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知道事情有异,但眼下不宜在众人面前展露恐慌,快速赶到营地,就赶紧去请云下山庄的大夫来,这时单清烟才对他亲信说他可能被人控制了。
而后大夫到来,治了他身上的伤,可也弄不清是什么使单清烟自己虐了自己,对于他说的被控制一事也弄不明白。
然后这事就先搁着,半个月后,在国主人选的探讨大会上,单清烟突然表明要让原芷儿做国主夫人。
大家都很意外,现在重要是是选出国主,稳定国内,要做的事有好多,不是讨论国主夫人的时候。
特别是单家人,他们是知道单清烟有意中人的,他们也不需要靠一个商家来稳定自己打下来的江山,单清烟为何突然要娶这女子。
仔细一想便明白,单清烟所说的自己被控制的事就是这件事。
立即就去彻查了原家的背景来头,上一代都查了个清楚。
之后单家一边给单清烟治疗,一边做出对策,既然有人要利用他们,那就得自食恶果。云下已经决定了国主之人,单清烟做国主是没人有异议的,他的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
至于,那位国主夫人,先让人上云端再让其狠狠摔下,受伤指数不是更高吗?且也让原家人知道,对单家人使手段,是找死的事。
这不,皇榜的事就来了,不过,除了国主夫人的事,其他都是真的。
“清泉,原家的事就交给你了。”单清烟对身旁的弟弟说道,他才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无畏之人身上。
“明白。”单清泉点点头,微微一笑,比不苟言笑的哥哥他表情面多一些。
几日后面,众人正在商议要事,单清烟一直贴身的护卫单未传了一件消息来,木柚来了。
单清烟面露喜色,立马让人进来。
“国主。”
木柚一脸敬意的站在下位,等候主人的吩咐。
“木柚,怎么是你只身前来,她呢?”
单清烟眼中露出担心,知道她已完全离开昙城,千阳皇帝不许伍笑和木愚离境他也是知道的,他放了心,只要她们没危险便好了。为了不给她带去麻烦他便暂时不去找她,想等西白的事告一段路再亲自去见她。
“木小姐她……”
“什么!她走了?!”
听了木柚的禀报单清烟一下站立起来,淡定不了了,脸上怒意痛心难过不相信一一闪过,她怎么就走了,是自己这半年来冷落她了,所以对他失望?
接下来木柚的话又让他大大惊讶和遗憾,原来她来找过他,不辞万里辛苦的来到西白,然后失望而回。
单清烟懊悔的坐下,眉间是深深的自责,自己怎么会这般愚蠢,为什么答应清泉的提议,先答应原家在皇榜上写上那些字,真是愚蠢!
单清烟转头睨了单清泉一眼,清泉知道自己的主意闯了祸了、,只得缩缩头安静着不发表言论。
慢慢冷静下来,单清烟虽然想立即去找她,可事情得搞清楚。
“她说回家,以后不再见是什么意思?”单清烟问木柚。
“属下依小姐所言,回家后便不能再出来,小姐说,属下与小姐的本来出处不同,不便带属下同行……依属下与小姐相处多日了解,似乎,小姐若不回家留下来,便是放弃一切,现已无留下的理由,便回家,不想让关心小姐的人担心。”
单清烟还是不完全明白,不过没查到她背景也知道她背景特殊。单清泉和云蕴白对视一眼,也是不解。
“伍笑也一起回家,以后也不再见殷月时?”单清烟几乎已是肯定了,她们两个一向形影不离。
木柚给了肯定答案,还曝料了殷月时的婚事。
难怪!
“她最后出现在何处?”
“明阳城……”
木柚说了她们最后与肖含玉在一起的事。
单清烟问清她们回家的路线,知道是初次遇到薛天海的地方,当下便取出黄纸,写了一道旨意,然后丢给单清泉,没对他说什么只转身对云蕴白郑重道:“以后拜托你们了!”
然后带木柚走了。
单清泉看着纸上的字,也不惊讶,微微叹了口气,然后给其他人看。
云蕴白等人看了,也是很镇定,敬佩单清烟要美人不要江山的心胸。
很快,西白又出了一道皇榜,又有新的国主,前任国主退位让其弟登位,先前选下的国主夫人,也一并撤消了去,且,不再考虑。
顿时,整个西白都在议论,有人说弟弟把哥哥给打压下去了然后上位,有人说哥哥在战斗中已负重伤,身子挺不了不能胜任国主……总之就是各有各的猜想。
单家却不管这些,该干嘛的就干嘛,那原家想制造阻碍,却给自己招来对手。
原家是首富,那就有第二富,国主赐西白第二富的商人为西白皇商,这下,原家差点气得要吐血了。
云下山庄在千阳国本就是富可敌国之家,世人不识云下之人,那远万里之外的西白原家又岂会懂得,单家人根本不需要原家的供给。
整个西白都是单家的,怎么治理自己的地盘怎么赚钱还用得你一个商人来插手吗?
纵然在废掉已上榜的国主夫人时西白有一些不满的声音,但那不过就几天便没了声音。
百姓们现如今需要的是安居乐业的生活,跟国主作对,要活吗?
聪明人都不会受原家挑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谁管得了你,人,都是自私的。
被这么一整,原芷儿的身价也跌了不少,气得原芷儿变得更加刁蛮跋扈了。原家门前的访客也少了,因为大家都知道,原家的首富位子只是暂时的,不久就会成为那皇商的,人们都去那儿找利益了,还管你前‘国主夫人’的闲事干嘛。
是的,世道就是这般炎凉,是人都得好好体会体会一番不是?
殷月时收到肖含玉的信可是很不解,来信上面只写着“若殷公子与文小姐完婚,请务必邀含玉前来祝贺沾喜”就这两句话。
肖含玉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与时儿的婚约,难道是府里人说的?可知道这件事的没几个人,大家也不是会多嘴之人。
殷月时正想写信给肖含玉询问明白,文沐时来了。
“月时哥哥,我明日就要回家了。”文沐时是来道别的。
“嗯~”殷月时想了想,对文沐时关心道:“时儿,我吩咐敬语护送你回去吧,这一路上恐有不轨之徒,你来时没碰上真是太好了,返回可不一定这么幸运了。”
听殷月时没说亲自送自己,文沐时稍微失望,知他还是关心自己,心里是甜的。
不过还是希望他能亲自陪自己。
“哪有那么好运,来的时候差点就遭一帮强盗毒手了,还以为自己要被……还好遇到两位侠义的姑娘救了我们,这才得以脱身。”文沐时想说以为自己会被抓去做压寨夫人,碍于女儿的矜持忍了下来,也是想让殷月时担心自己而来送她。
“如此,真是张狂,敬语,不可大意。”没想,殷月时只是慎重再次嘱咐敬语,又让文沐时俏脸瞬间一僵,只得心里无奈叹气。
“是,敬语一定会保护好文小姐的!”敬语给了文沐时一个安心的微笑。
文沐时礼貌的向他点点头。
敬言忽然笑问文沐时:“文小姐,您刚说有两侠女救了你们,她们是什么样的人呢?”
一说两侠女,他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那两位有趣的女子。
不待文沐时回答,他又笑着抢答:“是不是一位长头发一位短头发的姑娘呢?”
他说着眼眨啊眨,好像在说,“我说得对不对啊?”。
果然,文沐时惊讶的看着敬言,“你怎么知道?”
“呵呵,一位姓伍一位姓木,是不是?”
文沐时更惊讶了,又笑道:“你怎么知道的呀?”
殷月时一听,眼中闪过惊异,她见过伍笑了?!她就在附近吗?
接着文沐时的话更让他震惊了,“她们都是好人,还一路护送我到朝阳,不过她们也是顺路,说真的我好羡慕她们呢,那么潇洒……”
“她们跟你来了朝阳?什么时候的事?”殷月时惊问,怎么都不来找他呢,她们不是已经把玉还给云非翔了吗?
“嗯,就我来到这里的那天啊,她们还送到了门口,我请她们进来坐,不过她们有要事要办要赶路就走了。”
文沐时没隐瞒的说了,既然殷月时他们也认识她们,瞒也没用,且殷月时是又不是坏人。
“你们怎么认识她们的呀?”文沐时又好奇的看着殷月时追问。
一旁的敬言敬语对视一眼,眼中露出无奈,神经大的敬言也意识到自己的多嘴惹祸了。
“你们一路上应该很愉快。”
殷月时不在意那些问题,淡淡一笑。文沐时看着这般温文尔雅的人,一时忘了自己要问的事,她点点头:“嗯,与她们聊很多贴心的话……”
“是吗,都说了什么呢?”
殷月时看着文沐时突然娇羞的模样,又结合肖含玉的信,加上知道伍笑已来到他家门口却又离去的事,他心下已有猜测,只怕她已知晓,不然怎么会到门口也不来问他一声,是她说想见她就回朝阳城的,所以,他回来了!
那天,他在家呀!