他出来,所以只好借助外力了。”水溶看着已经陷入昏迷的拓跋凉说道。
三人走到了地道的尽头,推开暗门是一间房子。里面放着很多生活的必需品和药物,正是水溶他们所需要的。
拓跋凉的伤势很重,而且经过了这件事情城内一定会严加搜查,水溶决定现在这里住下来,等到拓跋凉的伤势好转再决定。
水溶吩咐侍卫把生活必需品转移到地道中,出来做饭的时候一定要消灭痕迹,以防被人发现。
几天过去了,拓跋凉的伤势见好。水溶见地道外面一直风平浪静,就吩咐侍卫出去打探一下。
不想,侍卫刚出去一会功夫就转回来了。
“王爷,村口来了一群官兵正挨家挨户搜查呢。我们是不是避一避的好。”侍卫紧张地回道。
水溶想了一下说道:“眼下全都城都在需找我们的下落,出去更危险。我们只能藏在这地道之中了。”
拓跋凉闻言点头赞同,三个人静静地在地道中等候。
不多时,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和嘈杂地说话声。
随即传来一阵翻动东西的响动,隐约听到有人回道:“大人,这里是个荒废很久的屋子,看来是没有人居住。”
“我们再去别处。”一声令下,官兵纷纷撤出。
片刻,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侍卫刚想推开地道的门出去瞧瞧,被水溶一把拉住。
等到月亮升起的时候,水溶这才让侍卫出去查看,官兵早已经离开了村子。
水溶三人所在的村子本来就不大,而且住户比较疏散,加上这座房子在山脚下,又闲置很久,外表破烂不堪,因此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金钱帮收了水溶的银子,每过两天必送书信到天朝军营之中,所以冯、卫两位将军也就按兵不动了。
镇国公一边派人在全城搜查,一面秘密策划出兵袭击天朝的军营。
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一对精挑细选的人马全部穿着夜行衣,带着煨了剧毒的刀剑悄悄从都城出发一路朝着沙漠而去。
东梁国的士兵习惯了沙漠的地形,轻车熟路地穿越了沙漠,在接近天朝军营的时候下马步行。
这对人马训练有素地慢慢靠近军营,隐在灌木丛中。迎面过来一对巡逻的士兵。他们相互用手一比划,就在巡逻的队伍刚经过的时候,几个人飞快跳过去。
捂住巡逻士兵的嘴巴,一刀捅进他们的肚子。这一对巡逻的士兵就了无声息的死掉了。他们赶忙把巡逻士兵拖到灌木丛中,七手八脚地换上士兵身上的衣服,然后装成巡逻兵堂而皇之的朝着中间的大帐篷走去。
打头的一人见里面有灯光,一猫腰钻了进去。
里面正在伏案的卫将军见进来一个士兵,皱着眉头问道:“没有传召不必进来侍候,出去吧。”
冯将军见来人看着眼生,而且在他说完之后还朝着自己奔过来,心中暗道不妙。他机灵的站起身,掀翻了身前的案子,暂时阻碍了来人的脚步。
冯将军赶忙抽出身上的剑,划破了帐篷冲出去。谁料到外面竟然有埋伏,一把刀朝着冯将军砍过来。
“哎呦!”冯将军躲闪不及,胳膊上挨了一刀,“来人啊!”还不等他喊出第二声,后背又挨了一刀。
冯将军立即感到眼前有些发黑,忙朝着有光亮的地方冲过去。
片刻的功夫,军营里的士兵赶过来,东梁国的人马见势不妙,忙边打边撤退。他们见士兵越来越多,已经逃生无路了,几个人相互看一眼竟同时咬舌自尽了。
“赶紧搜查四周,看看还有没有……”冯将军话未说完,一口血吐出来晕倒在地。
卫将军忙吩咐人把冯将军抬进帐篷,又赶忙传来军医,一面再安排士兵善后。
军医细细地诊视了冯将军的伤势,面色忧虑地摇摇头,说道:“冯将军的伤口不深,可是却中了剧毒,病情凶险啊!加之我们带的药材不全,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
“你尽全力就好。我这就请皇上圣旨,马上派宫中御医过来。你把冯将军的病情写清楚,我一并送回金陵。”卫将军吩咐道。
军医听了忙答应着,他处置了冯将军的伤口,用上了手中最好的药物,又把冯将军的病情细细地写下来。
东梁国派兵来袭,冯将军中毒受伤,水溶深陷东梁国都城,卫将军深知肩上的重任。一面派人快马送信回金陵,一面加紧防守不敢妄动,并封锁了冯将军受伤的消息。
东梁国派出的人马全军覆灭,一点消息也没有带回来。水溶和拓跋凉的下落不明,镇国公派出重兵严守都城,继续地毯式搜索二人。
拓跋凉的伤已经没有了大碍,水溶和他筹划起来。
“现在我们要做的不是怎么逃脱,应该是帮你发动兵变,重夺兵权。”水溶说道。
拓跋凉听了咬牙说道:“镇国公杀害了父皇,掳走了皇妹,逼得我有家不能回,这个仇我一定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