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笑一脸纠结的赶回客栈,想着怎么说这件事。她是不难过的,死的又不是她的家人,可认识肖含玉这几天也算缘分,倒是不忍他又受打击。
回到客栈刚踏进门就见一位小二冲她过来,快速跑着跟她擦肩而过,伍笑看他那着急的背影,心想可能是哪位客人提的什么要求吧。
慢慢步上楼想着怎么说话才委婉易让人接受,靠近肖含玉房间时却听到屋里传来木愚紧张的声音,伍笑心里一惊窜跑起来两三步到门口,一脚把门踹开。
“肖含玉喂你忍忍,哪痛你知道吗,在你身体上你不知道吗……”
木愚想把翻滚的人按住,却见他痛苦难忍的表情不忍去压制他。听门被踢开的声音惊吓地猛转头,见是伍笑松了口气又照看床上的肖含玉了。
“啊…。痛,我不知…”
伍笑放下摆着打斗的手势,看着抱着身体不停发抖忍耐的肖含玉,痛苦的脸已呈黑紫色,心里一阵不忍。慢慢走过去,轻声道:“他这是发作?”
“看来是”,木愚站起来也只能看着他,无力的站着,在不知道怎么应付的情况下最好是什么都不做,免得给他增添痛苦。
肖含玉缩着身体痛了一会儿,突然跪起来抱着腹部想要吐出什么,伍笑赶紧拿起茶具的托盘放到他口下,木愚扶住他拍拍他的背,慢慢的他断断续续地吐出血来。
待肖含玉平复下来,木愚扶他躺下擦擦他的嘴,看了眼伍笑,“你不是去叫人……”木愚见伍笑摇摇头一脸沉静严肃,便停住了话,想问怎么了还是没问,看了看肖含玉吐出的血,道:“已经叫人去请大夫了”
正说着,店小二拉着一位大夫进来了。
“姑娘大夫请来了……”,小二一进门就赶紧说道。
“多谢,你忙去吧”,木愚打了赏,小二点点头出门去还给关好门。
“哎呦,是你们呀,这么急想累死老夫啊”,大夫坐在桌子边放下药箱边喘气道。
见大夫不急看病还记得他们,木愚给大夫倒了茶,道:“大夫,您看,这是我朋友吐的血,可有解救之法”,待大夫喝了茶,伍笑把手上一直端着的托盘递到大夫面前放下。
大夫看了一眼血叹了口气道:“姑娘,怒老夫无能为力”。
大夫病人都没看就下断言,伍笑有些不满,还是好声道:“您怎么知道无能为力呢,他现在身体虚弱,能让他身体好点起来吗”
“我最多能治治他的风寒,他的体弱是中毒所致,就算开药也无用”
“您昨晚就知道他中毒为何不说呢”,木愚问道。
大夫看了一眼木愚,“他体内有对抗毒的药物,我认为你们是知道他中毒的,不过那药也没有效果了”
“那您可知道这是什么毒,有什么解毒的线索”,伍笑问大夫。
大夫想了想道:“什么毒不清楚,这毒正慢慢腐蚀公子的五脏,公子越来越虚弱,发作数次曾加身体会更差,怎么个差法老夫也不知道,这类毒据我所知是没有解药的,对五脏用药是极其细致的,稍不慎只会加深中毒者的伤害,除非是制作此毒之人才有十足把握解毒”
大夫看看躺着的人又道:“他的风寒已无大碍,慢慢就会好,其他的,惭愧了”,然后摇摇头又提起药箱钱也不问要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